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兄弟情誼 含鑽滿7800加更_繁華錯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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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兄弟情誼 含鑽滿7800加更(2 / 2)

沈驕陽將茶杯端起來,聽話地喝著,不再開口。

文瀾瞅了瞅這兩個人,沉默地坐在那裡。

等吉時到,婚禮進行。

韓廖好不容易才娶到杜莞絲,又因著他們的婚姻是聖旨賜婚,就格外的隆重,雖然跟段蕭與宋繁花的婚禮沒法比,但也很奢華了。

當然,像段蕭與宋繁花那等場麵的婚禮,可能雲王朝很難找出第二對了。

畢竟能號動起全國商人以及全國城主以及十三飛騎以及皇上的人,真的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婚禮從中午持續到晚上,韓廖全程都在笑,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很高興。

在婚禮之前,段蕭給了韓廖一些上次他成親時宋繁花給他的避酒的藥丸,是以,韓廖也不怕醉,但凡敬酒的,他都豪氣地接下。

等酒席散了之後,段蕭、張施義和嶽文成沒走,他三個人擋住韓廖,不讓他進新房。

宋繁花和宋清嬌已經走了,帶著嶽子富、嶽子貴、段華、段悅回到宋府。

韓廖被這幫兄弟們給攔著,臉都青了,他看著那道近在咫尺的門,想著那門後有他心慕已久的女子,如今成了他的妻子,而今夜,是他與她的洞房花燭。

韓廖有多想抱著杜莞絲共赴一場名副其實的雲雨之歡,想了好久,今天終於如願了,本就迫不及待,喝酒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都很礙眼,巴不得他們趕快走,終於把那些人盼走了,如今,又被這三個兄弟擋著了。

韓廖喝了很多酒,俊臉此刻發著紅,也發著青,狹長的桃花眼裡已經有點醉態,可他很鎮定,鎮定地說,“彆鬨我啊,誰鬨我我跟誰急。”

嶽文成笑道,“結婚不鬨,什麼時候鬨?”

韓廖道,“要鬨明天。”

段蕭道,“這可不成,我那天成親你們也鬨了,害我推辭一個時辰才進到喜房。”

韓廖瞪他,“你跟宋繁花都老夫老妻了,還在乎那一個時辰?”

段蕭道,“再老夫老妻,那也是洞房,沒有人不想早點兒進去摟媳婦的啊!”說著,頓住,笑著拍向韓廖的肩膀,“你不也急著進去摟媳婦嗎?”

韓廖道,“知道就給我讓開。”

段蕭衝嶽文成使個眼色,又衝張施義使個眼色,兄弟仨一對上眼,都是賊賊地笑了,然後韓廖華麗麗地躺下了。

三個人將他抬起來,扔進喜房,又趕緊將門關上,逃也似的跑了。

路上,有對話聲傳來。

嶽文成問,“你那藥管用嗎?”

段蕭道,“當然管用,我可是專門找左雪要的。”

張施義道,“你剛剛是不是下的有點兒多?”

段蕭道,“不多吧?”

張施義道,“你給他喂了一整瓶。”

段蕭道,“哦。”

嶽文成道,“這下子,杜姑娘慘了。”他用手錘了一下段蕭的肩膀,“你太狠了呀,人家杜姑娘那麼嬌滴滴的人,怎麼吃的消啊!”

話是這樣說的,可他卻賊壞地笑了。

嘴上說著擔憂的話,麵上卻極為放肆焉壞地幸災樂禍著。

段蕭一本正經地說,“吃不吃得消不是我考慮的呀。”

嶽文成哈哈大笑,“小心人家杜姑娘找你媳婦理論,然後你媳婦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段蕭挑眉,“這種事,她是萬不可能找我媳婦的,她隻會找韓廖,而韓廖享受了一夜之後隻會偷著樂,絕不會提出來,所以,天知地知你們知,他知,我知呀。”

嶽文成又笑了。

段蕭也跟著笑,想著韓廖今天晚上稱心如意,大展雄風,他覺得他這個兄弟當的太稱職了。

二人肩膀挽著肩膀,笑著往前。

張施義一陣警覺,他覺得這結了婚的男人都好邪惡,往後他若結婚,鐵定不給這二人發喜貼。

踩著夜色回到府,回到院,宋繁花已經睡下了。

段蕭看她在睡,上前親了親她的額頭,又去一旁的小床看段華和段悅,見他二人也都睡了,還睡的很香,他就笑了,低頭一一吻著兒子和女兒,吻罷,去洗澡,換了衣服過來,摟住宋繁花的腰,將她壓在身下,吻了起來。

