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林雪!
挑釁,這是王建國對王建軍赤裸裸的挑釁,還連帶上了秦宇!
不過對這種事情,秦宇並不在意,因為他來的目的,隻是為了給王老看病而已。
“王老,您看……”秦宇試探性問道。
王老看了秦宇一眼,低頭思量了一下,他雖然看好秦宇,但確實年紀擺在這裡,就衝著名頭,他也更相信周一豐。
“小張,要不等周老先生來了以後,你們一起看吧,到時候也能有個商量的人。”王老道。
這當然是王老的客套話,秦宇再怎麼厲害,這麼可能比得上號稱國醫的周一豐,更彆說相互商量他的病情了。
這話說出來,秦宇自然也沒什麼好反駁了,等了七八分鐘,外麵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子才進來,身後跟著的正是周一豐。
“王老,周先生到了。”西裝男恭敬道。
王老擺擺手,讓西裝男先下去,然後對周一豐露出笑意“早就聽說了周老先生國醫的名頭,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惜了老頭子我有病在身,隻在沒有辦法起來迎接了。”
“王老真是太客氣了,我隻是一個老中醫,何德何能讓王老這麼惦記。”周一豐也很客氣道。
隨後他目光一掃,看到秦宇竟然也在場,臉色頓時一愣“你小子怎麼也在這裡?”
聽了這話,不光是王建國和王建軍,就是王老也都露出愕然的神色,號稱國醫的周一豐怎麼會認識這個毛頭小子?
周一豐又見到眾人的表情,頓時明白過來“看來王老你們並不知道這小子的真本事啊,他就是之前治好陳老爺子病的小神醫張銘,治病的手段,應該和我差不了多少。”
周一豐倒也灑脫,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是國醫就倚老賣老。
“什麼差不多,周老先生的醫術可比我高明多了。”秦宇十分謙虛道。
周一豐聽後很孩子氣的撇撇嘴,不過對秦宇的話也很受用。
“原來你就是治好陳老爺子的張銘小神醫啊,老江那家夥也真是的,竟然都沒和我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王老收起剛才的驚訝,笑著道。
而旁邊,王建國一聽秦宇就是治好陳老爺子的張銘,臉色頓時也難看起來,看來這次計劃要泡湯了。
“如果沒其他問題,我們給王老先生治病吧,正好我還想和這小子切磋切磋。”周一豐躍躍欲試道。
上次周凱輸給秦宇,周一豐說不在意是假的,周凱可是傳承了他醫術,但輸給了秦宇,這不就代表他的醫術不如秦宇嗎?
王老笑著點點頭,隨後道“我這毛病,大概就是半個月前染上的,以前的身體還好好地,但半個月前,身體突然覺得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而且每天晚上身體都冷的不像話,看了很多醫生,診斷我說是陽火漸虛,需要補,但吃了藥卻根本不管用。”
王老簡單將自己的情況說了說,周一豐聽後“我可以幫王老把把脈嗎?”
“當然可以。”王老伸出手,遞了過去。
周一豐食指中指並攏,按在王老的手腕上,閉上眼睛,大概三十秒後,周一豐睜開眼睛,露出自信的眼神。
“我基本已經知道王老的病情了,小子,該你了。”周一豐自信滿滿的看向秦宇。
秦宇卻搖搖頭,笑道“不用了,其實我剛才已經看出王老的病情了。”
“怎麼可能,你小子連我爹的脈都沒把,糊弄誰呢!”周一豐還沒說話,王建國卻先忍不住嘲諷道。
王老這次沒有說王建國,而是也有些懷疑的看向秦宇“小張啊,自信雖然是好事,但有時候自信過頭,卻也容易摔跟頭,你確定不給我把把脈看看嗎?”
“不用了,周老爺子,你開藥吧。”秦宇笑道。
聽了這話,王建國好像又抓到了把柄,冷笑道“我還以為這家夥真有什麼真才實學,沒想到隻會空口白話,最後還得讓周老爺子來開藥。”
周一豐倒也沒說什麼,讓管家拿來紙筆,寫下一張方子,折起來後,看向秦宇“臭你也看出了王老的病情,那你說說我手裡的方子是怎麼開的吧。”
“這小子就是來混吃混喝的,如果他能猜對方子裡任何一味藥,我給他舔鞋都成,現在我都懷疑之前陳老爺子的病,是不是他投機取巧治好的了。”王建國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口水嘲諷道。
實際上不光是王建國,就是剛剛還站在秦宇這邊的王建軍都有些懷疑了。
不過秦宇卻看都不看王建國一眼,朗聲道“周老開的方子應該是人參兩錢、鹿茸三錢、黑枸杞四錢、黃柏炒後取一錢半……”
秦宇從容的將周一豐寫下的方子一味一味的說出來,周一豐的臉色慢慢變得精彩起來,從錯愕,到驚訝,再到震撼。
要知道,他這方子足足用了十幾味藥,而且劑量各有不同,但秦宇所說,卻一分一毫都不差。
等秦宇說完,王建國大笑“說的還真是有模有樣,周老,告訴他方子吧。”
周一豐卻搖搖頭苦笑道“這次又是我輸了,這的方子和我寫的一模一樣。”
“什麼,這不可能!”王建國怒氣衝衝的一把將方子搶過來,看到上麵的內容,臉色也大變。
看到這一切,王老怎麼可能還不明白,他狠狠的瞪了王建國一眼,又笑著看向秦宇“沒想到我王連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小友彆見怪,老頭子我有些糊塗了。”
“王老先生可彆這麼說。”秦宇連忙道,“實際上讓我開,方子也得這麼寫,不過這方子治標不治本,想要治好這病,還差了一步。”
“還差一步?”周一豐和王連成都有些驚訝的看向秦宇。
不過秦宇卻也從容,走到電視背景牆旁邊,一把抱起那兩盆君子蘭,猛地往地上摔去。
啪!
兩盆君子蘭被摔了個粉碎,原本白淨的地麵立馬被臟泥弄花了。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建國脾氣暴躁,衝上去一把抓住了秦宇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