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當鏢客!
推門進入小鎮的酒館。
薑離環顧全場,這酒館和影視劇中常出現的那種一樣。
靠窗的座位,吧台,角落的電視機,還有點唱機和台球桌。
裡麵人倒是不少,周末有不少男子會在這裡度過一整天。
打台球看比賽什麼的。
大部分顧客都是老熟人,偶爾會出現幾個不那麼熟的。
薑離一個陌生麵孔出現,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但也就這樣了,大家看過之後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彆處。
小鎮又不是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隻是外人相對較少而已,出現一些陌生人很正常。
“呃……”
環顧四周的薑離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不知道阿曼達老爹勞倫斯長什麼樣子。
說來慚愧,在彆人家住了一晚上,居然連主人的麵都沒有見過。
不認識不要緊,有人認識勞倫斯就行。
“我找勞倫斯,你們有人知道他在哪裡嗎?”薑離走道吧台前,送出幾張外交官,“我請大家每人喝一杯。”
吧台後的老板頓時眉開眼笑,不過還有操守在“多了多了。”
“哦,那就兩杯。”
“少了少了。”
操守沒有了,老板希望薑離繼續增進外交友誼。
薑離雙眼眯起,按住其中一張,就要收回來。
“那裡那裡。”老板眼疾手快,堪比薑離這個四級武者,一邊收錢一邊指著角落的一個位置說道,“那家夥的專屬位置。”
勞倫斯的專屬位置並不好。
在電視的下方,隻有一個小圓桌和一張椅子。
桌子上放著一個空杯子,本人則是趴在圓桌上呼呼大睡。
酒館內吵鬨的環境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
酒精助眠的效果驚人。
薑離走過去,抓起勞倫斯。
這是一張比年紀要蒼老很多的麵孔,臉色蒼白。
“醒醒。”薑離抓著勞倫斯一陣搖晃。
勞倫斯從睡夢中醒來,嘴巴張了張。
薑離立刻退出去五米遠,感覺這酒味距離觸發三十三重天已經不遠了,完全算得上是生化攻擊。
“你是誰?”勞倫斯捂著腦袋,試圖緩解醉宿後的頭疼。
“老約翰死了,南希失蹤了。”薑離開門見山。
他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而是選擇說出這些,勞倫斯應該明白他為何而來。
隨著薑離的話,整個酒館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中。
這種寂靜隻維持了不到一秒鐘。
薑離轉過身去,掃視四周,那群人打台球的打台球,喝酒的喝酒,吃東西的吃東西。
老板忙著灌酒,好像剛才的情況是薑離的錯覺一般。
薑離沒有刻意大聲講話,在頗為熱鬨嘈雜的酒館,不應該會有這麼多人聽到他的話。
而且,這些人未必知曉弗萊迪的存在。
弗萊迪的活動範圍雖然是整個小鎮,但知道他的人,以榆樹街為中心,朝著四周減少。
再加上弗萊迪幾十年沒出現,到現在,可能撐死就十幾個人清楚弗萊迪的存在,他是個什麼東西。
這些人的好奇心,好像有點重。
聽到薑離的話。
勞倫斯站起來,搖晃兩下“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意思?”
這回,大家是真的安靜下來看熱鬨了。
勞倫斯竟然這麼激動?
有意思了,往常隻有彆人搶他酒喝的時候,勞倫斯才會這麼激動。
“你明白我在說什麼,他回來了。”薑離伸出手掌,五根手指動了動,暗示弗萊迪的鐵爪手套。
勞倫斯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煞白一片,呆立在原地不動了。
“醒醒,你們有什麼秘密基地之類的地方嗎?”薑離問道。
勞倫斯不理會薑離,直接從他身邊走過,離開酒館。
薑離追了上去,一群人安靜地目送他離開。
門口,薑離轉身問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哈哈,沒有沒有。”
酒館內的人從目送薑離離開的雕塑狀態恢複正常,繼續各乾各的事情。
薑離騎車趕上腳步匆匆的勞倫斯,也不和他說話,就在後麵跟著。
彆看勞倫斯醉醺醺的模樣,但求生欲激發了身體潛能。
一路小跑,速度飛快,方向的話,如果薑離沒有記錯,是教堂?
想了想,他沒有告訴勞倫斯自己已經去過那裡。
勞倫斯一身汗水,喘著粗氣來到教堂。
和薑離來時一樣,教堂依然空無一人。
說起來,一個教堂有修女,為什麼沒有神父?
修女不在,神父總該上班吧?難道這個教堂是輪班製,一二三四五神父上班。
周末是南希這個兼職修女。
兼職修女翹班後,教堂就沒有人了。
勞倫斯走進教堂,薑離原本以為他會找到什麼地下密室之類的地方。
看見南希等人躺在那裡沉睡,在夢中和弗萊迪互拚刺刀。
結果,勞倫斯一把跪在教堂的十字架下,就開始祈禱。
其內容包括但不限於“我有罪請求救贖”、“某個惡鬼歸來,請將其塞回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