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保本光左手捂著右手的手臂,語氣雖然柔弱但是卻並不遲疑的說著,
目暮警官還想著繼續問幾個問題,畢竟他覺得保本光的情緒有些可疑。
不過,白馬鬆卻直接說道,
“可以了,你可以回去了。”
“啊,好的,幾位警官。”
保本光連忙感謝,然後離開了這裡。
在保本光離開之後,白馬鬆和目暮警官也沒有傳喚新出智明。
主要還是因為,當初案發的時間段新出智明確實是一直被小蘭抱著胳膊,所以是不可能犯案的。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這一切,向著身邊的兩人沉聲說道,
“白馬警部,目暮警官,我說實在的,我感覺這三個的不在場證明,除了新出陽子太太的,似乎都不太牢靠呀。”
“老太太一個人在二樓,說什麼完全就是她一個人的說辭。”
“小光小姐的問題,剛剛白馬警部也說過了,花費的時間太長了,不太對勁。”
聽著毛利小五郎的分析,目暮警官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不過,白馬鬆針對這話,還補充了一點,
“新出陽子太太的不正常證明,也不太行。”
“她的座機其實是有子機的,完全可以拿著子機跑到新出義輝醫生的浴室,然後乘機放下剃須刀。”
嘶!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說起來,好像也是啊。
“白馬老弟,毛利老弟,你們二位看出誰最有可能是凶手了嗎?”
目暮警官看著自己欽點的兩位老弟,問道。
“這個嘛,”
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
“暫時還沒有。”
“還需要再看看。”
白馬鬆淡淡的說道。
他雖然有了一個懷疑對象,但是另外兩個人確實也很迷。
不太好說什麼。
問完了這一切,白馬鬆和目暮警官三人也走了出去。
三人剛走出來,白馬鬆就看到了新出智明在訓斥著保本光,
“你說說你,怎麼又死藏著自己的傷呢?”
“老老實實說出來不行嗎?”
“每次都是這樣子!”
不過可以看出來,新出智明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嘴上一直在說。
但是手上幫忙包紮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的。
“智明先生,”
白馬鬆叫住了他,
“問一下,小光小姐是受的什麼傷?”
嗯?
新出智明聽著白馬鬆的問題,微微一愣。
不知道白馬鬆不去查案,在這問他傷口是什麼意思?
不過,雖然不來理解,但是他還是很快的說了出來,
“是燙傷。”
哦?
白馬鬆挑了挑眉,看向保本光,
“小光小姐,這個燙傷是怎麼造成的呢?”
“我”
保本光咬著嘴唇,不太肯說。
“算了。”
白馬鬆見到她不說,也不在意,隨口說了一句,然後離開了這裡。
不過,走之前,他還向著新出智明提了一嘴,
“對了,智明先生,我之前看老太太似乎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可能是腳上受了什麼傷,你有時間可以去幫她看看。”
“啊?好的,謝謝白馬警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