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劇的核心思想是什麼?老實人被綠茶婊玩弄一生?
不,其深層次的主題是關於養老問題的探討。
自始至終,養老問題如同炒菜般反複提及,從無後嗣談到無子,直至最後提出的“幸福家園”養老院設想。在秦天看來,易中海才是最為惡心的角色。
他獨自一人操控著整個四合院走向最終的命運。秦淮茹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大哥何雨柱則成了被秦淮茹驅使的牛馬。
論心機手段,二大爺和三大爺與一大爺相比,簡直是望塵莫及。
此刻,劉海中也插話說道
“老易,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做確實不對。你看我,知道誤會了他人,那就把事情說清楚。
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街坊鄰居,哪能這樣記仇計較?你是咱們院兒裡的一大爺,跟晚輩較勁這樣的事……”說著,他不住地搖頭歎息。
三大爺瞅了瞅劉海中,又掃視著滿麵困惑的住戶們,心中暗想這氣氛怎麼像是易中海成了眾矢之的,而非秦天?
“易中海,依我看,你已無法得到大家的信任,且品行堪憂,比起在院中深受敬重的丘慶隆,你可是差遠了。”
秦天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打壓對手的好時機
“遵循順位繼承的原則,從今往後,我們院落的主事人就由二大爺劉海中接任。”
秦天的話語落地,眾人目光紛紛轉向易中海。
二大爺劉海中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老易,即便是咱們做了幾十年鄰居,這事咱也得實事求是地說,你的所作所為確實不妥。
看看周圍這些晚輩,你若不拿出個道歉的姿態來,又如何讓他們信服長輩、尊敬長輩呢?”
他明白,這次的全院大會實質已然變化,必須與易中海劃清界限,否則便是助其囂張。
彼時秦天提出讓他接替一大爺的位置,這話如同戳中了他的心窩。
覬覦易中海那個位置多年,如今機會難得,哪有不趁機上位的道理。
閻埠貴此刻也倒戈相向
“那個,老易啊,我覺得秦天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顯然,閻埠貴的膽怯性格再次顯現出來。
易中海看向秦天,又望向那兩個“叛徒”,粗喘了幾口大氣——
他拿起那隻印有“軋鋼廠工會模範班組”字樣的白瓷茶缸
“好,我退位,我退位總可以了吧。”
他萬萬沒想到,這場全院大會不僅未能壓下秦天的傲氣,反而讓自己失去了地位。
啪啪啪!許大茂僅剩的一隻手拍打著胸脯附和道
“一大爺終究是一大爺,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激流勇退,讓我們鼓掌歡送。”
這家夥不知何時悄然返回,人家笑裡藏刀地鼓掌歡送,真是蔫壞蔫壞的。許大茂雖然拍胸脯聲音響亮,卻無人響應他的舉動。
閻解曠抬了抬手,示意安靜一下。婁曉娥冷笑著回應
“你瞎起什麼哄。”
“我這怎麼能算起哄呢?”許大茂看著前妻說“我隻是在誇讚一大爺不戀權勢罷了。”
此言一出,坐在桌後的易中海冷冷地哼了一聲,端起白瓷缸徑直朝中院走去。
秦天盯著易中海遠去的身影微微眯眼,這個老家夥,真以為自己隻會硬碰硬?
若要比拚手腕,他們還不是對手。
見易中海離去,二大爺劉海中毫不客氣地坐上了主事人的位置。
“既然何主任這麼說,那麼今後我就代替老易,擔當起管理這個院子的責任。
嗯,我會全力以赴,帶領咱們院落,以全新的姿態,迎接時代的挑戰。”
“說得太好了,大家鼓掌。”
掌聲雷動之中,閻埠貴順勢坐到了剛才二大爺的位置上,他扶了扶新配的眼鏡,心中暗自得意。
“從今以後,我必定全心全意支持咱們的大爺,哦不,現在應改口叫大爺了。
我將全力支持劉海中大爺的工作,給大院裡的人做個好榜樣。”
劉海中瞥了秦天一眼,又看向那空著的第三把交椅,明白此刻該是自己有所表態的時候了。瞧瞧人家閻埠貴,多麼機靈圓滑,一轉舵就歸順了新主。
他初登高位,自然要對那些助力他掌權的人有所回饋,這無非就是利益之間的流動與交換。
“閻埠貴,如今我是大爺,你是二大爺,你看咱們這配置是不是還差點什麼?”