宋繁花被他鬨醒,火氣很大。

段蕭脫掉自己的衣服,脫掉她的衣服,抱著發火的她,深深沒入。

不一會兒,床內就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呤,在厚厚的暖帳內飄蕩。

一夜風流,第二天段蕭、韓廖、嶽文成都沒正常起床,當然,比起段蕭和嶽文成的晚起,韓廖和杜莞絲是一個白天都沒出來。

韓廖一開始以為被兄弟們“害”了,可進到喜房後,他就察覺到了異常。

身體在奔騰。

當薑小黛和素音接近他,要扶他的時候,他將她們趕出去了。

杜莞絲的臉前搭著紅蓋頭,他撐著手臂起身,鎖上門,也不讓其他丫環和婆子們進屋,就是韓老太太,他也不讓她進屋。

他知道要做什麼,喝合巹酒。

韓廖的身子在那藥物的催使下已經很脹很疼了,可他忍著,硬撐著身子走到床前,揭了杜莞絲臉前的紅蓋頭,當看到她臉的那一霎間,他覺得他要爆炸了,但他沒火急火燎地推倒她,今天是他們的大婚,他得把程序走完了。

韓廖拉著杜莞絲起身,去喝交杯酒,喝罷,又按照韓老太太的叮囑,把床上的花生和蓮子一並的吃了。

等這些東西入了肚,韓廖更覺得身上在火燒。

尤其,看著麵前美的不似人間所有的女人,看著她為他穿著鳳冠霞帔的樣子,看她一雙媚人的眼瞅著他,勾人噬魄,韓廖喉嚨裡逸出一聲低吼,張嘴就含住杜莞絲那小巧如提子一般的紅唇,將她攔腰一抱,大步走向大紅喜床,扔上去,壓住。

這一夜韓廖覺得自己死在了天堂。

杜莞絲的身子,杜莞絲的吟叫,都讓他欲罷不能。

其實,段蕭不用給他下藥,他隻要看到杜莞絲,他的慾望就不會熄。

一夜的折騰,杜莞絲自然很慘。

等藥效散去,看著躺在床上,躺在他身下滿身狼藉的杜莞絲,韓廖心疼死了,摟著滿身大汗,發絲淩亂,卻又柔軟似水,瞪他都能瞪的春風蕩漾的小女人,他低低地說,“抱歉,我沒忍住。”

杜莞絲不理他,渾身都疼。

可能韓廖也看出來了,抱著她去洗澡,又拿藥給她抹。

然後,就不敢碰她了。

相擁著睡,睡到第二天,杜莞絲起不來,腿疼的厲害,韓廖原本是要出去喊大夫的,可被杜莞絲拉住了。

這麼丟人的事,杜莞絲怎麼可能讓大夫來看。

杜莞絲也沒責備他,但就是,在那次洞房之後,韓廖一個月都沒能碰上她。

為此,韓廖把段蕭恨上了。

不過,段蕭這個兄弟並不知道,他跟宋繁花在雲城又呆了一段時間,接到容恒的書信後,就出發動身,往翠雪山莊去了。

走之前,段蕭派夜辰進宮一趟,讓他帶段衡出來。

段衡此刻跟雲蘇在禦書房裡,夜辰來了之後,雷公公隔著門稟報。

夜辰手上有進宮令,因為每年他都要帶段衡來京都,然後三個月後又來接他。

所以,為了出入宮門方便,雲蘇給了他出入自由的宮中最高令牌。

當然,太子每年隻有三個月在宮,另外的時間卻不在宮,知道內情的人不會說什麼,不知道內情的就好奇了。

雲蘇給的話是,太子要擔未來國之大任,年少都在外曆練學習,每年有三個月,這三個月不定時,會回宮中學習執國之本。

也不知道那些人信沒信,反正,沒人敢質疑。

在宮中,大家都叫他太子,知道他叫雲思宋,至於他的另外一個名字,段衡,他們想,是因為太子行走在外,不便透出真名字,所以起的第二個名字。

雷公公隔門稟報了之後,墨硯就往雲蘇臉上看一眼。

雲蘇正在教雲思宋如何看奏折上的字,如何讀懂一本奏折,聽到門外雷公公的聲音,眉心微微不悅地擰了擰,但他沒發火,也沒發怒,將奏折講完,一臉心平氣和地問段衡,“要跟你爹和你娘一起走嗎?”

