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看了一眼錢嬸,錢嬸正在翻著白眼瞪著他,他隻好低下腦袋悶頭抽煙,也不敢有賭的意思。
錢曼麗一副急不可耐的看著我,示意讓我吃了這1000塊,1000塊的賭注對她來說那就是毛毛雨,我故意吊她胃口,不急不躁。
“秦冠是吧?你今天的手氣不錯,要不來個“梅開二度”輸了讓你賠一半,還讓你博一回彩頭?”
霍飛踅摸一圈沒人接盤,就把目光轉移到我的身上,話中透著無比的自信,還帶激將的成分。
我沒有立即回應,隻是笑了笑,其實我內心已經笑出尖叫聲!你就是不找我,我也不能放過你這1000塊。
“我要麼不賭,要賭也不可能讓你打折,不就1000塊嘛?我賭了!”
我說完便爽快的扔出1000塊落在霍飛那1000塊的上麵。
錢嬸再一次衝出來準備阻攔我,錢曼麗二話不說就把她老娘按在椅子上,並且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霍飛看我已經把錢押上了,臉上一樂,揭開色盅並且扔出老遠,同時嘴裡喊道:
“雙!”
他自信都不用正經去看一眼,更沒人關心色盅去了哪裡。
大夥的注意力全在骰子上,一個2點一個5點,豁然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7點,單!哈哈!”大家異口同聲,跟著就聽見一片笑聲。
霍飛不相信的再次仔細觀看,自己都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沒辦法隻好賠錢。
錢叔看見我一把贏霍飛1000大洋,厭惡的看了錢嬸一眼。
接著猛抽幾口香煙,吐出的煙霧彌漫了半個桌子,他在表示不瞞,錢嬸擋了他的財路。
錢嬸假裝看不見,屏蔽了錢叔的不友好信號,繼續和舅媽聊天。
今天的骰子好像專門和莊家作對,霍飛的出師不利,完全在延續麻子老板的衰運。
五連“單”接踵而來,跟著出現兩把“雙”,然後六連“單”又不約而至。
我的手氣旺大家是看到的,林妹和錢叔他們都跟著我押。
今天的態勢,傻子都能賭贏,完全不用技術含量,就遵循規律就能把霍飛褲子脫下來。
儘管霍飛使儘招數,收效甚微,眼看自己麵前的鈔票如暖陽下的雪塊——漸漸消失。
他不禁心中著急,額頭也滲出汗珠,眼看一萬五快沒了,海子在旁邊像熱鍋上的螞蟻原地轉圈。
我發現霍飛這家夥賭博有個硬傷,就是一根筋,他隻喜歡賭“單”輸死不賭“雙”,主要是對於自己的技術過於自信,一條道走到黑。
往往這樣不懂得變通的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他是屬於撞了南牆也不一定回頭的主。
我想他不能就這樣認輸,像他這樣的混賭的場賭徒都不是水魚。
就像包曙光和蘇乾勁,彆看輸的很慘,手中的“活”絕對是有一二的。
我正在思考他的下一步。
霍飛起身上廁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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