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剿滅陵安_繁華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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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剿滅陵安(2 / 2)

宋繁花也不留他,讓高禦鐵送他出門。

宋昭昭眨巴著眼,等她徹底清醒後看到的就是宋繁花坐在她的床頭,她揚聲就嘟噥,“六妹妹乾嘛揪我?”

宋繁花笑道,“你都快睡死了,我再不揪醒你,你都不知道今日是幾日了。”

宋昭昭疑惑地問,“我睡了很久?”

宋繁花道,“一天一夜。”說罷,取笑她,“我還是頭一次發現五堂姐也這般能睡的啊,下次你可彆說我貪睡了,你貪睡起來簡直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還沒連著睡過一天一夜的呢。”

宋昭昭紅著臉說,“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

宋繁花拚命地點頭,表情都加重了幾分,“真的。”

宋昭昭伸手摸把臉,汗顏道,“我也不知道我怎麼這般能睡。”

宋繁花聞言哈哈一笑,對她道,“餓了吧?睡了一天一夜肯定餓了,你快點穿起來,我帶你去吃飯。”

宋昭昭道,“好。”

宋繁花喊環珠進來伺候宋昭昭,宋昭昭說不用,她自己可以穿,宋昭昭從衡州去瓊州的時候是沒帶丫環的,因為是偷偷跟隨宋世賢過來的,沒辦法帶丫環,到了瓊州她也沒再買丫環,日常起居都是自己親手親為,倒也習慣了,宋繁花不想讓她浪費時間,就讓環珠進來伺候,宋昭昭也沒推辭,宋繁花坐在一邊兒看環珠給宋昭昭梳頭,看著看著就說,“明天我去狀元府把冬青帶過來,讓她先伺候你一段時間。”

宋昭昭一聽,咦一聲,道,“冬青在京城?”

宋繁花道,“嗯,這事兒我跟二堂姐說過了。”

宋昭昭撇嘴,“她沒與我說過。”

宋繁花想到那個時候宋昭昭大概還沉浸在那場酒樓事件裡沒有緩過神兒,宋明慧是不可能對她說什麼的,便道,“二堂姐大概是沒來得及,然後你就跑去瓊州了。”

宋昭昭哦一聲,說,“冬青怎麼會在狀元府?”

宋繁花便把冬青從衡州大街上被人擄走又到京城遇到溫千葉這一係列的事說了,說罷,宋昭昭唏噓道,“冬青竟然還有這等奇遇。”

宋繁花笑道,“誰說不是呢。”想到溫千葉已與冬青有了夫妻之實,她又笑著說,“冬青雖說是我們宋府的丫環,可如今跟了溫千葉,那身份地位也不是一般的了,我明日去要人,還得問溫千葉的意見呢,他若不願意放人,我也是要不來的了。”

宋昭昭道,“要不來就算了,我自己也能伺候自己。”

宋繁花笑了一聲,沒應,等環珠將宋昭昭的頭發梳理好,她就帶著宋昭昭出去吃飯。

段蕭在呂止言離開後沒多久也跟著離開,宋昭昭既無事,段蕭也不留下看熱鬨了,正好方信去外麵打聽消息回來,他便去書房,聽方信彙報。

方信說,“今日在大街上鬥文的兩個少年,一個叫沈驕陽,一個叫賀舒。”

段蕭眯起眼,冷笑著說,“怎麼又是姓沈?與沈寒與沈揚有關係?”

方信說,“暫時沒打探到他與沈寒與沈揚有什麼關係,這個沈驕陽來自瓊州轄地下的沈家莊,沈家莊家主沈河隻有一個兒子,就是沈驕陽,這個沈驕陽雖然出身於沈家莊,卻是個武功白癡,不管是誰教他武功他都學不會,卻偏偏,隻要一看書就能過目不望,是沈家莊一帶出名的天才少童。”

段蕭聽著,目光微帶著深思,卻不過多去問這個人,指尖點了點桌麵,出聲說,“另一個人呢?”

