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國明心裡那個氣啊!
可他又能怎麼辦,隻要他還想留在礦場上班,那這個虧他就必須得認下:“廠長,我剛剛說的話不過腦子,你千萬彆跟我計較,雖然我已經跟程春丫離婚了,但也不能完全不管她死活,所以讓程春丫預支走我一年的工資,我認了就是。”
“哼!”楊廠長不屑的冷哼一聲,看著胡國明的目光要有多鄙夷就多鄙夷,“行了,趕緊出去吧!看著你這張臉,就讓我心裡莫名的惱火。”
胡國明兩隻手的拳頭攥的緊緊的,實在感覺憋屈死了。
但還是那句話,他又能怎樣辦,除了忍之外,難不成他還能有其他辦法嗎?
與此同時,程宛瑜今天剛到單位,就被告知她被開除了,讓她趕緊去辦離職手續。
程宛瑜當然是要鬨啊!
畢竟這無緣無故被開除,她怎麼也沒辦法接受。
但她再如何鬨又有什麼用,畢竟邢磊的父親在縣城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不僅僅是程宛瑜被單位開除,就連程父和胡父也一樣,至於胡國明。
這不是昨天程春丫到礦場預支走了胡國明一年的工資嗎?所以邢磊的父親就打算暫時放過他一馬,等滿了一年後,再來搞他。
程宛瑜被單位的保安給拖拽扔出單位後,就馬上找到邢磊的單位。
因為不用想也知道,她會被單位開除,肯定是邢磊父親搞的鬼。
邢磊根本不想見程宛瑜,可程宛瑜在單位外麵鬨著要見他,邢磊沒辦法也隻能出來見她。
“邢磊,是你爸乾的對不對,”程宛瑜一看到邢磊,就立馬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是你爸讓我被單位開除是不是?”
邢磊一臉厭惡的甩開程宛瑜的手:“程宛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
“邢磊,”程宛瑜憤怒的大聲吼道,整個人看上去彆提有多崩潰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確實對不住你,但我們之間還有個兒子,你怎麼就能對我如此心狠呢?”
“你讓你爸把我的工作弄沒了,你這是想對我斬儘殺絕嗎?總之我不管,你必須讓你爸趕緊幫我把工作給弄回來,不然的話,我就跟你沒完。”
“嗬,跟我沒完,”邢磊冷笑道,“你程宛瑜拿什麼跟我沒完,是拿你跟胡國明偷情的醜事來跟我沒完嗎?程宛瑜,彆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我現在能站在這跟你好好說話,這已經是看在你好歹給我生個兒子的份上。”
“所以你最好彆再來惹我,不然我會做出什麼來,那就不是我能控製的,畢竟老子現在看著你這個惡心的女人,就恨不得想弄死你。”
可能是邢磊臉上的表情過於凶狠,那眸光迸射出的殺意非常滲人,總之程宛瑜是真的嚇到了。
“哼!”邢磊冷哼一聲,“給老子滾,以後要敢再來煩老子,那就彆怪老子找人弄死你。”
話一落下,邢磊就轉身離開。
程宛瑜看著邢磊走進單位後,這才嚎啕大哭起來。
此時的她真是崩潰又絕望,內心的後悔就像蟲子在啃食她的心似的,讓程宛瑜後悔得都快要窒息過去了。
同樣的情況,在程家也在發生。
程父一臉頹喪回到家裡,告知妻子他被單位開除了,程母就崩潰的嚎啕大哭起來。
而胡父這邊。
得知自己被無緣無故給開除,胡父整個人直接懵掉了,給領導塞了點錢,領導才勉為其難告訴他,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被開除,得罪的又是誰。
當胡父得知自己是因為兒子的原因,才導致被縣長給遷怒上,死得簡直要吐血了。
胡國明那個混賬東西,他不是那方麵不行嗎?那怎麼又跟縣長的兒媳婦,也就是程春丫的姐姐搞上。
曹尼瑪的,這他媽的都叫什麼事啊!
胡父離開單位後,就急匆匆的要去找兒子算賬。
而剛好又已經到了中午,所以胡父回到家時,胡國明自然是在家。
胡母看到丈夫回來,心裡很是驚喜,但臉上的表情卻拉長著一張臉:“喲!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有了外麵那個狐狸精,這個家就再也不願意回來了呢?”
胡父懶得理會妻子,直接上前打了兒子一巴掌,讓胡國明又再次傷上加傷:“你這個不知寡義廉恥的狗東西,娶了妻子放在家裡不用就算了,竟然還跟程春丫的姐姐搞上。”
“你這搞上就算了,要是能把保密工作做的好一點,不讓人給發現那老子還要感歎一句你厲害,可你倒好,竟然還人給捉奸在場,害得老子被單位開除,我他娘真是要被你給害死了。”
“你被開除了,”胡母頓時就急了起來,“這好端端的,你怎麼就被開除了,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胡父黑著臉看著胡母:“你也不想想,你兒子偷人偷的可是縣長的兒媳婦,你當人家縣長是個擺設嗎?”
“媽的,我真是要被你們母子倆給害死了,就因為你這個當媽的沒有教好,才教出這麼一個混賬玩意出來。”
“哎喲喂!這可怎麼辦啊!”胡母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你的工作丟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去領你的工資。”
隨即胡母就憤怒的衝到兒子跟前,發瘋的往兒子身上打:“都怪你這個臭小子,你偷誰不好,怎麼就非得偏偏要跟那個程宛瑜搞在一起,這下好了吧!得罪了縣長,咱們一家彆想有什麼好日子過。”
丈夫被開除了,那離兒子被開除還遠嗎?畢竟不用想也知道,縣長可不僅僅隻會讓丈夫丟了工作而已,對於兒子這個罪魁禍首,縣長還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更大的招來對付兒子。
“行了,媽,你煩不煩啊!”胡國明站起身來,推開了胡母,“我做都做了,你就算把我給打死,那又能如何,總之你不要再這樣無理取鬨,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模樣,真的很煩人。”
“你…你……”胡母被氣得直捂著胸口,一副快要被氣死的樣子。
胡父就更加不用說了,再怎麼說也和妻子結婚了幾十年,因此看兒子對妻子如此不孝,他能不憤怒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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