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就是鬼母,先不說能不能搖出二十五顆“一柱頂立”,儀式感她還是做的很足。
鬼母示意金萍停止對自己的局部按摩,伸手整理了散落在額頭的一縷頭發,
然後擼起長袖旗袍的袖口,露出頗具光澤,骨感十足的白嫩手臂,看樣子準備大顯身手,殊死一搏。
鬼母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揮起骰盅罩住八顆界麵“1”點的骰子,手法快、準、狠。
她手腕一拉骰盅便來到她的麵前,脫離了二十五顆骰子群體。
我猜想鬼母會運用一罩一帶的慣性,骰盅把骰子帶起來搖動。
誰曾想鬼母不走常人路線,她簡直是另辟蹊徑,讓我大開眼界。
鬼母直接把骰盅按在桌麵上快速畫圈搖動,三秒過後…………,
她居然輕鬆的從桌麵上帶起骰盅,裡麵的骰子隨著盅璧嘩啦啦的運轉,
真是摸大腿把脈——不同師傅不同傳承!
鬼母的手法堪稱獨門絕技,也許她是自成一體,
雖然野蠻粗暴,但是鬼母身體部位的完美配合,搖起來還有一定的觀賞性,
我看著渾身律動的鬼母,堪稱玲瓏緊湊的高傲,居然被她搖晃的無處安放。
腰身搖曳的幅度無處不彰顯女性的柔軟,就連旗袍開叉此時都出現崗位偏移。
雪白的美腿在兩片碎花布料的遮掩下交替互現,顯得好不妖冶。
特彆是劉珂那嫉妒而嫌棄的表情,差點把我笑的憋出內傷。
屋裡被鬼母形體吸引的不是我一個人,除了閆少無奈看手機之外,
其餘的人都在目不斜視看著鬼母搖盅的“身手”,大家視線相同,隻是觀賞的角度不同而已。
我收回觀賞的眼光,專注鬼母接下來的動作,
我知道鬼母選擇了先易後難的吃子順序,
她的第一輪吃子,隻是為了博人眼球,不輸氣勢而已。
她選擇旋轉起盅有很大的弊端,也就是說這種手法隻適用於個位數骰子的“一柱頂立”,
因為同時帶離桌麵的骰子,要在骰盅之中調整界麵,需要超長的空間維度,
待到第一波骰子調整好界麵,就已經占據了有限的空間,
那麼第二波用同樣的方法,骰子是能夠吃進去,但是在骰盅裡調整界麵就有些空間不足。
後麵的骰子調整界麵的時候,難免會和第一波最下麵運行的骰子接觸,
從而產生碰撞,那樣骰子的位置就很難把控。
鬼母沒有像第一波那樣吃子,她很有經驗的選擇了揮動吃子。
看樣子在家練習的時候從失敗中得到的經驗。
我有些納悶鬼母幾次都是使用揮動吃子,她為什麼不用左右逢源手法,難道“左右逢源”是她無法克服的弊端?
“左右逢源”可以節約很多時間,如果她一直采取揮動吃子,簡直就是個體力活,。
如果她的體能足夠,手法沒有偏差,我隻能在關鍵的時候給她加點“料”。
我不能輸,我輸了沒什麽要緊,但是簡析輸不起,想到這我不由得摸摸我口袋裡撿到的那些沙礫。
“出千”的方式不隻是局限於本人在賭具上做文章。
你能用外在條件給對手製造麻煩,也不失其”千手”技能和智慧。
師父口中的舉一反三,靈活運用指的就是這方麵的天賦。
鬼母的精氣神暫時還看不出消減,她揮動吃子的動作很快,
轉眼之間她已經吃掉五顆點麵“1”的骰子,臉上有點微微泛紅,但是我沒有聽到她明顯的喘息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