方信道,“賀舒這個人沒什麼身份背景,來自於小鎮,是貧寒之士。”

段蕭淡嗯一聲,對他道,“找人把這二人的畫像畫下來,我要看一看。”宋繁花說這二人英俊瀟灑的很,他倒要看看,有多英俊瀟灑,讓那個女人看的移不開眼。

段蕭交待完,方信又走了。

段蕭離開書房,回臥室去睡覺,推開臥室的門,沒有看到宋繁花,他也不去找,反正她陪完宋昭昭,也得回來睡覺,他脫掉外衣掛在屏風上,又從一邊的多寶櫃裡翻出一本書,靠在床頭一頁一頁地看著,看了很大一會兒,幾乎有兩個時辰了,段蕭瞅了一眼滴漏,眼見著快近亥時三刻了,宋繁花還沒進來,他眉頭蹙了蹙,將書本反過來扣在床上,起身要出門,結果,腳剛落地,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段蕭一頓,又不動聲色地靠回床上,拿起書,繼續看。

結果,門被推開了,人卻沒進來。

段蕭眯了眯眼,又將書擱下來,準備去門口抓人,結果,腳又剛落地,門口有個聲音傳來,卻不是宋繁花的,而是綠佩的,綠佩有些小心翼翼地問,“段公子,你在屋裡嗎?”

段蕭沉聲道,“在的。”

綠佩說,“我家小姐讓我進來給她拿套衣服,她明日出門的時候穿。”

段蕭一怔,腦海裡快速把這句話分析了一遍,分析出這句話的意思後,他臉色一沉,語氣極不好地問,“她晚上要睡哪兒?”

綠佩道,“小姐說她晚上陪五小姐一起睡。”

段蕭抿了一下唇,明知道這是宋繁花故意找的借口不想跟他睡,他卻沒辦法反駁,宋昭昭剛來京城,又昏睡一天,宋繁花不放心她,要跟她睡一晚很正常,他不甘不願地說,“進來拿吧。”

綠佩哦一聲,壓根不往床的方向看,直接走到衣櫃前,麻利地取了一套今日出門買的裙子,卷起來包好,走了。

等門關上,段蕭氣悶地將書合上,拉開門,去了書房,在書房裡呆了一夜,從薛尉給他的折子裡找到沈驕陽與賀舒,又想好明日早朝時關於滅陵安城的種種應對之法,天還沒亮,他就回臥室換了朝服,去了皇宮。

宋繁花陪宋昭昭睡了一夜,第二宋昭昭很正常地蘇醒、起床,宋繁花就放心了,把宋昭昭昨日的昏睡歸結於她的路途勞頓,水土不服。

吃罷早飯,宋繁花就帶著宋昭昭去了狀元府。

狀元府裡頭,溫千葉一大早就去上朝了,沒在府上,隻有冬青一個人在吃飯,狀元府跟將軍府一樣,沒丫環,沒侍從,溫千葉跟段蕭有相同的怪癖,就是不喜歡自己住的地方有不相關的人出現,所以狀元府跟將軍府一樣的冷清,冬青時常是一個人吃飯,偶爾遇到溫千葉不上朝的日子,桌麵上會看到兩個人的影子,但大多時候,飯堂裡隻能看到冬青。

冬青正吃著飯,守門的家丁匆忙跑過來稟報說將軍的未婚妻帶著一個姑娘來府上,冬青立馬將筷子一擱,高興的幾乎快跳起來了,她大喜地問,“你剛說誰?”

家丁道,“將軍的未婚妻。”

冬青立馬將裙擺一提,飯也不吃了,風一般跑出去,跑到門口,當看到門在門外的宋繁花和宋昭昭時,她衝出去就要喊,“五小姐,六小姐。”

結果,話還沒喊出口,宋繁花率先衝她使了個眼色,硬生生將她那顆歡呼雀躍的心給使沒了,她輕咳一聲,看看周圍,把她們二人帶進去了。

一進去,關了門,冬青再也抑製不住,高興地大喊,“五小姐,六小姐!”喊罷,看著宋繁花眼尾處的那朵櫻花,再看一眼她比以前略胖的身子,還有她明顯短了很多的頭發,吃驚地問,“六小姐,你的頭發,還有你眼尾的花,你……”

長樂關的事雖然震驚了朝野,可冬青不參與朝政,又不出門,溫千葉不對她講她就不知道,如今看到宋繁花這個模樣,不吃驚才怪了。

宋繁花摸摸眼角的那花,摸摸臉,又摸摸頭發,笑道,“這個樣子很奇怪是吧?”

冬青實話實說地道,“是有點兒奇怪,六小姐是怎麼弄的呀?”

