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府和聖域又怎樣,我們可是仰仗北境王和王室,而且公子他的聰明才智,在當今世上都是數一數二的,一直都隻知道是他教訓人,可沒人能欺負我們家公子,鴻羿公子出手,那葉楚月就隻能灰頭土臉,要不是公子心懷仁慈,定能讓葉楚月下陰曹地府。”
說到晏鴻羿,侍女兩眼放光,顯然都是少女懷春時的傾慕之情。
她無比崇拜著公子鴻羿。
這世上,就沒有晏鴻羿做不到的事情。
晏夫人因此放心了:“說來也是,我的孩兒是數一數二的,是未來的王,等他當上王了,我一定要讓那葉楚月來當我的洗腳婢,讓聖域的帝尊來晏家當狗奴才!”
她做著不切實際的夢,眼裡放著對未來期許的光。
她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夢肯定會實現。
她也始終忘不掉小兒子去世時,葉楚月在晏家門前對自己的羞辱!
突地,外麵出現了吵雜的聲音。
晏夫人和侍女都兩眼放光。
侍女說:“一定是公子和家主回來了。”
兩人高高興興的走出門,就被被鋒利的兵器指著脖子了。
來者身穿盔甲,冷聲說道:“吾乃武祖座下領將,葉總司揭發晏家對稚子使用魔咒,雖說不用連帶九族,但晏鴻羿已經被當場誅殺,晏家主已經鋃鐺入獄,晏夫人,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怎麼會這樣……不……不可能……”
晏夫人眼睛發紅。
侍女不可置信:“鴻羿公子死了?”
領將不顧晏夫人的哭哭啼啼,直接把人帶走。
晏家的下人們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但不用看也都知道,晏家要變天了。
府外圍聚著許許多多的武者,交頭接耳,唏噓不已。
昨日還是北境名門之尊,今朝就已是階下囚。
過往種種輝煌,皆是過往雲煙。
事實皆如此,福禍難預料。
……
傍晚,夕陽西下。
落日餘暉的光,傾灑在北境的蒼茫大地。
驛站大院,戰爭學院的紫苑弟子纏著帝尊夜墨寒喝著酒兒。
一口一個“長老姐夫”,叫得親昵。
聖域護法瞧見這一幕,卻是目瞪口呆,風中淩亂。
他們跟著帝尊這麼多年,都沒有和帝尊飲酒的待遇。
劍癡護法感歎道:“看來,跟著夫人比跟著帝尊好。”
其他護法皆讚同地連連點頭。
不過他們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完完全全的肯定並且認定了葉楚月是聖域獨一無二的域後。
黑護法望著他們,麵露難色,猶豫了會兒,才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平安結:“這是鳳臨城的城主千金送來的,傍晚才到,說是感謝殿下擊退魔人,救了鳳臨城,但鳳臨城主有意把千金許配給殿下,這東西拿給帝尊看,會不會惹夫人她生氣?”
登時,眾護法糾結得一籌莫展。
讓他們處理事務還行,這感情的事兒,幾個沒媳婦的糟老頭子,懂得什麼。
唯一騷包的血護法,還被沐鳳鳴給拐走了。
良久,白護法道:“這樣吧,你原路送回去,並且轉告一句話,說是殿下有了夫人祈福來的平安結,就裝不下其他人的了。”
“會不會讓對方難堪?”另一名護法說。
劍癡護法翻了翻白眼:“她又不是我們殿下的心上人,難堪也不乾我們的事,隻要我們夫人不會因此難過就行,其餘人等,俱是一個轉瞬即逝的響屁,聽起來動靜大,其實一會兒就沒了,中看不中用。”
眾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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