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懷一走進治療室,就聽到這話。
他腳步頓住,往病床上看了眼,“……”
江西著急忙慌地衝進來,差點沒被這話給整踉蹌了。
其他人也有些哭笑不得。
“是在做夢啊,你有什麼不敢說的話趕緊在夢裡說了吧,反正你醒來之後也不敢說。”
江西確定江南已經沒事了,又開始懟他了。
江南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也沒有多想。
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身旁的林與溪,喉結滾動了下,“與溪,我們……結婚吧。”
治療室裡一片安靜。
江聿懷雙手插兜,走到虞歸晚的身旁站著。
江西沒什麼表情“……”
不是。
讓你說,你還真的敢說啊。
“好。”
林與溪答應了。
江南聽到這個答案,也沒有多開心,還歎了口氣,“果然是在做夢。”
現實裡,林與溪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答應他?
眾人“……”
林與溪哭笑不得,又好笑又心疼,沒忍住輕拍了下他的手臂,“不是在做夢。”
江南懵住了,“?”
林與溪輕歎了口氣,雙手緊握住他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你真的是在做夢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病床上。
江南指尖微蜷,左手被林與溪緊緊地握住,掌心裡的柔軟和溫度,無一不是在提醒著他,這不是在做夢。
江西果斷摸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頭,將這一幕拍了視頻。
這麼重要的黑曆史,當然要用視頻記錄下來。
江南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大腦還在宕機。
這要是以前,他早就上去搶手機了。
怎麼可能還會給江西拍下來的機會?
虞歸晚上去給他紮了一針止痛針,他都沒有什麼反應。
她挑了下眉毛,目光轉向一旁的林與溪。
“你知道的,剛醒來,飲食上要注意一些,傷口暫時不能碰水。”
林與溪點了下頭,“放心,我會注意的。”
虞歸晚簡單地囑咐了幾句後,就帶著江聿懷離開了治療室,把空間留給兩人。
江西保存好視頻後,也沒打擾兩人。
治療室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
外麵。
一行人剛離開治療室。
君主就過來了,他目光看向江聿懷。
“江先生,外麵有你的客人。”
諾裡斯疑惑,“你在約克城的行蹤不是保密的嗎?有人知道你來了?”
虞歸晚猜到來人是誰了,“你這就讓人過來了?”
她原以為是他們要離開的時候,祝辭才過來。
江聿懷笑了笑,隻是拉著她的手往外麵走。
其他人也很好奇,那位客人到底是誰。
君主讓人安排在會客廳那邊。
諾裡斯見江聿懷不告訴他,就把目光看向君主,挑眉,“誰來了?”
君主表情十分複雜,但還是說了對方的名字。
諾裡斯“……”
秦語微知道祝辭要來,也不意外。
在江聿懷知道虞歸晚身上的毒被誘發後,她就猜到了。
林暮笙還不知道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