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後點點頭說道,“你趁著賢妃侍寢,居然跑到露華宮鬨,哀家可以饒你不死,但決不能容忍你待在宮裡了。”
“陳嬤嬤,安排馬車送去梨院彆宮吧。”
聽見許太後要送走曾柔,付容上前想要推開太監。
可他的力氣微乎其微,這些人隻聽許太後的話,他的吩咐派不上任何用處。
付容跪在地上麵上著急。
“母後,就當是兒子求你了。”
“看在曾柔照顧兒子那麼多年,你就放過她吧......”
許太後揚起佛珠甩甩。
一旁的陳嬤嬤接收信號,立馬讓多餘的人退下。
“曾柔照顧你多年,你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你絲毫不記得哀家的扶持養育之恩,付容,你可知曾柔本是先帝的人嗎?”
眼看著付容執迷不悟,許太後索性冷笑著說道,“她先是盯上先帝不成,這才盯上你的皇後之位,按照規矩,你還要稱呼她為庶母。”
簡直是暴擊,付容渾身僵硬說不出話來。
呆呆望著許太後不敢置信道,“不可能,母後,這怎麼可能呢?阿柔與父皇......”
先帝非常喜歡付容,在他記憶裡先帝就是慈父。
想到自己慈愛的父親,還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付容用力搖頭。
可許太後繼續說道,“哼,哀家隻是提醒你罷了,為了這樣的女人可不值得。”
“她可以瞞著自己的貞潔,自然會瞞著你更多的事情。”
麵對許太後的挑撥離間,付容下意識的看向曾柔。
“曾柔,你親自告訴皇帝,你曾經可是先帝的女人嗎?”
當著許太後的麵,哪怕是曾柔有心想為自己辯解,可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隻能嘴唇輕顫低下頭去。
“奴婢隱瞞了陛下,實在是奴婢該死。”
正在付容心亂如麻時。
許太後立馬吩咐陳嬤嬤,就這樣把曾柔送到梨院彆宮。
梨院彆宮是曆代君王避暑的地方。
自從曾柔離開以後,付容日日吃不好睡不好,仿佛被抽乾了精氣神。
宮裡已經沒有礙眼的曾柔,許太後再次催促付容開枝散葉。
可他不為所動。
眼看著快要過年了,宮裡開始忙碌起來。
許國公府的公子入宮覲見太後。
許懷謙幼時乃付容伴讀,進宮並非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如今他已經是從三品文官,可謂是名滿京城俊美無雙。
阿枝這日前往慈寧宮請安,就這樣與許懷謙碰上一個照麵。
男子身姿如鬆麵容溫俊,唇角帶著一抹親和的笑容。
如果形容陳閱是寒風中的梅花,那麼眼前的許懷謙就是挺拔的青竹。
當他看見阿枝時微微一愣。
瞧見許懷謙盯著阿枝愣神,翠竹在這時好心提醒道,“許大人,這位是賢妃娘娘。”
這時候的許懷謙回過神來拱手行禮。
“臣見過賢妃。”
“起來吧。”
阿枝小手輕輕打在翠竹的手背上,正滿是好奇的打量著許懷謙。
“你可是名滿京城的玉竹公子?”
沒想到阿枝居然認得自己,許懷謙麵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那些不過是誇張傳聞,娘娘可莫要開玩笑了,世間公子千萬,萬萬輪不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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