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來找我懺悔的?”
白詩蘭搖頭,擦掉臉上的淚,“你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和一個男人在尊典會所走廊的曖昧照曝光的事?”
她當然記得,“你不就是那個曝光照片的人嗎?”
“是,照片是我曝光的,但我也是受人挑唆,我今天見你就是想將這個人告訴你,讓你以後防著她,但是你要答應我,讓紀總放過馬爺。”
桑淺眸光微眯,那件事背後竟然還有人?
白詩蘭見桑淺不說話,又道:“如果警方一直這樣打壓下去,馬爺狗急了也會跳牆,警方不一定能完全保障你們的安全,這裡是宛城,不是紀家可以隻手遮天的桐城,這樣下去隻會兩敗俱傷。”
桑淺沉默一瞬,“好,我答應你。”
白詩蘭霎時鬆了一口氣,她這條命總算撿回來了。
她有些虛脫般軟軟地坐在擔架上,“我被趙卓踢傷的當天晚上向珊來找我了,她用言辭刺激我,說我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還在我麵前說你的真麵目沒人知曉。
在這之前,我告訴過她,我手裡有你和彆的男人的曖昧照,我當時在氣頭上,被她挑唆之後就將那些照片傳到了網上。
事後被紀總查出來,他讓趙卓將我趕出桐城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向珊當槍使了,但是我不敢再回桐城,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桑淺眉心微蹙,向珊?
她知道向珊對紀承洲有意思,但也隻以為是女人對成功優秀的男人無法自控的愛慕,沒想到向珊竟早已將她視為情敵,在背後乾了這樣的事。
她突然又想起了她在劇組當武替那件事。
雖然當時蔣怡然承認了那兩個打手是她提前安排的,但是廣告牌掉落這件事一直沒查到幕後黑手。
打手打她根本無法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因為那兩個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廣告牌猝不及防的掉落才是會致命的危險,如果不是陸詞安及時挺身而出救了她,她若被廣告牌砸中,不死也得殘。
之前她一直沒有懷疑的對象,現在既然向珊早就在背地裡對付她,那廣告牌掉落這件事極有可能也是她乾的。
桑淺記得當時是有人拿了江濤的手機給布景的工作人員打電話,讓他鬆動廣告牌,而能神不知鬼不覺拿走江濤手機的人,肯定是劇組的人。
當時警方查了不少劇組的人,卻從沒有人懷疑到向珊身上,隻因她是女主,是整個劇組最閃耀的人,沒人會覺得她會乾這樣黑暗殘忍的事。
看來回去後,她得以向珊為目標再好好查查那件事了。
白詩蘭走後沒多久,紀承洲就聞訊回來了,進屋見桑淺在吩咐保姆收拾東西,“你這是乾什麼?”
“我要回桐城。”
紀承洲蹙眉,“你腿上的傷還沒完全穩定,再住幾天。”
“不住了,我想晚晚和桑榆了。”
紀承洲看了桑淺一瞬,轉眸吩咐保姆先出去,然後推著桑淺來到沙發旁,自己在沙發上坐下,拉動輪椅,讓桑淺麵對著他,“白詩蘭和你說了什麼?”
桑淺不答反問:“你是為了替我出氣才和警方聯手對付馬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