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瑩不再動彈。
緊接著,一股純淨的內力湧入她的體內。
很快,這股內力順著她的經絡流轉全身,最終彙聚於五臟六腑。
溫暖而舒適。
更讓馮玉瑩驚訝的是,那股內力居然開始修複她的內傷……
儘管進程緩慢,但它確實正在發生。
片刻之後,洪闊才緩緩放開手掌。
“你的傷勢已趨於平穩,不再惡化。稍後我會配製一份藥劑,隻需一周,你會發現,生活依然充滿奇妙。”
洪闊笑容中透露著神秘。
“你的療愈技藝竟如此神奇,還有你的內在力量……真令人驚訝,我竟然看走了眼!”
馮玉瑩以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洪闊。
她當然明白,洪闊所言非虛。
原本必死無疑的境地,竟真的被洪闊扭轉了過來。
更讓她震撼的是,洪闊的武道修為似乎超越了她。
此時,雲暮仙返回,手裡拿著用於縫合傷口的魔法絲線。
“那麼,接下來可能需要脫掉衣物。”洪闊語氣平淡地說道。
“啊。”
馮玉瑩臉上掠過一絲紅暈。
儘管她年長於洪闊,但她從未向任何男子展露過身體,以往受傷都是自己治療。
然而此刻,她無法親自動手。
“醫者無私,我眼中隻有傷病,沒有男女之彆。”
洪闊神情平靜如水。
“師父,都到這一步了,你想那麼多乾什麼,讓我幫你!”
雲暮仙上前,為師父解開了上衣。
洪闊鎮定地開始了縫合工作。
這邊一切順利,但在樓上的一間房內,之前的王超正暴跳如雷。
“為何不可以?!”
“該死的,為什麼不可以?!”
王超低垂著頭,麵目扭曲。
他與帶來的女子進入房間後,急不可耐地拉她共浴,然後上床。
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無法回應。
無論女子如何嘗試,他都毫無反應。
“怎麼會這樣?這不對勁。”
“以前我一直很正常,這次為什麼會這樣?見鬼,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王超的臉色愈發陰沉。
男子漢不能承認自己的無力。
而現在,王超在女子麵前確實無能為力,這讓他感到無比尷尬。
這比死亡還要痛苦。
“如果真的不行就算了,我也沒太大興致了。或許是你最近太過勞累,下次再說吧。”
女子輕聲安慰,但眼神中掩藏不住的蔑視顯而易見。
哼,不行就是不行,吼叫又有何用?
“滾,你再說一次,就是因為你不專心侍奉我,我才變成這樣,你這個賤人!”
王超敏銳察覺到了女子的蔑視,立刻忍無可忍。
他一把抓住女子的頭發,對她咆哮起來。
“喂,你有毛病吧,老娘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你還說我沒用心,你良心何在?”
“拿開你的臟手,老娘不伺候了,你給我多少錢都沒用,以後再也不伺候你了!”
在神秘的艾澤瑞爾世界,一位名叫瑟拉的女人被一股奇異的力量猛然拽扯,令她的頭皮劇痛,急忙掙脫了王超的手,怒火瞬間席卷全身。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就算給你十個女神,你也隻能望洋興歎!懦夫!”
瑟拉甩門而出,口中咒罵不絕,手中的魔法皮囊猶如狂風中的旌旗,她怒氣衝衝地踏向森林的邊緣。
“滾!快滾出去!”
王超在憤怒中咆哮,而瑟拉隻是嘲諷地一笑,連背影也不願留給對方,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王超無力地倒在魔力編織的床上,凝視著自己失去光輝的符文核心,低聲自問“究竟發生了何事?難道我這法師生涯就此終結了嗎?”
……
當洪闊與雲暮仙步出月光灑落的客房,他們聽到了來自上方的爭吵之聲。
“似乎有人在爭論。”
雲暮仙側耳細聽,困惑地說道。
“不必過多在意,你師父在此處並不安適,這裡的環境太過原始。我們該為她另尋一片天地。”
洪闊對樓上發生的事了如指掌,那人的困擾正是他施加的微妙魔法。隻是為了給對方一點小小的警示,而這些細節不必讓雲暮仙知曉。
此時,洪闊隻想提醒雲暮仙,馮玉瑩不應留在這裡。
如果她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洪闊願意幫助。
“我已找到新的住所,今晚就會接師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