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學就大膽學,隻要自己感覺好就行了,大家都不會,是在一個起跑線嘛。”辛平這時覺得身體輕鬆了許多了。
“又不是要當跳舞專業人士。何況咱們校的舞後已經名花有主了。”詩睿也笑著說。
任憑大家怎麼說,任傑也沒有下場和大家一樣玩,隻是坐在那兒看,情緒不是很高。
詩睿拉起辛平起舞,見任傑一個人坐在那兒寂寥的樣子,就在辛平的耳朵邊說“難得她與我們共同活動。”
“是啊,其實與大家在一起,很多煩惱就沒有了。”
“但也許她不是,應該是觸景生情了。”
“觸景生情?”
“是啊,見丁曉陽那樣高興,她不是心思了唄。”這時,丁曉陽正和石宇跳的高興。
“任傑也是夠任性的,工作這麼大的事,那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呀?將來她一定會後悔的。”詩睿對任傑為感情的事兒,放棄了留校的機會到山溝來的作法一直不理解。
深受工作分配困擾的辛平對此也有同感,但她還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對問題認識的不同,選擇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同,她也許是在用這種方式拷問她的愛情,看是否經得起考驗也說不定呢。”
“如果是這樣,那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
“怎麼是小題呢,感情的事兒可不是小題,那是人的一生所麵臨的最大問題,必要的考驗是必須的。時間磨合是必須的。”
“可是丁曉陽他們已經明確了關係,她又能怎麼樣呢?”
“這一點我也不理解。不管什麼人,在感情上都需要慎重,因為兩個人可以成為非常好的朋友,但可能不可以成為戀人,因為朋友和戀人的內涵絕對不一樣。”
“大道理!你的理論就是多,可以應用到實際嗎?其實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隻憑著好感就走到了一起,一見鐘情。”詩睿有她自己的理論。
“那就更需要時間的考驗了。”
“時間,又是時間,老生常談!”
“時間是一切問題的答案,這是真理……”
“真理?那是你的真理。可有的時候,如果你放鬆了,就沒有結果了。噯,你知道嗎?明天許誌偉的對象要來。”
郭詩睿總是比辛平消息多。一是江鳴特彆喜歡和她說話,二是她又與許誌偉在一個辦公室。
“是嗎?我怎麼沒聽說呢。”
“不信你問問他呀。”
“噯,許誌偉,聽說明天有佳人到,是真的嗎?”這會兒辛平覺得身體清爽多了,情緒也很好。
“是真的啊。”許誌偉幸福滿滿的樣子,憨憨的,看他那樣,大家都哄笑了起來。
“她叫什麼呀,你也不和我們說說,讓我們提前做做功課,等到人家來了,難到我們還要問她請問,怎麼稱呼?”姚雋的嘴總是那麼厲害,說著,自己先嗬嗬地笑了起來。
“葛春花。”這時的許誌偉憨憨地、像小學生回答問題一樣答道。
沒想到許誌偉談了這麼久的戀愛,說起這事兒來還會臉紅。
“春花兒?”辛平說,她覺得很有地域特色。
“是不是特彆‘山’?”
“山裡的女孩兒就喜歡叫什麼花呀、朵的,但我認為很有地方特色,有著山裡的氣息,好聽,真的好聽。”辛平真誠地說。
“我們明天要好好招待一下這位貴客。”總也沒有發言的丁曉陽說話了。
年紀大幾歲就是不一樣,想問題也就周到一點。
“可以呀,那我們怎麼招待她呢?”大家問。
“接什麼呀,都挺忙的。”許誌偉推托著。
“這麼說不就外了,咱們誰和誰呀。”詩睿說。
“是不是怕我們當電燈泡啊?”江鳴開起了玩笑。
“明天正好是星期天,白天呢,都給你了,我們晚上招待她,你看怎麼樣?”丁曉陽問。
“我看就這樣吧。”詩睿首先響應。
“我也同意,白天把自己的事兒都做完了,彆一有活動不是你有事,就是她有事的,攪局兒。”姚雋也讚成丁曉陽的提議。
“明天王老師如果能賞光就更好了。”
“王老師是一定要來的,他是我們青年宮的教練嘛,青年宮有活動,教練豈有不來之理?”
石宇的話讓王老師無法推托,其實他很願意同這些年輕人在一起,他常說和年輕人在一起就會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輕時代,他想推辭一下,是怕年輕人不願讓他這個老頭子參加他們的活動。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興致異常高,因為這畢竟是“青年宮”裡的第一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