宋繁花說,“出了點意外,不過都已經過去了。”

宋繁花不願意多說,冬青也很有眼色地不多問,又看著宋昭昭,問了一些宋明慧的事兒,問罷,宋繁花說明此趟來狀元府的用意,冬青二話不推辭,拍著胸口保證,“有我伺候五小姐,六小姐儘管放心。”

宋繁花對她當然放心,便把她帶走了。

結果,晚上,溫千葉就找來了。

今天溫千葉在皇宮裡呆了一整天,段蕭也呆了一整天,不光他們倆個,就是薛尉、肖雄、薛少陽、薛淩之、肖璟、其他的文武百官,全在皇宮裡呆了一整天,這一整天裡,議論最多的,便是陵安城的存亡問題。

這個時候,雲蘇的威望就體現了出來,幾乎滿朝文武,除了與雲蘇敵對的薛家和肖家,還有目前選擇了與段蕭站在同一站線的王家和田家外,其餘的人,幾乎一個不落的全都是為雲蘇討要說法的。

段蕭在昨日已經與宋繁花達成了協議,就是舍了陵安城。

所以,麵對文臣武臣,一個個滔滔不絕又咄咄逼人的討征言辭,他站在那裡不動,靜默地聽著,聽罷,衝他們問一句,“既然你們老早就有這一想法了,那必然也想好了人選,你們說吧,派誰去剿滅?”

一句話,問懵了所有人。

薛尉眯了眯眼。

肖雄也是意外地看了段蕭一眼。

薛淩之勾唇笑了一笑,這個男人,他從衡州打交道開始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角色,如今,更不能小瞧了去,一路從衡州來到京城,又在京城四麵環險的局勢裡走到這一步,著實不讓人佩服都不行,陵安城城主的女兒嫁給非池這件事,如今京都中有點兒官身地位的人都知道了,之所以這般威逼他,就是讓他頭疼犯難,卻不成想,這個男人,順坡而下,你們想斬,好,給你們斬,所以,這是威逼,還是又入了他的圈套?

薛淩之覺得絕對又是後者,對段蕭來說,無利無意的事,他是堅決不會做的,哪怕是麵對滿朝文武的威逼,他若覺得陵安城得保,那就絕對有方法把他保住,可偏偏,他不保,那就隻能說明,段蕭又在打彆的主意,在打什麼主意?

薛淩之抱臂嗬笑一聲。

段蕭問大臣們派誰去滅陵安城,大臣們給的建議是派呂止言,這就很令人耐人尋味了啊。

京都誰人不知呂止言是紈絝不羈四海遊蕩為家的?

他一無官身,二無官職,何以帶兵剿陵安?

所以,爭對這一問題,大臣們又讓段蕭給呂止言官職,如此就明正言順了。

段蕭摸著下巴,笑著看向那些大臣們,居心這麼明顯,當彆人都是傻子?

不過,呂止言嘛……

段蕭冷笑,二話不說,又依了那些大臣們,封呂止言為五品步軍校,帶一萬精兵,剿滅陵安城。

大臣們可能覺得今日這一“逼旨”太順利了,順利的有點兒讓人不可思議。

當聖旨傳到了呂府,落在了呂止言手上,呂子綸,雲蘇,蘇八公、蘇進、蘇昱、蘇墨、蘇子斌都是意外地蹙了蹙眉。

呂子綸說,“段蕭這個人,真不能小瞧了。”

蘇八公冷笑,“敢斬我蘇府三個千金的頭,敢對我蘇府挑釁,他的膽子,遠不止這一點兒。”

蘇進道,“他果真派了呂止言,呂止言若不能滅掉陵安城,倒是反打了我們一巴掌。”

呂子綸看著呂止言說,“你接了旨,就得完成旨意。”

呂止言撇嘴,“我可不會帶兵。”

蘇昱道,“呂府出身的人,沒有不會帶兵這一說。”

呂止言把玩著手上的聖旨,不言。

蘇墨看他一眼,說,“不然,晚上我們一起教你兵法?聖旨上寫的是三天後出發,還有三天的時間,來得及的。”

呂止言瞪他,“我天生笨,學不來兵法。”

蘇墨一噎,抬頭看著麵前的幾個兄弟們,幾個兄弟們聳聳肩,似乎對呂家的這個三少爺也是很無力。

雲蘇一直躺在床上沉默不言,這個時候他衝蘇八公問,“在我養病的期間,將軍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蘇八公道,“沒有。”

雲蘇緩緩眯眼,勾唇冷笑地說,“絕對有,而且還是與陵安城有關的。”他忽然喊,“墨硯!”

