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大小姐她反攻了!
鬱嘉月平時說話不多,唐瓊音對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唯一對她有印象的那次,還是在“震”字偃甲陣,小組比賽時,瞧過一次。
她今天穿了見素白襦襖裙,頭上彆了支小百花,就連臉上的胭脂水粉,也是偏向更象牙白、細膩,病膚那款。整個人看起來跟個病秧子一般,也不知是羸弱給誰看。
鬱嘉月一改往日的正經模樣,被唐瓊音發現後,不退反進,甚至還絲毫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她還當著唐瓊音的麵,一副嬌嬌弱弱又小百花的樣子,刻意靠近司煊。尤其她所站得位置還是順風口,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幽香花氣,正順著順風口吹到司煊和唐瓊音的方向。
這女人香味,足夠讓唐瓊音警鈴大作的了。
司煊本是要避開的。
但鬱嘉月卻道,“司煊殿下不必避開。我要說的這件事,與瓊音小姐也有關係。”
司煊便沒有再避了。
得逞後的鬱嘉月便又道,“今日瓊音小姐看似占儘了上風,但實則虧損居多。雖然瓊音小姐後來用符籙收買住了人心,可數百張符籙,總價最少也要幾千元石。”
“這些錢,雖然不是唐家在出。可徐家最近也因為給瓊音小姐買了兩件七品法寶,而族金緊張了吧?”
“不知瓊音小姐近幾日有沒有回徐家看過。”
“徐老太爺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卻還要日日為自己的孫女操心。甚至為了能讓瓊音小姐你,測出天賦,還不惜花費重金賄賂學院的長老。”
“隻不過後繼無力,最終還是沒能讓你進入符籙係。瓊音小姐天賦奇佳,卻沒想到最終會是這個結果。這讓我這個外人,也覺得不免有些可惜。”
瞧著鬱嘉月一過來,就在這兒陰陽怪氣地說了這麼些廢話,唐瓊音自是發覺了這女人有備而來。
既然是敵非友,那唐瓊音也就不跟鬱嘉月客氣了。
“再怎麼樣,這也是我的事,與你何乾?”
唐瓊音脾氣有些衝。尤其當她瞧見,這個鬱嘉月總是若有若無地往司煊身邊靠時,唐瓊音就更生氣了。
隻不過鬱嘉月這尺度拿捏的太好,總是副假裝正經,實際往司煊身上湊的模樣,讓唐瓊音想抓住她的狐狸尾巴,都沒法。
尤其她還是一副為了唐瓊音好,才“刻意”過來提點的樣子,叫唐瓊音連趕都不好趕人走。
“我也是好心才過來勸誡。”鬱嘉月柔柔地道,“瓊音小姐怎麼能不聽人言呢?”
她一副好心過來提點的模樣,但總讓唐瓊音渾身都不舒服。
“瓊音小姐脾氣直,火氣足。旁人說一兩句便暴躁不得,看來司煊殿下在瓊音小姐身邊,也是受了些苦的。”
說到司煊,鬱嘉月又盈盈嬌嬌地對司煊道,“司煊殿下是瓊音小姐身邊最親近的人,她若是有什麼事,一定是司煊殿下最先察覺。既然殿下是瓊音小姐的未婚夫,您可要時時在瓊音小姐身邊提點為好,否則會出大亂子的。”
不是,這話唐瓊音怎麼就聽的那麼不對味呢?
鬱嘉月是她什麼人啊?
莫名其妙湊上來,嘰裡咕嚕說一大堆,就想挑撥她跟司煊了?
可司煊竟然還真的上鉤了,並且接了鬱嘉月的話茬往下道。
“你有何見解?”
見司煊接了話茬,鬱嘉月就更是盈盈一笑,“簡單。朱珠小姐吃了這大虧,一定不不會輕易放過瓊音小姐。現在朱珠小姐知曉了瓊音小姐定點定時發放符籙一事,那麼她肯定不會讓瓊音小姐把這件事情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