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對方說是靳承川丟失身份信息在先,讓他們以為是黑戶,雖然提出經濟補償,但那點補償,根本不足以彌補靳承川這段時間受的罪。
“身上還有彆的傷沒,讓我看看。”
她伸手去撩靳承川的衣擺,被靳承川一把揪住手腕阻止,“男女有彆,你雖然是我的未婚妻,但也不能一直動手動腳,沒什麼好看的。”
剛才被她親的時候,怎麼不提男女有彆?
虞柔瞪了他一眼,不顧他的阻撓,強行撩起他的衣擺,腹部多處肌膚淤紫,明顯比胳膊的傷更重。
她看得倒吸一口涼氣,聲線有點哽:“除了拿你試藥,他們是不是還對你嚴刑拷打了?”
靳承川說得雲淡風輕,“不記得了,也可能是我自己摔的,反正已經不疼了。”
“不疼嗎?”虞柔伸手,按了下他腹部腫得最嚴重的一處紫痕。
“嘶……”
他悶哼一聲,不自覺彎起脊背,縮了肩,隨即咬緊牙關,身體一點沒抗拒虞柔的觸碰。
“這叫不疼?你神經紊亂心智變小,嘴怎麼還是這麼硬。”虞柔又心疼又無奈,歎息一聲,“待在這裡彆動,我去找管家拿醫藥箱。”
等她出去了,靳承川的視線緩緩落在她放在床頭的手機上。
打開她的微信,將那些訴說思念的消息一遍遍認真閱讀,薄唇緩緩挑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深諳的鳳眸藏不住喜色。
……
等虞柔拿著藥膏回來時,就發現靳承川已經睡著了,似乎很累很累。
她沒打算吵醒他,小心翼翼掀開他的衣擺,指尖沾取藥膏,替他上藥。
但他特彆警醒,虞柔觸碰到他腹部肌膚的瞬間,手腕被他一把捏住,非常用力,那雙眼睜開,充滿敵意和冷霾。
又在看清是她時,泄了手勁和敵意,緊皺了眉頭,扶額鬱悶:“頭痛。”
“那我幫你叫醫生過來看看?”
“不用。”他捉著虞柔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按按就行。”
虞柔無奈一笑,隻能寵著縱著,“好,那我先幫你把身上的傷都處理一下,再幫你按摩神經。”
他點頭,自己把衣擺撩起來,讓她方便能擦藥。
那張成熟俊美的臉雖然麵無表情,動作卻乖順得不像話,惹得虞柔心頭微動。
這次回來的靳承川,雖然忘了她,卻好像比以前更黏她了。
“衣擺再卷高一點,我要擦胸膛。”
靳承川一言不發的照做。
她專心擦藥的時候,靳承川在盯著她的臉瞧。
注意到她狐疑的視線,又彆過目光,有些傲嬌的說:“你是第一個看我身體的女人,那就必須要嫁給我,不能再肖想彆人。”
她哭笑不得,正要說話,門板先被人禮貌性地敲了敲。
叩叩——
臥室門沒有關,靳玉執不知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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