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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繁花翻白眼,嗤道,“我都不認識你,從哪裡跟你相愛?你這泡紐的手段太高明了啊,裝悲情,演情深,你當你是影帝呢?你在彆的小姑娘麵前搞這一套她們大概會歡喜雀躍,如你所願地投入你的懷抱,可這招對我沒用。”
她皺皺眉,很不客氣地說,“你起開,馬上就要上課了。”
柳紹齊恨的張嘴就往她脖頸咬一口。
不知道為什麼心口突來一股積恨,反正聽了她的話後,他就是很想咬她一口。
那一口咬的不輕,宋繁花疼的叫出聲來,“啊!”
柳紹齊快速伸手,掰正她的臉,吻了上去。
這一次,吻了個正著。
宋繁花的嘴又張了開,他一下子就抵了進去。
柳紹齊原以為她會掙紮,早做好了準備,一旦她動起手腳,他就跑。
可詭異的是,宋繁花沒掙紮。
她僵硬在那裡,美眸大睜,愣愣地看著侵犯著自己唇瓣的男生。
男生的麵容很清晰,眉是眉,眼是眼,無一處輪廓不是俊美的。
這張俊美的麵孔對宋繁花來說應該是全然的陌生。
可在這一刻,她恍惚覺得他是熟悉的。
宋繁花心中大駭,手一伸,將一直吻著她並注視著她的柳紹齊給推開了。
她轉身就跑,覺得自己被一個“變態的神經病”給荼毒的也有點神經失常了。
她跟他是第一次見麵,怎麼會熟悉?
可腦海裡一直有一種奇特的情緒在翻騰。
這情緒影響的她一整天都沒能好好上課,也沒能好好聽講,到了晚上放學,她連晚自習都沒精神上了,掏出手機,給喬薇發了一條信息,“我先回去了,今天有點兒不舒服。”
喬薇秒回,“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宋繁花不想跟喬薇實話實說,因為說了實話,就得解釋很多。
尤其,今天柳紹齊咬了她的脖頸,那裡一直在隱隱地作疼,她偷偷去廁所裡用手機的攝像頭照了一下,那個地方都有痕跡了。
宋繁花為了不讓彆人發現,專門挑了厚厚的發絲壓在那裡。
喬薇並不是每節課的課間操都來找她,偶爾來找她玩,她也不跟她鬨,就安靜地趴在欄杆上,瞅著教學樓外的風景。
是以,喬薇一直沒發現。
宋繁花想了想,一個一個地敲著字,“沒怎麼,就是不想上晚自習,我一向都不愛學習,更不可能規規矩矩地坐在教室裡麵,你那個班的班主任挺凶的,你就彆跟著我逃課了,小心讓你叫家長,寫檢討,全校通報。”
喬薇發了一個“目中無人”的表情符號,特厚臉皮地說,“他敢通報我嗎?這學校的操場是我老爸投資建的呢,校長都不敢,他敢?”
宋繁花一噎,心想,你就仗著你家有幾個臭錢欺負你老師吧,小心天打雷劈。
喬薇如果知道宋繁花是這樣想的,一定得罵她,你還不是一樣?彆走五十步笑一百步。
好吧,宋繁花也是仗著家裡有錢而任性的主。
宋繁花裝模作樣地拿了一本書夾在腋下,一本正經地走出了教室。
一出教室,她就往學校大門口走。
她有出入證,門衛也不攔她。
出了大門,宋繁花慣常的去對麵的公交站台坐車。
雖然她家有錢,喬薇家裡也有錢,但這二人似乎臭氣相同,都不坐家裡的車,也不讓司機開騷包的車來學校,就喜歡坐公交車。
有錢人的惡趣味,常人難以理解。
宋繁花一家人是剛搬來的,呃,嚴謹說來,也不是一家人,來的隻有宋世賢跟常安。
宋世賢對商業經營之道頗有手腕,不管是在哪裡開分公司,都是他打頭陣。
等公司穩定了,他會酌情挑選一些老乾部來這裡擔任經理或是副經理。
但前期,都是他一手把控。
所以,他很忙。
壓根沒時間去管宋繁花。
宋繁花樂得清閒。
雖然她調皮搗蛋,老是被學校開除,又不得不換學校,但偏偏,她成績好啊,家裡又有錢,長的又好,去哪兒都特招人喜愛。
那些學校會開除她,無非是她惹到了當地權貴,被逼無奈給趕出來的。
不然,那些學校巴結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開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