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難不倒李奉先,用如履平地輕鬆的翻過了高處的通風窗,從住院樓外壁走上了天台。
李奉先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剛剛血脈覺醒的外賣小哥了。
第一次上牆的時候,在四五米高的隔斷牆上差點不知道怎麼下去,如今十八層的住院樓外牆都沒讓李奉先有絲毫停頓。
到了天台李奉先就舞起了長劍。
張陵那個孽障說的遺言再次揭開了李奉先的傷疤,雖然如今生活挺好的,但是誰能坦然麵對曾經血淋淋的傷口呢。
長劍舞動發出破空之聲,一招一式儘顯淩厲。
站在空曠的天台中央,李奉先儘情揮動著手中的長劍,道道寒芒疾射而出,有時射在旁邊塔樓牆上鑿出一個通透來李奉先也不管。
現在李奉先隻想全力揮劍,那些外物破了就破了,大不了待會讓治安局賠錢,反正李奉先是不準備掏一分錢的。
李奉先練劍的動靜很快就被頂層病房裡的人聽到了,找到醫生投訴。
住院部十八樓都是些最好的病房,所有設備齊全,而且十八層在這一塊算是高處了,可以俯覽這一圈優美的風景。
裡麵都是恒溫恒濕的svip病房,隻有有錢有勢的人才能夠使用的。
麵對他們的投訴醫院沒人敢不在意,很快就有人來查看情況了。
來人還沒走上頂樓就看見一道白影打破了塔樓一邊的牆壁,接著另一邊也被穿了個通透。
當時就嚇得不敢上去了。
院裡想起治安局副局就在住院部十二樓,連忙派人去聯係張作偉了。
張作偉為了保住獨子張陵的命,正在親自給正陽道長打下手,隨時傳達和安排下麵的人去準備道長要用的東西。
張作偉聽到了消息就看向一邊也聽到消息的正陽道長。
醫院不知道天台什麼情況,他猜到了,肯定是李奉先在樓上。
同樣聽到消息的正陽道長額上馬上多了幾條皺紋。
“李奉先剛剛遇到了什麼事情?”
正陽道長跟李奉先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經曆了最近這麼多事情對他也有些了解,知道李奉先不是那種為了炫技亂來的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張作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把眼光看向了十二層的護士長。
“剛剛拿劍小哥跟張局公子兩人單獨聊了一會,然後他就拿著劍走出去了。”
對於他倆的關係在場的幾人基本上都知道大概了,這一聽就是兩人又鬨上了。
張作偉現在還等著幾人給張陵保命呢,一點都不敢得罪人,隻能幽幽地看向道長。
道長暗罵了一句不省心的玩意也不想管了。
這破事誰愛管誰管,搞點破壞又不傷人,大不了等下讓治安局賠錢!
看道長的態度張作偉有些頭疼了,要是彆的地方破壞就破壞了,不傷人就沒啥事,他甚至還可以給李奉先安排警戒線。
可是十八層療養的都是本地的高層人物,一兩個他還能扛得住,都在投訴他也不能不管啊!
甚至他想把張陵放在十八層調養都是被他們反對才放到十二樓的svip病房。
“道長,氣大傷身啊,你看他這麼練劍會不會對自己不好啊?”
正陽道長是真的不想管,也不好管,李奉先雖然跟自己學了些本事,但是主要戰力還是他自己的血脈天賦,而且當初自己也沒答應他拜師的請求。
平時倚老賣老欺負一下他可以,現在李奉先明顯情緒極差,正陽道長也不願意去硬壓下他的怒氣。
對於張作偉正陽道長自己還真不在乎,就是橘子洲治安廳廳長到了麓頂天宮也不過是跟他平起平坐,真正的出家人真不在乎官場權勢。
隻是李奉先明顯世俗有太多因果牽掛,正陽道長也不希望李奉先在他自己老家得罪官方的人。
正陽道長把眼光看向了趙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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