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趕到福瑞小區的時候,淩京杭那棟樓層下麵的樓道口已經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薑清婉坐在輪椅上,淩若南站在一旁,她們身後是孫琦幾人,再往外是警察形成的包圍圈。
將看熱鬨的人群和舉著相機的媒體記者擋在外麵。
淩京杭從樓道口出來。
哢嚓哢嚓鎂光燈不停閃爍,媒體記者的問題也接二連三丟了過去。
“淩先生,聽說你家暴自己的妻兒?”
“淩先生,麻煩你說明一下,家暴是真的嗎?”
“淩先生,請你正麵回應一下家暴的傳聞是否屬實。”
淩京杭仿佛沒聽見媒體記者的問話,幾步走到薑清婉麵前,想去拉她的手,被孫琦擋開了,隻好隔空擔憂詢問:“清婉,你去哪兒了?嚇死我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實在沒辦法,隻好報警。”
薑清婉看著假惺惺的丈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淩京杭你天天在人前演戲不累嗎?”
“清婉,你怎麼了?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薑清婉無視淩京杭的話,轉頭麵對媒體,“我叫薑清婉,是淩京杭的合法妻子,長期遭受淩京杭家暴。”
說著她擼起自己的衣袖,手臂上縱橫交錯、新舊不一的傷痕暴露在大家眼前,一看就是長期受到虐待所致,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大家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天啦,怎麼打成這樣?”
“淩京杭看著溫潤有禮,有時候在電梯裡碰見,他沒有一點明星架子,還會和我們打招呼,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淩若南將醫藥的驗傷報告也拿了出來,亮給大家看,“這是我媽在醫院的驗傷報告,她這雙腿也是被淩京杭打殘的。”
“人都打癱了,這也太殘忍了吧?”
“這還是人嗎,竟將自己的妻子折磨成這樣,簡直畜生不如。”
哢擦卡擦媒體記者相機拍照的聲音此起彼伏。
“淩先生這真的是你打的嗎?”
“你真的家暴自己的妻子嗎?”
“淩先生請你回應一下。”
淩京杭神色受傷看著薑清婉,“清婉,我知道你覺得我忙於工作,疏忽了對你的陪伴,但我也沒辦法,我得養家,咱們彆鬨了,我以後一定儘量多抽時間陪你好不好?”
媒體記者立刻又開始問:“淩先生你的意思是,你妻子現在在和你鬨彆扭,她身上的傷也不是你造成的是嗎?”
“那她身上的傷從哪裡來?”
“淩先生請回應一下。”
薑清婉冷冷看著淩京杭,“你不是會演戲嗎?今天這出戲我看你怎麼往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