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好歹也是村長,這就算再如何想看張家倒黴,那也不能讓胡婆子一家太過分,”程父蹙眉不滿瞥了妻子一眼,“幾十塊,那麼大一筆錢,真要讓張鶴文掏出來的話,那他們家豈不是真要喝西北風去。”
“爸,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程春丫開口說道,“張鶴文他媽可是資本家出身的小姐,當年他們一家回到農村時,局勢可還沒亂起來,這等於什麼,等於張家的財產一點沒有受到損傷。”
“所以啊!我覺得張家可不像表麵上的那麼窮,要知道以前資本家嫁女兒,那可是會給很多的嫁妝的。”
雖然原主的記憶沒有張家財產這麼的記憶,但程春丫覺得,張家肯定不會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樣窮,說不定家裡藏了不少金銀財寶呢?
而這也是為什麼她要去縣裡舉報張家的原因,就憑張母資本家小姐出身這一條,縣裡那些紅委員能不跑一趟把張家翻個底朝天嗎?
“對哦!”程母拍了一下手道,“張鶴文他媽那可是資本家小姐出身的人,這嫁妝肯定不少,說不定光金條都是咱們窮人想象不到的,所以我覺得春丫說的很有道理,指不定張家就是故意在裝窮而已。”
“這……”程父眉頭皺了起來,“行了,就算張家在裝窮那又如此呢?難不成咱們還能跑到張家去抄家,告訴全村人張家是在裝窮,更何況再說了,我和張鶴文他爸怎麼說也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所以有些事情差不多就可以了,彆太趕儘殺絕了。”
程父自然也想狠狠報複張家,誰讓張鶴文的母親和妹妹太不是東西,但他收回張鶴文母親和妹妹的優待,認真來講,也算是替女兒狠狠出了口氣,因此也就沒必要非得揪著張家不放。
不過程父現在很是後悔剛剛幫了張鶴文,他剛剛就應該任由胡婆子訛張鶴文幾十塊才是。
是的,程父覺得女兒的話很有道理,說不定張家就是故意在裝窮而已。
“哼!你把人家當成好兄弟,但張鶴文他爸指不定隻是在利用你而已,”程母撇撇嘴道,“不過張鶴文他爸都已經死去那麼久了,所以他到底有沒有把你當兄弟,是不是就是在利用你而已也已經不重要了。”
“你知道就好,那乾嘛還要囉裡吧嗦!”話一落下,程父就氣呼呼的加快步伐,一下子就把妻子和女兒給甩在身後。
“不是,”程母有點懵,“他這個死老頭子這是在生什麼氣,難道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嗎?”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有多要麵子,”程春丫無奈道,“可你剛剛的話,分明是在罵我爸識人不清,被人給哄得團團轉,所以我爸心裡能舒坦才怪。”
“這個死老頭子,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程母很是不滿道,不過到底也沒再多說什麼。
“好了,好了,快彆生氣了,我爸就是那個脾氣,你要是真跟他置氣的話,那氣著的隻會是你自己。”程春丫好笑道:
“哼!我吃飽撐著才跟你爸置氣,”程母很是傲嬌道,“你爸也就是運氣好娶了我,不然就他那狗脾氣,誰受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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