閻埠貴心領神會“差個三把手唄,哎,劉大爺,您說現如今這領導班子講不講究實力和貢獻並重啊?
我覺得秦天挺合適,前幾日才破獲盜竊案,今天又承諾給大家謀福利。這種奉獻精神,這種覺悟,還有對不公的抗爭,簡直就是天生的管理人才。”
“說得對,說得在理。”
二大爺閻埠貴順著秦天的目光指向身旁的空位
“秦天呐,我看這個位置,依我看呐,確實需要個人坐鎮。”
秦天指著自己,卻擺擺手“我嗎?我不行,不過呢,我可以推薦一個人。”閻埠貴追問“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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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回應道“許大茂,他在軋鋼廠當放映員,讓他坐這第三把交椅,我看再合適不過了。”
閻埠貴一聽許大茂的名字,有些猶豫“他?這合適嗎?”
秦天接話“三大爺,怎麼不合適了?嘿!”此時,被秦天提名的許大茂感激涕零,他先是向秦天鞠躬致謝,然後看著閻埠貴說道“三大爺,陳現庭已經退隱了。我在軋鋼廠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協助你們處理大院裡的各種事務,應該還是可以勝任的吧?”
閻埠貴仔細想了想,的確如此,畢竟許大茂能說會道,做這個三把手綽綽有餘。
“好吧,那就……許大茂?”
他看看穩如泰山、默不作聲的劉海中,又看看同樣保持沉默的秦天。
“那就定下許大茂吧。”
“啥?怎麼就許大茂了?問過我的意見沒?”門口傳來何雨柱的聲音,他來得真是時候。閻埠貴正要開口,劉海中輕輕哼了一聲,三大爺立刻心領神會,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這是何家內部的事情,他們不便插手。“怎麼著?你們趁我不在就開全體大會啊?”
傻柱環顧四周沒看到易中海“一大爺呢?他人呢?”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見秦天沒有說話,便解釋道
“柱子哥,易中海身體不適,現在大院的事由二大爺和三大爺說了算,而我嘛……現在是兩位大爺新提拔的青年骨乾。”
“就你?還想當個乾部?哪兒涼快上哪兒歇著去吧。”
何雨柱顯然沒把許大茂放在心上,畢竟這家夥曾讓他厭煩得撓破了頭皮。
突然之間說要領導他,能服氣嗎?顯然不能。“柱子,你這話是不把兩位大爺的權威放在眼裡嘍?”許大茂心中雖不滿,但也不敢表露。這可是自家秦天的親兄弟,自己可沒那個膽量與他擺架子。
“你還少拿他們倆來壓我,你們開大會我不在場,我不待見的人忽然成了頭兒,這算哪門子道理!”
“唉,柱子,你怎麼說話呢?”閻埠貴終究按捺不住,插嘴道。
“我就這樣說話,有問題嗎?不愛聽啊?那你自個捂住耳朵。”
“真是不像話,太不像話了。”閻埠貴被噎得麵紅耳赤。許大茂偷瞥了一眼秦天
“柱子,易中海當選那是人心所向,你不認也沒用,這是你弟弟秦天的意思。”
“啥?”
何雨柱瞬間愣住了,啞口無言。
“柱子你搞什麼鬼?這事是大家夥一致同意的,你憑啥反對?看我不教訓你一下。”
一道從門房傳來的聲音立刻吸引了院子裡所有人的注意。發聲者竟然是後院的那個老太太。
不知道她在暗處聽了多久,反正一現身便抄起拐杖就要教訓人。
“哎,哎……老太太……您彆打我行不?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何雨柱邊躲邊求饒,心裡卻在琢磨。
雖然他不明所以,但既然弟弟和老太太都讓他閉嘴,他也明白其中定有他不了解的內情。
“還知道疼啊,真是三天不挨打,皮就癢癢了。”老太太哪裡真會動手,不過是用拐杖嚇唬嚇唬罷了。當然,以她那老胳膊老腿的,真要打估計也夠不著他。
象征性地在何雨柱身上揮了幾下拐杖後,老太太扭頭看向秦天,嘴裡念叨著“哼,還有你這小子,脾氣這麼爆,也不知道收斂點。”說著,拐杖輕輕敲了秦天兩下。
這老太太耳聰目明得很,喜歡聽的話、想回應的話,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而不愛聽的話、不願搭理的話,全當耳邊風了。對於這一點,秦天心知肚明。
這位老太太算是大院裡活得最通透、做事最有分寸的人了。對這樣的老人,秦天自然是敬重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