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的兩張牌是a和k,那你的卡張就是2345678910jq,那你的贏錢概率就有百分之八九十。
同理,拿到相鄰的兩張牌就是臭牌,沒有卡張直接丟掉,失去這輪的選擇權。
你的兩張牌是5和7那就隻有卡張6,贏錢的概率極低,也可以不賭直接當臭牌扔掉,等待下一局的發牌。
你拿到的是a和k,但是你翻到的卡張是a和k,俗稱“端炸鍋”你賭的多少就得賠多少,連同鍋底資金留給下家。
以此類推,直到最後一家,如果最後一家也沒有全部端走,那麼上局沒端完的鍋底留到下一局。
就這樣的賭局,輸贏也能上千,比他們打的麻將要大很多,看來錢叔他們今天要搞得大點。
我對這樣的賭局不是太感興趣,師父曾經說過,“千手”不必什麼樣的賭局都上。
環境決定你的身價,不上檔次的賭局有失“千手”的身份,傳出去都是職業汙點,更是笑柄,境界高的“千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認為師父的觀點太籠統,過於教條化,假如“千手”極度缺錢,連飯都吃不上,餓死也不上這樣的賭桌,那就是愚腐,是蠢的表現,
我無視他們的賭局,依舊和錢嬸在外麵聊天。
但是耳朵卻能聽見隔壁的麻子的燒烤師傅陳輝,在那罵罵咧咧的說自己手氣太差。
每次卡張都很多,總是“端炸鍋”照這樣下去自己一個月工資玩不了幾下。
今天錢叔和舅舅的手氣都不錯,沒有聽到錢叔摔桌子的罵聲。
更沒有聽到舅舅讓錢嬸給他送錢的大嗓門,錢嬸和舅媽的臉色也沒有開始難看了。
我正想起身去喝口水,然後當回吃瓜群眾,買襪子的林妹衝我招手:
“秦冠!快過來幫我頂兩把,我去回個電話”
我應了一聲趕緊走過去說道:
“林姐!要不你就歇兩把,回來才搞嗎?我也不知給你一把賭多少?輸了彆怪我!”
“不行!我的手氣正旺,一把都不能停,已經輸了好多了,今天能不能翻本就在這幾把!趁火差不多你就全端了,輸了不怪你!”
我坐下身來看見錢叔和舅舅麵前也沒多少錢,隻是沒輸而已。
錢基本上都在海子和蝦球的麵前,蝦球麵前的百元大鈔已經有十好幾張,海子也有十來張。
看來今天的輸贏還是挺大的,開局到現在還沒有兩個小時,照這樣下去,有人這個月可能要義務打工。
我接手這一局海子的牌是a——j,翻了個方片8,端走了全部鍋底,至少有三百塊。
我無意間看見海仔在洗牌的時候,撿起a和q放在整副牌的下麵。
下麵這局找頭家他又抽了個8,從他開始,蝦仔在他的左邊,也就是最後一家,然後由蝦仔切牌。
蝦仔隨便從上麵切掉幾張丟在桌子上,海子開始發牌,一切好像很正常。
海子發牌很溜,一看就是長期混跡於賭場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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