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意九霄!
展宜年也是微微楞著。
那太鼎蒼龍到底是有何手段?能讓這帝阿都能正起眼來,嚴肅十分。
“那,太鼎蒼龍,到底是何來曆?”
帝阿這次卻默不出聲起來,搖了搖頭。
“你還不用知道,修煉罷,早些到入淵境界,也好將後麵的事兒給你一一說儘。”
展宜年見帝阿不願多說,也不再追問著下去,而是從那識海裡竄了出來。
看著手心中的囚龍石,後背不時冒出一兩道冷汗。
若是真那般可怕,自己將那太鼎蒼龍一放出來,保不齊就是危害世間的主兒。
打了個冷顫,覺著有些甚是不妥。
展宜年將那囚龍石放在了床榻地下,秘密的藏了起來。
若是帶在身上,某日丟了去,那便是丟了西瓜配了芝麻了。
還不如就將它放在房裡,這般也比帶在身上安全一些。
加上不久自己就要去金潮城進行新武榜,那石頭放在身上。
總覺得有些膈應,指不定還會影響自己的實力。
看了看窗外的時候,發現還有趁早,便又修煉了起來。
自己雖然半隻腳踏入了大宗師境界,但是仍舊不是那大宗師的實力。
爭取這兩天,早日進階入內,才好應對那新武榜。
再說,那各大宗門能被選上參加新武榜的,無一不是一方天才。
若不是那劍道,刀勢至強的主,就是小有名氣的一方俠客。
自己也不能對那世家子弟背後修煉資源的豐厚,小看了來。
若是這般,那隻有在那武台上,輸的丟人現眼。
他當然不想這般,於是又在那搗鼓起了太衍洪荒的第二式。
這太衍洪荒的第二式,也有些名堂在裡邊。
聽那名字‘九轉摘星’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武學。
再聽了那介紹,這般拳法居然能做到以聲俱像,即是那打出的每一道拳影,都有萬般的霸道威風。
雖然修煉到圓滿境界,沒有那摘星辰,攬日月的本事。
但也差不了多少意境。
展宜年現在,正是缺稀一冊拳法,本想過幾日去那書閣尋一冊。
可後日的新武榜,將這個計劃打了個亂。
便是隻能等新武榜而後再去尋。
眼下這‘九轉摘星’的手段,卻剛好將那失缺的拳法彌補了來。
這正合他心意。
修煉到了半步大宗師的他不知道的是。
他約莫修煉任何武學,都有些悟懂的意思。
也不知道為何,不過幾個時辰,便將那‘九轉摘星’的要訣,生生的掐在了腦海中。
展宜年眼中激射出一道紅光。
緩緩睜開眼睛,腦海中已經將那‘九轉摘星’的一招一式,默默擺了上百次的架勢。
“呼!”
展宜年右拳猛地打出,以迅雷不知掩耳盜鈴之勢。
這‘九轉摘星’據說秉承的是奇宮星鬥術那一套的星象之法。
以每個星座的走勢來打出一招一式。
這隻是第一招,便有如此威力。
不知那九次走星象的拳法若是儘數使出,是個什麼威力?
展宜年搖了搖頭,不能在此將那修煉停了來,便又沉了進去。
於是,那清冷的夜裡,小院兒裡四間房的燈盞,都沒有熄滅。
眾人各自乾著自己的事。
無不是修煉刀法,劍法,為的隻是那新武榜上,能爭得一番名號,闖出個天地來。
上官初練的還是她一向鐘意的快劍法,那劍淩厲的似乎不像那般劍法,而像真正的疾風一般。
“唰唰唰唰!”
上官初麵色一凝,手腕一翻,手中利劍順勢刺出。
眨眼屏息間,便已經有了幾十道劍影衝出。
甚於太過之快,劍氣足足停留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才消失了去。
薛景刀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方式。
那刀法本身,就不是以劍的輕快,淩厲著稱。
而是大開大合,勇猛無前的殺伐無道。
一刀,便能致人於死。
一刀,便是拔山河,氣蓋世的威風。
薛景刀緊閉著眸子,房中的一切聲音,都被自己一一探查了來。
還有他修煉已久,懸在那額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眼見那汗珠要滴落在了地上。
“啪”
“嗡!”
待那汗珠落地之時,薛景刀右手閃過一白光。
一沉氣,刀鋒順之而出。
甚至將那麵前的空氣,都斬的扭曲了起來。
隻是他還仍有些不甘心,似乎覺著那威力,還是不足以與雀今朝抗衡。
這也是難怪,他隻是區區大宗師修為。
怎麼能和那雀今朝叫板呢?
但薛景刀仍並未放下手中懸著的刀。
因為他知道,若是將那刀放下去,那自己這輩子,定是都不能舉著刀對著雀今朝。
說出那番恨之入骨的言辭。
薛景刀又閉上了眸子。
這一次,他的刀中,毫無任何拖泥帶水,堪稱完美無缺的一刀。
春風潤細雨。
落無聲。
昊雲真卻是與其餘三人都不太相同,倒是到了今日,展宜年一等人也隻見過昊雲真隻在考核的時候出過手。
甚至連他的佩劍,金刀,都未見過。
唯一見著的,就是他那手上雷打不動的折扇。
昊雲真雖是真正的王侯子弟。
卻不願在麵前展露自己,他更喜安靜,喜歡一人獨自逍遙。
即使沒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
他也從未透露,他已經是入淵九等的境界,甚至比那化紫檀,還要強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