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林雪!
花盆碎裂,王連成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這是在他家,秦宇隨隨便便砸他家的東西,和挑釁王家有什麼區彆嗎?
不過秦宇卻不以為意,反手一扭,將王建國手上的力道卸下來,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王連成“王老,你有沒有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
王連成聽後楞了一下,嘗試著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隨後更是在眾人吃驚的眼神下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小神醫果然妙手回春啊!”王連成此時也忍不住驚喜,還在原地跳了跳。
“這怎麼可能?!”王建國臉上都變成了豬肝色,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旁邊,周一豐也喃喃自語“不可能,這沒道理啊。”
秦宇笑了笑道“王老隻是陰氣入體,導致陽火不暢,而其根源,就在這兩盆君子蘭,我觀這君子蘭翠綠欲滴,但這種綠卻透著黑,很不正常,如果沒有猜錯,這盆君子蘭應該是為了更好看,在陰氣厚重的地方待過。”
“那為什麼其他人沒事,隻有王老染了病?”老管家也不解,連忙問道。
“因為王老爺子已年過半百,體內陽氣漸虛,加上日夜操勞,沒有時間休息,所以才讓陰氣入體,王老,我建議你儘快把家族產業傳下去,好好享幾年清福。”秦宇笑道。
王老一聽,頓時明白過來,他的兩個兒子不過三十多歲,而管家雖然年紀與他相仿,但平時的操勞定然沒有他多,再加上管家並不在彆墅裡住,所以隻有自己染了陰氣,其他人沒事。
當即,王老哈哈一笑“真是英雄出少年,建軍,給小神醫寫張一千萬的支票,就算作診金了。”
王建軍連忙稱是,從口袋裡拿出支票本,但秦宇卻快步過去,阻住了王建國的舉動笑道“我隻是過來幫個忙而已,況且我還打壞了王老的花盆,不讓我賠就不錯了,這診金,還是算了吧。”
王連成臉上露出異樣的神色,隨後大笑“不卑不亢,英雄本色啊,一千萬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小神醫竟然能如此淡然,真當了得,不過我王連成也不想欠彆人太多,還是把支票收下吧。”
“一千萬太多了,如果王老執意要謝,隨便給了萬就可以了,就當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秦宇笑道。
王老一聽,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如果是其他年輕人這般和他說話,定然會被他轟出去,但此時見識到秦宇的本事,立馬答應下來“那真是太好了,小友要是不嫌棄,以後就叫我一聲老哥,我叫你一聲老弟!”
這次不光是秦宇,連其他人都露出古怪的神色,秦宇叫王連成老哥,那王建國和王建軍豈不是要叫秦宇叔?如果秦宇老丈人在這裡,那不是還要和秦宇老丈人稱兄道弟?這關係有點亂啊。
王連成好像也看出了眾人心中所想,便笑道“這樣吧,這個輩分隻在我王家有效,至於江海和
林老弟那邊,該怎麼論怎麼論,反正我也不是一個迂腐的人,來建國、建軍,叫叔。”
王建國和王建軍此時都尷尬到了極點,應著頭皮對秦宇喊了聲叔,搞得秦宇也尷尬莫名。
“對了,周老……哥你以後還是得吃點藥調理一下,周老爺子的方子一點問題也沒有,隻不過我正好看過一些道家的書,所以才碰巧有更快的辦法解決病根。”秦宇連忙道。
他主要是為了周一豐的麵子,他對周一豐的印象還不差,不想讓周一豐難堪。
“好,今天都留下吧,咱們一起吃個便飯,正好我也想和周老爺子聊聊養生之道,聽說周老爺子的養生法可是舉世無雙啊。”王連成知道剛才秦宇的意思,也順道捧了周一豐一句。
“既然王老爺子說話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一豐剛才雖然有些不爽,但聽到秦宇和王連成的話,心中的芥蒂也消了大半,便笑著應了下來。
王家的家宴,自然不可能差,為此王建軍還特地調了兩個大廚,上桌後,各種菜肴佳釀,純香撲鼻,讓人垂涎欲滴。
飯桌上的話自然也少不了,大多都是王連成和周一豐在聊養生之道,秦宇則偶爾插幾句嘴,要說最尷尬的,還是王建國和王建軍,兩人莫名其妙多了個叔,而且比他們小這麼多,心中自然彆扭。
吃完飯,幾人又閒聊了幾句,秦宇和周一豐便雙雙告辭了,臨走前,王建軍給了秦宇和周一豐一人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看著秦宇和周一豐離開,王連成若有所思,隨後他對王建軍道“碧海嘉園的房子應該還有吧,挑一棟最大的彆墅,送給張銘。”
王建軍吃了一驚,目前碧海嘉園是他們集團下最好的地皮之一,裡麵單單是一塊小戶型都要賣數百萬,而最大的彆墅,市場上沒有個幾千萬是下不來的,秦宇隻是一個醫生,至於下這麼大本錢結交嗎?
“怎麼?你覺得不值?”王連成好像看穿了王建軍心中所想,緩緩道,“彆看咱們這些做生意的表麵上家財萬貫,好像風光無限,但實際上真正寶貴的,是生命,如果咱們結交這麼一個厲害的神醫,你覺得咱們家族任何人有個大病小災的,還算事兒嗎?”
王建軍一聽,頓時明了,領了王連成的吩咐,下去辦事去了。
而秦宇和周一豐離開彆墅後,也準備各自回家,不過臨走前秦宇拉住了周一豐,小聲問道“老爺子,上次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沒有頭緒,像你這種情況實在是太罕見了,所以我得多找些資料才行。”周一豐低聲道。
“那有勞老爺子了。”秦宇道謝。
兩人閒聊幾句便分開了。
下午沒什麼事兒,秦宇準備去市區裡逛逛,自從占據了張銘的身體,秦宇還從來沒有好好的放鬆過,今天下午是個難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