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自己要的,那當然是越多越好,誰會嫌錢多啊。
想歸想,薑木木不會認為她說多少就能有多少,她在特辦還沒這麼大的臉。
如果是特辦請她乾活,她開多少那是她的事;現在特辦隻是一個旁觀者,輪不到她開價。
“規定多少就是多少,按特辦的程序走流程就行。”
陸昭旭安靜了,薑木木雖然不滿意他還站在旁邊,但隻要他不找她說話,那就隨便他站。
養魂籠做到最後一步還需要一點東西,薑木木看向憋著氣的許安傑。
許安傑和她對上了視線,但不想理會。
薑木木冷笑,“你還想讓你女兒活著嗎?”
“你問的是什麼問題,我自己的女兒,我當然想她好好活著!警察同誌,她到底是做什麼的,弄的這些東西怎麼看著像是給死人用的,這不是咒我女兒嗎?”
“我女兒活得好好的,而且三天後要嫁人了!”
許安傑越說越有理,他甚至想聯係吳家出麵解決家裡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婚期在三天之後,中途絕對不能出現意外,他咬著牙才沒做出那一步。
薑木木隻聽自己想聽的,“既然你想她活著,那放點血吧。”
“什麼!”許安傑懷疑自己聽錯了。
“阿五,拿個碗給他放點血。”
張五應聲,轉身跑去廚房拿碗。
拿了碗的張五讓楊酉按著許安傑,不要讓他亂動。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警察同誌,你們再和她同流合汙,我就投訴你們!”許安傑在用餐時間以外見到自家的碗,還是要準備接他血的碗,他整個人又氣又憤。
“一點血而已,不用很多。看到這裡沒有,就這裡,淺淺的一層而已。”
“而且我們小姐的手很穩,不會讓你失血過多的。”
張五指了指碗裡的一處,給了個大概的量,他抓住許安傑的手腕,“小姐,可以了。”
薑木木正把一把小刀放在燭火上過火,張五那邊準備好,小刀離火,她走向許安傑。
許安傑掙脫不了,看到鋒利的刀口腿軟了,跌坐在沙發上。
張五直接把他的手壓在了沙發的扶手上,方便自家小姐動手。
薑木木出手前沒有告知許安傑,刀子利落劃破他的指腹,血珠冒出來後一個反壓,帶著勃勃生機的血液滴落在碗裡。
許夫人看到丈夫流血,驚叫。
她這一聲叫倒是把昏迷許久的許媛媛給叫醒了,這下她顧著女兒忘了丈夫,等她想起來,丈夫那邊的放血已經結束。
薑木木隻放了許安傑十幾滴血,淺淺地鋪滿碗底,和張五說的那樣,不多不少。
碗被拿走的時候,張五還故意說道“你快好好看看,不然傷口要沒了。”
許安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可結果就那點血,他不禁腹誹那點血能有什麼用。
薑木木拿著許安傑的血混上特製的粉末,加上香灰和墨汁,調勻後沾筆在養魂籠的頂部以及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