“就是最近聽見一些傳言想來和媽說說話。”
陳秋容以為沈清筠還抓著桑淺被人輪奸那件事不放,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我已經說過了,那件事你和智淵彆插手,全權交給承洲處理,現在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媽,你誤會我了,我不是說這件事。”
陳秋容臉色這才好看了點,“那你想說什麼?”
“最近我老是聽人說桑榆這孩子長得越來越像承洲,外麵甚至有傳言,桑榆是承洲的私生子。”
吧嗒。
陳秋容手裡的小鏟子一下脫手掉落到了地上,泥土散了一地。
沈清筠見陳秋容這反應,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陳秋容很快反應過來,裝作若無其事歎息一聲,“老了,手腳不聽使喚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吩咐人將地上收拾乾淨。
然後轉身看著沈清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是傳言還拿到我跟前來說什麼?”
“我也是見和承洲有關,您素來又疼他,才來和你說道說道。”
“傳言而已,不足為信。”
“是。”
“不過,現在既然桑榆已經上了紀家的族譜,就是真真正正的紀家人了,像之前那些亂嚼舌根的話,什麼養子,私生子之類的話,我不想再聽見了,你若是連山莊裡傭人的嘴都管不住,就真的一無是處了。”
沈清筠臉色微變,卻還是恭敬回答:“是。”
“你是紀家夫人,彆學那些市井長舌婦的做派,少說閒話。”
“是。”沈清筠從陳秋容住處出來,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但為了更加確定,還是做一下親子鑒定更為穩妥。
紀氏集團。
周毅走進總裁辦,“紀總,你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紀承洲知道周毅說的是前幾天網上曝光桑淺輪奸這件事,“誰做的?”
周毅猶豫兩秒,“紀遠航。”
紀承洲眸色驀然冷沉,“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桑淺五年前已經自殺過一次,紀遠航竟然將這種事公諸於眾,這是又想逼桑淺死一次嗎?
說到底,紀遠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針對他,是他連累了桑淺,讓她不得不再次麵對那些不堪的過往。
五年前殘忍殺害蘇漾,現在又想毀了桑淺,既然紀遠航自尋死路,他便成全了他。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嘗嘗深陷輿論漩渦是什麼滋味。
紀承洲拿起手機撥通了江陽的電話,“你來一趟桐城,帶上徐康延,讓他將所有能證明紀遠航患有死精症的證據都帶過來。”
周毅震驚瞪大了眼睛。
他這是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驚天大秘密?
紀遠航竟然患有死精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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