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也是二合一,這一卷現實章節會綜一點友人帳不會很多)。後邊會修改一點原著裡的劇情線,所以這裡先ooc致歉,求輕噴哦~
ps,本章不虐哦~個人認為的。)
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單人病房的床上。
額頭腫起來,有些發脹,心口像是被三輛泥頭車同時碾過般,悶悶作疼。
......怎麼回事?這是在哪裡?我這是穿越了嗎?
床的前麵有麵半米高的鏡子,我乾脆掀開被子站起來,走過去查看情況。
身上穿著高專教師校服,銀白色的假發已經被卸下,脖子上還掛著純黑的眼罩,所以我是s五條悟去參加漫展比賽了沒錯啊。
不過之前剪毀的奇怪劉海垂下來,妝也花了,額頭有一個明顯烏青的淤痕。
臉頰有些許刺痛,似乎是被什麼尖銳的物體劃傷——被處理過了,塗上清涼的藥膏,還貼上白色的紗布。
所有元素疊加起來,莫名有種剛從澀穀打完宿儺回來的錯覺.........這到底是咋了?!
鏡子裡的人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雙眼眨巴兩下,就有淚水湧出,不斷地順著眼角滑落。
“彆忘了——”若有似無的一句話在腦海中滑過。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
呃.......我是不是又把什麼東西給忘記了。
還沒來得及細思,就有呼喊聲從外邊傳來。
“百合......鈴木百合!”朋友穿過簾子,很快地撲到我身邊,抓著手臂就大聲嚎起來,“你怎麼回事,給我嚇死了嗚嗚嗚嗚........”
“醫生說你沒大礙,可就是醒不過來嗚嗚嗚嗚嗚.......”
她說的大概是身後那個穿著白大褂,頭發稀疏的醫師。
從發量來看,專業能力應該和我上司不相上下。果然禿頭就是中年男人逃不開的一大詛咒......
“不是......”我愣愣地問朋友,“我們不是去參加漫展的麼?”
怎麼給乾到醫院來了?
“你還說呢!”她瞪著眼睛大聲說,“好好的去玩個比賽,結束的時候,你突然就一頭從展台上栽下來,還是工作人員打的急救電話!”
說罷,她又前前後後地檢查我的情況:“幸好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磕出一個小包外加些許擦傷,算你走大運了。”
“嗚哇。”我小小地震撼了一下,“你是說,我從兩米高的展台上頭朝下栽倒,結果隻有小小的擦傷?”
“nonono。”她搖搖頭,把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橫在我麵前,“你的手機也全都毀掉了。”
說是全毀,有些誇張。
實際是從斜上角到下角摔出一道很大的裂痕,電池鼓包,屏幕也亮不起來。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
“老大啊,我的老大是怎麼了!”痛心疾首地把它捧起來,我傷心得就像一個120斤的孩子。
“停!”朋友深吸一口氣,打斷我的悲傷蓄力,“雖然這完全不關我的事,但是請你不要再管你家的手機叫老大好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它就是我的老大嘛。”我不滿地小聲嗶嗶,“是你自己送的生日禮物,乾嘛對它有這麼多的不滿啊。”
“因為它很便宜很舊而且是六年前的東西了。”她回答道,“也該換一台新的了。”
“誒.......”我拉長音,不情願地說,“拿去換個屏幕修一下也還能用啦。”
“電池也快不行了。”
“那電池也換掉。”
“加起來的錢都夠你買個新的了啊!”她抱著手臂,不滿地嘟囔,“這就是給東西起名字的下場,還有老大是什麼鬼名字啊,難道還有老二嗎?”
“有啊。”我伸出手指,指了指她,“你不就是我的老——”
“敢說是我就當場把你掐死。”她頂著一張十來年都沒變過的萌妹臉,麵無表情地說,“轟豆泥哦。”
“咳咳......”見她關於手機嘮叨個不停,我連忙扯開話題,“說起來,漫展那邊怎麼樣了?”
她停頓一下,似乎還是想說些什麼。
但看看身後的醫生,還是順著我的話說下去:“你入圍了啦!”
“那你呢?”
“我落榜了。”她理直氣壯地說。
“我感覺你s的挺好的啊。”我問道,“不比我差的嘛。”
“不就是不小心報成專業組的比賽了嘛。”她理直氣壯地說,“小小挫折,不足掛齒。”
我:“........”這家夥心可真大。
“把你抬走的時候,順便把你的評分表和入圍邀請函也一起送過來了。”她揚起下巴,對著床頭櫃上的兩張做工精致的卡片說,“喏,在那邊。”
我走過去拿起來。
第一張展開來是一張打分表。
這場聖誕節的s比賽並不是行業內專業人士舉辦的,獎品豐厚是因為有出手闊綽的金主不計成本的讚助,他甚至都沒有要求打廣告。
就是因為這點,吸引了很多專業與非專業的ser過來比賽。
於是他們就乾脆分兩撥,業餘和非業餘的兩組,我和朋友報的都是業餘組。
第一張展開的是打分表,還附加貼上我s伏黑甚爾的照片。
這場比賽是要先把自己之前的s作品寄過去,通過之後,才是初選,兩次的s都會被參考進去。
上次s伏黑甚爾的評分是89,這次s五條悟的評分是92。
“哇哦。”我沒出息地驚歎,“居然給我打那麼高的分數。”
“沒辦法,作為一個業餘的家夥來說,你確實蠻還原的。還舍得花錢。”朋友聳了聳肩,又說,“而且你這次還有其他buff加成誒。”
“......buff加成?”
“是啦。”她興高采烈地說,“全程那麼多的參賽者,隻有你一個人s五條悟欸,這不得給你把分加爆。”
“誒?”我一愣,“這不是都快要燙穿地球的超級大燙門裡的男人麼?怎麼會沒有s啊。”
“我也不知道。”她捏著下巴思索,“說起來你這女人也是有些邪性在身上的。萬聖節隻有你一個教主,上次伏黑甚爾也沒人跟你撞,這回就連五條悟都隻有你一個。”
她眯起眼睛,狐疑地看著我:“你該不會是有某種特殊超能力吧?比如在大規模地所有人腦中植入一個不允許和你雷同的命令?”
“........”我扯了扯嘴角,“哦,我有超能力我用這地兒上。”
“我能洗腦我早去讓大家一人給我一百元我發家致富成為世界首富了好吧。”
“反正這一點就是很牛嘛。”她理直氣壯地說,“羨慕這倆詞我都說tired了。”
“能不能不要亂拽你那個英文。”
“話說回來。”我盯著入場券上的決賽日期,眉頭微皺,“這決賽是在一周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