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們兩個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早不出去玩晚不出去玩,偏偏要選擇大過年的去。
既然要去,怎麼的也得把我帶上呐,怎麼能留我一個人在家裡發紅包呢?
這每天都是隻出不進的,誰著得住呀?”
程誌謙問他,“你們家親戚的紅包是你來發的嗎?那你的工資也是你自己拿著嗎?”
楊迎鬆喝了口茶水,“我們家七大姑八大姨的人多,花花又是個沒有記性的,老是分不清人,就把過年給孩子們發紅包的活交給我了。
給我的好處就是,我兒子收到的紅包都歸我使用。
這些年,我發出去一份,收回來兩份,扣除成本,我還能賺一份。
不瞞你說,我比我兒子還要盼著過年呐,這一年的零花錢就指望這幾天了。
這個節骨眼上,她們怎麼能跑出去呢?”
見楊迎鬆說了半天都沒有回答,他的工資是不是自己拿著,程誌謙又問了一遍。
楊迎鬆這才想起來說:“要想家裡太平,工資肯定得交給媳婦管理呐。
團長,難道你的沒有上交嗎?”
程誌謙歎了口氣,“前些年,要還買房子的借款,還有彩禮錢,我就自己拿著。
後來,誌恒和誌文成家也要花錢,就還是我拿著,一拿就拿到了現在。”
楊迎鬆有些好奇,“那意思是你們兩個是因為這個事情吵的架?”
程誌謙頓了一下,“不全是。”
他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講給了楊迎鬆聽。
楊迎鬆聽了直搖頭,“師長,這事你應該早點問我,這婚姻呀就跟人家說的需要經營。
秋美和花花這些年開服裝廠手裡比咱們兩個有錢。
她們根本就不在乎我們兩個人一個月有多少錢的工資,她們在乎的是你有沒有把她放在第一位。
我跟你說,結婚後我就主動上交了我的工資。
每個月讓花花給我一點零花錢,很多時候錢沒有了再問她要,她從來不說什麼。
她的朋友們都羨慕她既管著我的人又管著我的錢呢。
她心情舒暢了,我每個月要到的錢比我的工資還多。
我還可以花得理直氣壯的。
你說我要是自己拿著工資,彆說零花錢了,養兒子都夠嗆。
所以,如果你一結婚就跟著我這樣做,你那些欠款和兄弟成家的事,秋美早就接手了。”
程誌謙扶額,“我沒有你臉皮厚,我不好意思讓她幫我還欠款呐。”
楊迎鬆笑了,“兩口子過日子,分那麼清楚乾嘛?”
他掏出煙來,遞了一支給程誌謙,“那你現在打算咋整?”
“我也不知道了,楊迎鬆,你說我該咋整?”
楊迎鬆吐了一口煙圈,“團長,你想呐,誌珊是妹妹,你就是把她得罪了,她也永遠是你妹妹。
一輩子那麼長,你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去和解。
但媳婦就不同了,你把她得罪了,她就要讓你下課了。
一旦解散,你就沒有辦法控場。
也許,她轉身就遇到了更好的男人,那你就沒有機會了。”
程誌謙若有所思的看著楊迎鬆,他怎麼覺得楊迎鬆進步好像是蠻大的,說起話來頭頭是道,而且還很有道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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