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在死對頭懷裡,我直接嗨夫君!
“夫君你好封建!都修仙了彆這麼封建了,好嗎?好的!在床上又不是我一個人開心,你又不吃虧。”
月遙說著就上前摟著他的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溫奢玉聞言沒有說話。
他隻是沉默地按住月遙的手,把月遙放在床上,給自己整理好散亂的衣物,全程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你怎麼這樣啊溫奢玉!你都囚禁我了,還不給我點好處,我真的生氣了!”
“啊啊啊生氣了,生好大的氣!”
月遙一邊發瘋一邊要扒拉他的衣服。
溫奢玉隻是看著她,還想伸手把她從自己身上扯下來。
月遙發現裝生氣沒有用之後,就換了個方式,開始裝可憐。
眼眸裡仿佛蒙了一層霧氣,她委屈巴巴地看著溫奢玉,拽著他的衣袖。
“夫君真的一點都不心疼我,我好傷心……”
見溫奢玉這次沒有推開她,她伸手摟住溫奢玉,在他胸口那顆痣上吻了一下。
“彆這麼對我,我是你的道侶,是你的妻子,有什麼是你我不能做的?”
她又上前一步,拉著溫奢玉,把他拽到床上。
月遙親吻著他的唇,一點一點脫掉他身上的衣服。
正要繼續不可描述,卻又被他按著手。
溫奢玉眸中一片清明,“皎皎要承認喜歡我,才可以繼續。”
這是什麼付費內容嗎?!!!
“嚶嚶嚶,夫君你怎麼可以這麼冷酷,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當了那麼久的夫妻,不可以給我開個友情價嗎?”
溫奢玉很乾脆地拒絕了,“不可以。”
月遙咬牙暗恨。
她騎在溫奢玉腰上,又伸出手,卻不是去解他的衣服,而是去掐著他的脖頸,扯開了那塊包紮傷口的布。
皮肉外翻,鮮血淋漓,哪怕已經被處理過,看著還是駭人。
那是月遙用劍留下的傷口。
無患沾了她的血之後,所留下的傷痕便隻有她自己能治愈。
所以溫奢玉脖頸上那個猙獰的傷痕到現在都還在流血。
月遙隨手扔了那塊染血的布,一隻手掐著溫奢玉的脖頸,滲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指尖。
溫奢玉似乎也感覺到了疼痛,鴉羽般的睫毛微顫,卻沒說什麼。
月遙笑著低頭,問他“疼嗎?”
“……疼的。”
溫奢玉抬眼,琥珀色的眼眸倒映著她的模樣,“皎皎,我疼。”
月遙收回了手,把沾著鮮血的指尖遞到他唇邊,將鮮血一點點塗抹在他唇上。
“那怎麼辦呀?想讓我給你治好嗎?”
“親親我……”
他仰著頭,喘息時,脖頸的鮮血便流得更多,順著玉白的頸項滑落。
他的聲音很低,“皎皎……你若親親我,我便甘之如飴。”
這話還是月遙之前說過的。
月遙那時候是演的,她隻是想占溫奢玉的便宜而已。
可溫奢玉呢?他又是為什麼說這句話?
月遙不知道。
溫奢玉依舊仰著頭看她,目光專注而柔和。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月遙都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誇讚。
可是真的很好看啊。
像那顆糖,琥珀色的,蜜一樣的,香甜的,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