墨硯立馬從外麵走進來,“王爺。”

雲蘇道,“本王不在京的這段時間,將軍府發生了什麼事?”

墨硯想了想,說,“黃襄貴死了。”

雲蘇緩慢一笑,眼中露出一抹了然,似乎知道了問題的症結所在,沉沉地笑一聲,揮手讓墨硯又下去了,眾人都看著他,他卻沒對他們說關於柳纖纖的事,隻是閉上眼睛,說,“本王要睡了,你們都出去。”

眾人一陣無語,但還是念在他養傷的份上,全都出去了。

呂止言拿著聖旨,背手站在自己院子裡,看著頭頂的月色,心想,段蕭到底是什麼意思?前腳讓他去將軍府看宋昭昭,宋昭昭本就沒病,卻偏要讓他去看,明擺著是告訴他宋昭昭來了京,後腳又把他派出去剿陵安,是故意耍他嗎?

段蕭當然不是故意耍他,他是被大臣們“逼”的。

段蕭晚上回到將軍府,來不及脫官袍,就把宋繁花叫到了書房,本來是要對她說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包括呂止言領兵出征,呂府被眾大臣們從幕後推向前台的事,結果,剛把宋繁花喊進來,還沒來得及抱一抱她,溫千葉就來了。

溫千葉闖進書房,段蕭挺吃驚,站起來準備抱宋繁花的手僵住,看著他,問,“你闖我書房做什麼?”

溫千葉瞪著他,“問你未婚妻。”

段蕭看著宋繁花,“你今天做了什麼事?”

宋繁花道,“沒做什麼呀。”

段蕭指著溫千葉,話卻是對宋繁花問的,“你沒做什麼,他這般怒氣衝衝地衝進來?”

宋繁花一臉無辜,“我真沒做什麼啊。”

溫千葉問,“你把冬青弄哪兒了?”

宋繁花道,“在我五堂姐的院子裡。”

溫千葉道,“她現在是我狀元府的人,不是你宋府的人了,你以後要想用她,得先問過我的意見。”

宋繁花一噎,訥訥地說,“我今天是想問你來的,但你一天都沒在府上,冬青又想與我們過來,我就把她帶過來了呀,她現在在五堂姐的南院裡,你想把她帶走,你去南院找她,我又不會阻止你,你這麼一臉怒氣衝衝的做甚?”

溫千葉瞪著她,半晌後,又瞪著段蕭,“管好你的女人。”

段蕭累了一天,回來還莫名其秒受一頓連罪,無語之極,等溫千葉走了,他揉揉額頭,看著宋繁花,“你不知道冬青已經懷孕了?”

宋繁花一驚,“啊?”

段蕭看她那樣就知道她不知道,他笑著伸手抱起她,放在腿上,“往後彆讓冬青來將軍府伺候誰了,千葉都舍不得再讓她伺候,更彆說你們了。”

宋繁花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拍著頭說,“我今天去沒看到冬青像懷孕的樣子啊,她自己也沒說,我問她願不願意來將軍府先伺候五堂姐,她是一百個樂意的呀。”

段蕭道,“今日千葉剛跟我說的,說是也才號出來,還沒兩個月,”說著,他往她肚子看一眼,低聲問,“明日我也宣個大夫來給你號號脈?”

宋繁花掀眼瞪他,“我沒懷孕,你不用宣大夫來。”

段蕭蹙蹙眉,“你又喝避子湯了?”

宋繁花道,“喝過幾次。”

段蕭冷著眼瞪她,“你之前說你不喝的。”

宋繁花不滿地道,“我才十六歲,又沒成親,懷孕了像什麼話?再說了,現在的情況也不容許我懷孕,就算懷上了,生了下來,也隻是隨著我們一起顛簸,日日都在生死存亡間徘徊,你舍得嗎?而且,我們自己都不能保證自己能活多久,又如何給孩子們幸福?”

段蕭被她說的眉頭越擰越深,最後直接深成了溝壑,他伸手圈緊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輕聲說,“彆人可以,我們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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