段衡說,“爹讓我過年來陪父皇,但現在爹讓人進宮喊我,肯定是要帶著我去哪個地方,不然,爹不會再把我喊走的,這都十月下旬了,等回到陵山都得十一月了,我呆不到幾天又要來,跑來跑去,累人的緊,爹舍不得我這麼累的,所以,這次肯定是有事,我得走。”

小小年紀,隻憑段蕭的一句話以及夜辰來喊他的舉動就能推測到這麼多,雲蘇為他的聰明高興,可一想到他要走,情緒又低落了下來。

他舍不得他,很舍不得。

但他也說的很對,段蕭既派人來喊了,定然有非喊不可的理由。

段蕭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所以,雲蘇即便不願意放,也還是放了。

總歸,今年過年,兒子會進宮陪他。

雲蘇拉著雲思宋的手,走出禦書房,親自把他交到夜辰手上,順便開口問,“段蕭要帶他去哪兒?”

夜辰道,“翠雪山莊。”

雲蘇哦了一聲,心想,翠雪山莊的莊主是容恒,容恒是段蕭的師父,段蕭去翠雪山莊,定是去見容恒,師父如父,段蕭去見父親,定然要帶著兒女的。

雲蘇心中有了明細,便不再多說,擺了擺手,“去吧。”

夜辰便衝他行了一禮,帶著段衡離開了。

走之前,宋繁花、段蕭等一行人去了一趟萬青寺。

去萬青寺不為彆的,隻為看宋昭昭。

宋昭昭為什麼會在萬青寺呢?

這就說來話長了。

呂止言一直昏迷不醒,呂如寧想儘了辦法也沒辦法讓他醒,青丈說命由緣起,有緣即生,無緣即滅,呂如寧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這個緣是指什麼,就寫信入了宋府,請宋昭昭上一趟萬青寺。

宋昭昭把信給宋世賢看了,也給宋繁花、宋明慧、宋明豔和宋清嬌看了。

對於這事兒,宋世賢沒給她意見,讓她自己斟酌。

宋繁花、宋明慧、宋明豔、宋清嬌也沒打岔,感情的事兒,哪怕是至親姐妹,也插手不來,她們讓宋昭昭自己看著辦。

宋昭昭思考了兩天,還是收拾了包袱,帶著春景和春香,上了萬青寺。

宋昭昭對呂止言的感情說不來,說喜歡吧,好像也沒那麼喜歡,因為很久不見,她也不是很想念,說不喜歡吧,聽到他一直昏迷不醒的消息她還是會擔憂。

尤其,呂如寧在信中寫,若宋昭昭因為她的關係,不願意上萬青寺救呂止言,那她就削發為尼。

當然,宋昭昭很清楚呂如寧這話的意思,無非是之前呂如寧以及呂府與宋繁花和段蕭為敵,她怕她因此而記恨她,不搭手救呂止言,所以,削發為尼,嘗還她之前做過的冤事。

但那信宋昭昭給宋繁花看了,宋繁花沒發應,就說明她已經不介意呂如寧,也不介意她之前做過的事了。

宋昭昭去了萬青寺後看到呂止言躺在床上,像個植物人一般,她的心就揪了起來。

為了將呂止言喚醒,她就在寺裡住了下來。

但住了這麼久,呂止言還是沒醒。

青丈搖了搖頭,說,“緣未至。”

呂如寧蹙眉。

宋昭昭一腦門的不解。

宋繁花和段蕭上山後,拜見了青丈,青丈看著他們,又看了看跟在他們身後的夜辰、無方、沈九和七非,還有段衡、段華、段悅,以及許謙懷,笑著雙手合掌,說了一句阿彌陀佛,把他們帶到後廂房去了。

說也奇怪,一直昏迷不醒的呂止言在宋繁花一行人進來後,慢悠悠地醒了。

這可驚壞了一眾人。

呂如寧喜極而泣。

宋昭昭大異,“啊,醒了!”她看著宋繁花,“難道青丈說的有緣人是指六妹?”

宋繁花撇嘴,“瞎扯。”

宋昭昭道,“可是,六妹妹一來呂止言就醒了呀!”

宋繁花指指段蕭,指指無方,指指夜辰,指指沈九,指指七非,指指段衡,指指段華,指指段悅,指指許謙懷,笑著說,“進來的人有這麼多呢,你怎麼就往我頭上安呢?再者,青丈說的話,也不一定就是對的,或許是呂止言就要醒了,偏我們就趕上了,所以就這麼巧了呀!”

宋昭昭用手指頭戳著頭發,“那也太巧了吧?”

宋繁花唔道,“我也覺得太巧了,不過,也隻有這樣才解釋得通!”

段蕭看著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呂止言,想到他離開陵山時看到的那個天象,眯了眯眼,走近床畔。

呂氏一族,死了呂子綸,毀了風雲譜,可似乎,這個從古老時代走出來的巫族一脈,依然順天命要得以延續。

那麼,呂止言會為呂子綸報仇嗎?

段蕭手指撣了撣,英俊的臉上一點兒一點兒沁出冷酷的殺意來,他盯著呂止言,看著他煥散的目光慢慢聚焦,對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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