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他抬頭看過來。
一眼,便對上了她的視線。
虞聽晚停步,眼底帶著點點警惕。
“大半夜的,你怎麼進來的?”
男人一身墨色錦服,襯得本就冷硬的眉眼格外漆冷不好相處,但許是殿中光線柔和溫緩的緣故,他抬起眼皮看過來時,讓人無端覺得那眼底的碎冷褪去,暈出了幾縷繾綣溫色。
謝臨珩輕勾唇,指了指窗子,“公主上次說臣見不得人,讓臣跳窗,臣特意挑了個夜深人靜準駙馬不在的時候,跳窗進來的。”
“……?!”
虞聽晚快被他話中的理直氣壯氣笑。
她壓著氣息,好脾氣地問他“上次讓你跳窗出去,是怕被人看見惹人非議,謝大人深更半夜不睡覺,跑來又乾什麼?”
“自然是——”他將手中的白玉酒瓶往窗柩旁一放,雲淡風輕地起身,幾步朝她走過來。
“——來找公主自薦枕席了。”
隨著他往這邊走來,兩人間的距離肉眼可見的縮小。
虞聽晚本能地往後一退。
隻是腳還沒落地,手腕倏地被他拽住。
下一刻,一道力道襲來。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便被他拽著抵在了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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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珩——”她驚詫出聲。
他欺身逼近。
滾燙的掌心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腰間。
當虎口切切實實貼在她側腰處,進而寬闊的大掌過分而又僭越地將她整個腰身都抵在懷裡時,虞聽晚眼底閃過慌亂,呼吸瞬間亂了套。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雙手抵在他身前,一雙清淩淩的眸子像石子落入湖麵泛起波瀾,抬頭緊張地朝他望過來的瞬間,那雙清透淩澈的瞳仁中,滿滿當當,全是他的影子。
謝臨珩心口像是被什麼蟄了下。
不疼。
那是一種心底深處本能的悸動。
因常年渴望不得擁有、如今終於能與她親密接觸和她滿眼都是他影子的、發自骨血中的悸動。
這種悸動,刺激著耳膜心跳。
從而漸漸滋生出一種隱晦的喜悅。
他指骨極輕地在她纖腰上蹭了蹭。
動作克製,卻也僭越。
最後隻勉強解了解那幾乎刻入骨髓的貪戀與渴求。
沒再多做彆的。
但另一隻手,卻停在她唇邊。
帶著滾燙熱意的指尖,曖昧不明地撫過她唇角,低垂著頭,凝視著她眼眸,勾著唇問她
“臣想對公主自薦枕席,公主答應嗎?”
虞聽晚咬牙瞪他一眼。
反手就想往外推他。
“彆胡來,深更半夜的,你趕緊走。”
他紋絲不動。
傾身貼在她耳邊,薄唇若有似無地碰了下她耳垂。
嗓音低低的,聽在人耳朵裡,仿佛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剮蹭而過,讓虞聽晚沒忍住緊了緊指尖。
“公主怕什麼?”
“臣來的時候,一路翻牆加翻窗。”
“從謝府到公主府,保證沒被任何人看到。”
“而且方才臣說過了,這半夜三更的,殿中又沒有彆人,公主那位與人有染的廢駙馬也不在,不管發生什麼,彆人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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