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回來後的靳爺很聽她的話
靳承川挑眉,神秘勾唇:“其實我隻是沒有當眾說出來,我對你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虞柔眼眶一熱,“你還記得我?”
他搖頭,“沒有印象,但剛才一看見你,心口就疼了一下,莫名有一種久彆重逢的酸澀感,我當時就覺得,二十多年後的我好像非常喜歡你。”
他低眸,冷白的指骨輕輕戳了戳自己心口的位置,“他好像把你放在這裡,很重要的位置,我應該幫他留住你。”
水霧漫上眼眶,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麵頰,虞柔的心,是被他的話敲碎了因抑鬱症而建起的堅固圍牆。
那牆,頃刻間土崩瓦解。
她好像……能感受到靳承川濃烈的愛意了……
“你彆哭,你這樣像被我欺負了。”靳承川伸出指腹,輕輕替她擦去眼淚。
她收斂洶湧的淚意,拿出手機,翻出微信,“你再看看這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除了出差前主動發送的那條消息和照片,其他全部都是虞柔發給他的。
像是將他們的微信聊天窗口,當成日記本,訴說日常情況和期盼。
三個月,虞柔發了一百多條消息。
“我的手機不見了,我是第一次看到這些消息。”他眼尾漸漸泛起紅色,又極力忍耐著情緒,平靜問:“你能給他發這麼多消息,你是不是……也很在乎他?”
他話裡的‘他’,指的是32歲的靳承川,而非此刻心智隻有10歲的靳承川。
就像一個旁觀者的詢問。
這種問法,莫名讓虞柔不會特彆難為情,麵對此刻10歲心智的小孩靳承川,也不會不好意思。
“是,我很在乎他。”
也是這三個月的離彆,讓她意識到一件事。
她因為聽過‘靳承川’和尹星月doi的過程,而對那種事產生了心理陰影,但她並不抗拒跟靳承川做那種事。得知他的死訊,以為一次出差便是永彆,她真的很心碎。
她心裡依然是有靳承川的,隻是因為抑鬱期治療的痛苦,以及從前那些誤會,讓她把那份感情深埋起來……
“你還想知道些什麼,問吧。”
靳承川的眼尾深紅得厲害,緊緊抿著唇角,半響才繼續問:“你給他發了好多句小奶糕想你,其實是你想他了吧?”
“嗯。”虞柔托起他消瘦得有些硌手的下頜,輕輕吻了下他的薄唇,“我很想他。”
近距離對視下,虞柔清晰地看到他眼眶裡的水光濃重,睫毛顫得厲害,極力忍耐著不掉眼淚,下頜角繃得很緊。
她有些驚喜,“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靳承川垂著眸,並不跟她對視,“沒有,隻是覺得……有點頭疼,全身也疼。”
“我看看哪裡疼。”
她撩起靳承川的袖子查看,被他直觀的傷勢驚得瞳孔一震。
以往精壯的小臂,布滿青紫,全是密密麻麻的針眼傷痕。
“他們簡直不是人。”
拿活人做生物實驗,實在太殘忍,非酋聯合國的皇室實在太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