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京杭蹙眉道:“清婉,家醜不可外揚,你非要將家裡那點事放在人前來說嗎?”
薑清婉目光憎恨,“我今天就是要當著大家的麵撕下你虛偽的麵具,讓大家知道你是一個怎樣人麵獸心的偽君子。”
淩京杭歎息一聲,似無奈看向大家,“抱歉,讓大家為我的私事費心了,既然我妻子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隻能將事實告訴大家了。
我妻子的腿不是我打的,而是意外撞傷的,這個在剛出事時網上就有過報道,大家去翻一翻就知道,至於家暴,我從來沒有過。
當年是她舍棄自己的事業,退出娛樂圈當我的經紀人,才有了我如今的成就,我一直非常感謝她,珍愛她還來不及,又怎麼舍得打她。”
媒體:“那她身上的傷從何而來?”
“傷口新舊不一,明顯不是一次打傷的,這你怎麼解釋?”
“她雙腿癱瘓,常年居家,如果不是你打,那是誰打的?”
淩京杭猶豫著,似有些不願開口。
“淩先生我們需要知道真相,請您回答。”
淩京杭緩緩開口,“她身上的傷一部分是她自己自殘的,還有一部分是家裡的保姆打的。”
“你胡說!”薑清婉怒喝,“我怎麼會自殘?芳慧也從來沒打過我,你為什麼敢做不敢當,你不是男人!”
淩京杭關心道:“清婉,你冷靜一點,彆激動,不然一會兒又該犯病了。”
媒體:“淩先生,你妻子有病嗎?”
“是什麼病?”
淩京杭看著媒體,有些痛苦道:“我妻子自從癱瘓後,整個人就變得自怨自艾,情緒一度十分低落,慢慢地便患上了抑鬱症,發病的時候,會打人,也會自殘。”
“我沒有,沒有打人,也沒有自殘。”薑清婉氣得渾身發抖,“你們彆聽他胡說八道,他說的都是假的,是他打的我,一直都是他,他對我持續了長達四年的家暴,他不是人,是一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淩若南雙手按住薑清婉的肩膀,無聲安撫她,看著大家說:“我可以作證,我媽沒有自殘,也從沒打過人,淩京杭不僅打我媽,還打過我。”
淩京杭蹙眉:“南南,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將你管得太嚴,但你是我的女兒,無論你多麼離經叛道,你都是我的女兒,即便你抄襲,我也從未想過放棄你,我都是為了你好,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不是你的仇人,你不應該幫你媽媽一起撒謊,你媽媽有病,她胡言亂語我可以理解,可你是正常的呀,孩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啊?”
說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病曆單,打開,給大家看,“這是我妻子的病例,家裡還有她長期服用的精神類藥物,我希望大家看在她有病的份上,原諒她今天的這場鬨劇。還有我的女兒,她還年輕,不懂事,請大家多多包涵。”
然後他朝大家深深鞠了一個躬,之後又看著警察說:“麻煩你們跑一趟了,現在我妻子已經找到了,謝謝你們。”
大家立刻議論起來。
“淩京杭的女兒抽煙喝酒,很是叛逆,之前網上有不少她頂撞父親,和父親對著乾的報道,確實不是什麼好女孩。”
“聽說她之前是一個設計師,但因為抄襲他人的設計作品,被公司解雇了,這樣品德低下的人,說的話不可信。”
“我就說淩京杭怎麼會家暴,太不可思議了,原來是他妻子有病,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妻子和女兒鬨成這樣,他還為她們著想,給她們收拾爛攤子,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家暴呢。”
“是啊,看著就是好好先生的樣子,哪裡像窮凶極惡的家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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