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聽到沈明清的話後，搖了搖頭。
“你怎麼會這麼想？”
“啊，您和湖女姑娘剛剛說的話，不是這個意思嗎？”
沈明清看著舞台中央的瓊玉姑娘，隻覺得她周身的感覺格外的聖潔。
“自然不是。”
魏修竹看出蘇染臉上的冷意，略微有些好奇的開口。
“那瓊玉姑娘彈奏的曲子，您說可以捕捉陰煞怨氣？這不是修士才有的能力？”
蘇染將視線落到了魏修竹的臉上。
“瓊玉彈奏的曲子，確實能夠捕捉陰煞怨氣，但這並不是說她就是神婆。”
整個大廳裡的氣息斑駁。
瓊玉和芙蓉姑娘身上的氣息，隱秘其中。
蘇染也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就斷定她們兩人的身份。
所以在湖女第一次開口的時候，蘇染才會搖頭。
可是當瓊玉抱著琵琶出來的時候，蘇染就隱約有種怪異的感覺，
雖然芙蓉熱辣奔放，一身紅衣將她襯托的麵如嬌花。
但蘇染並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特彆濃烈的豔鬼氣息，
豔鬼大多是慘死的女子，化成的惡靈。
豔鬼大多以蠱惑人心，操縱男子情欲為生。。
她們是凶惡的，殘忍的，甚至可以說是歹毒的。
豔鬼食人的方法有千百種。
每一種方法都各不相同，這取決於豔鬼生前的遭遇。
所以蘇染雖然察覺到攬月閣裡有豔鬼。
但是她並沒有辦法，第一時間鎖定豔鬼是誰
但是在瓊玉出來的時候，蘇染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明明是聖潔的女子，她卻能夠從瓊玉的音律之中,感受到一股森然的殺氣。
那種殺氣如同旋風絞殺，四麵八方的卷席而來
將整個攬月閣中的所有欲望和陰煞之氣,全部化為陰氣，進補自身。
魏修竹聽到蘇染的話，略微有些好奇；“那瓊玉姑娘是什麼？”
蘇染看了一眼魏修竹，語氣慵懶道；“誰知道是什麼呢？興許是個鬼呢。”
魏修竹和沈明清，聽到蘇染的話後頭皮發麻。
兩人下意識的往對方靠近了些許。
湖女的眼眸也亮了幾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舞台上的瓊玉。
似乎是察覺到她們的視線，瓊玉的目光遙遙的落在了蘇染的身上。
站在瓊玉身邊的芙蓉，也感受到她們之間的劍拔弩張。
她旋轉著繞著瓊玉姑娘而動，徹底的打斷了，蘇染對瓊玉的探尋。
“仙人，您剛剛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沈明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抖。
他有些害怕。
能不害怕嗎？
原本說帶蘇染過來長見識，可蘇染現在讓他長了見識。
“不知道，攬月閣的姑娘眾多，脂粉味濃鬱，其中還夾雜著腐臭味兒，所以才會有魏公子所說的氣味獨特。”
魏修竹原本坐在一旁，還沒有多少驚恐。
但是聽到蘇染這話後，他臉都白了。
“你是說那些姑娘身上的香味兒，之所以獨特，是因為有腐臭味兒。”
魏修竹說的挺麻利的，但是聲音都在抖。
魏修竹的樣子，成功的安撫到了沈明清。
他原本慫的不行，但是看到魏修竹的樣子，他的臉色倒是好了幾分。
想到魏修竹之前經常逛青樓，一時之間難免對他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