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京都的第二天
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結伴來到了警視廳,但是他們卻聽到了一個十分抽象的消息
“你說什麼?目暮警官被停職了?!”
佐藤美和子十分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白鳥任三郎,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現在嚴重懷疑白鳥任三郎是在拿著假消息唬她。
“白鳥,你好好的說清楚,”
白馬鬆也眯起眼睛,臉色有些發冷,朝著白鳥任三郎沉聲問道。
他和佐藤美和子不過是周末出去旅遊了一趟,回來之後,他們的上司就被停職了。
雖然這麼看起來,沒什麼聯係,也沒有哪一條規定說屬下不在,不能夠停上司的職。
但是,現實終究不是刻板的規章,白馬鬆一點消息都沒有,和他平時處的不錯的老上司就被停職了。
這種感覺,就和有人特意等著他被調走,然後砍斷他的手腳一樣。
要麼想要整他,要麼想要借著整他來整他爹。
所以,他必須要好好的問清楚。
白鳥任三郎是一個出身財閥的大少爺,白馬鬆相信,白鳥任三郎是聽得懂他說的話的。
“白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鳥任三郎一開口,便是讓白馬鬆先放下警惕和敵意。
隻聽他緩慢的,把事情給白馬鬆說著,
“是這樣子的,你們出去的當天,東京都這邊開庭審理了一起案件,是《八菱銀行山崎總經理遇害案》,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聽著白鳥任三郎口中的這個名字,白馬鬆眯了眯眼,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是我來之前的那個案子?”
“沒錯。”
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
“這個案子,在你來之前,三係的能力不足,所以當時是”
“是工藤新一幫忙破解的?”
白馬鬆眉頭一皺,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淡淡的道。
“是的。”
白鳥任三郎再次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這起案件,當時工藤同學的說法,得到了我們的一致認同,加上主要嫌犯本身刻意的隱瞞了自己的腳上的傷病,所以我們在簡單的做了筆錄之後,就把嫌犯移交檢察院了。”
“但是,嫌犯本身具有不少的資產,所以他請來了一位十分厲害的律師。”
“在法庭上,這位律師對案件確鑿的證據,以及嫌犯的各自可疑之舉閉口不談,但是卻把矛頭指向了案件當時的辦案細節。”
“辦案細節?”
佐藤美和子十分的疑惑,難道當時他們用了什麼不光彩的辦案手法嗎?
這不應該呀,當時她記得嫌犯的證據十分確鑿,沒有必要動用什麼手段啊!
佐藤美和子不理解,但是白馬鬆此時卻反應過來了。
他當初來到三係的時候,曾經看過這件案子的報告,對於其中細節還記得一些。
他看向了白鳥任三郎,沉聲道,
“是工藤新一,對不對?”
“嗯?嗯!”
白鳥任三郎先是一愣,隨後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