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彥霖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見過誰了?”
“薑望舒。”
不出意外那就要出意外了,和文彥霖猜到的一模一樣,畢竟除了舒姐那個女魔頭,還有誰能把他們搞成這樣的呢。
隻是……下一個不會要輪到他了吧?
“唉……”他歎氣。
他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天朗啊,夏薇薇的事兒就不能讓它過去了嗎?一直糾結有什麼用呢?”
可鄭天朗卻直接趕人“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文彥霖?
怎麼回事。
然後隻見鄭天朗起身,將文彥霖推搡出門,‘砰’的一聲門被徹底關上了。文彥霖愣愣地站在門口,瑟瑟秋風吹過,淒涼倍增。
“不是,玩我呢?”
他即刻跑回去告(通)狀(報)。
“玨哥!”他氣喘籲籲的。
“我剛剛去看天朗,感覺他狀態不對誒,一直問我自己是不是很沒用之類的話。”
“你們說,他會不會想不開啊?”
“什麼?!”花霆玨震驚,連遊戲都不打了,直接衝過來問“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怎麼不知道。”
文彥霖如實相告“就剛剛,我想著約天朗去吃飯,結果他就變成這樣了。”
“他有和誰說什麼嗎?”
話音剛落,文彥霖支支吾吾的,看了下花霆玨後欲言又止,花霆玨著急,“怎麼了?你說啊霖子。”
“天朗說……說他見了薑望舒。”
“啊?!”花霆玨驚掉下巴,反應過來後他肯定道“所以他背著我們去和薑望舒道歉了?”
“唉,彆管了,先去看看。”
……
鄭天朗彆墅的大門緊閉著,花霆玨他們使勁拍門都沒有用,最後實在等不及的三人直接踹了一腳。
但門依舊紋絲不動。
花霆玨沉默片刻後鄭重其事都說“我們翻進去!”
文彥霖“啊?”
宋易安抬頭看了看高度,他們隻能從二樓爬進去,歎氣後認命“爬吧,抓緊時間。”
“嗯。”
三人身手不錯,淅淅瀝瀝地往二樓大陽台爬,結果發現人不在房間,於是他們往樓下走,客廳沒開燈漆黑一片。
花霆玨隻好摸過去開燈。
“你們來了啊?”
一開燈如幽靈般的聲音傳來,花霆玨直接爆粗口“臥槽,你他媽怎麼不吭氣啊??”
嚇死他了。
文彥霖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不是我說,天朗,你大晚上搞這出啊?”
宋易安看他情緒不對,直接問道“沒事吧?”
“哦對對對,你沒事吧?”正事要緊,花霆玨反應過來後也開口問他,同時善意警告道“你可彆搞玩命那出哈。”
鄭天朗靜靜緩了許久,三人都默默等他,終於他抬起頭說“玨哥,我想清楚了,我要去打比賽了。教練和我說我入選國家男子籃球隊了,他說我是史上最年輕的國手。”
他說著說著抿唇微笑,“我也答應他會好好打比賽,可能以後都會進行封閉式訓練了。”
聽到這兒,三人愣住了。花霆玨垂眸,心口又酸又澀,他已經忘了上輩子天朗為什麼執意不走籃球這條路,以至於後來和他們一樣成了無所事事的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