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森意識到不妙，趕緊又拿出一個空間傳送道具，隨時準備跑路。
“彆白費力氣了，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不會殺你。”
李銘現身說道，他特意用源力隱蔽了外貌，艾克森隻能看到一團黑影。
“什，什麼問題？”
艾克森沒有什麼為組織保密的想法，先為自己保命再說。
“關於陣營的自主意識，說說看。”李銘單刀直入。
艾克森眼睛瞳孔一縮，他本以為是世界土著攔路，沒想到李銘居然是輪回者！
他想也不想，趕緊使用了空間傳送道具。
李銘搖了搖頭，鏡麵空間就這點不好，但凡彆人會空間傳送就關不住。
不過李銘倒要看看，是他的源力多，還是艾克森的傳送道具多。
艾克森剛傳送出來，立馬又發現自己被關進了鏡麵空間。
他頹喪著臉，放棄了再次使用空間道具。
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和李銘的實力差距出乎意料的大。
艾克森怕惹怒李銘，隻能老老實實答話。
“所有陣營都沒有自主意識，隻有深淵曾經出現過。”
“曾經？”李銘抓住重點。
艾克森非常配合：“是，聽老牌輪回者說深淵以前因為誕生了自主意識，導致深淵陣營實力特彆強大，是當時的最強空間。”
“所以被其他陣營聯合攻擊，最後以深淵的意識被抹除而結束。”
他一開口就是李銘最想知道的深淵情報。
各大陣營針對深淵的原因是深淵有自主意識，這個李銘倒還是第一次聽說。
“其他陣營和空間都沒自主意識的嗎？”李銘有點奇怪，像很多世界都有蓋亞意識、阿賴耶識、天道等存在。
李銘這話一問出來，艾克森就知道他是深淵的輪回者了，這不由讓他暗暗叫苦。
但李銘的問題他又不敢不回答。
“陣營的成員空間都或多或少存在世界意識，但是陣營是很多空間的集合，所以陣營不會產生意識，隻會遵循特定的規則運行。”
“那為什麼深淵會產生意識？”李銘問。
艾克森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李銘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深淵最開始也是一個空間，然後白手起家、奮發圖強，建立了偌大基業，最後創業過半而中道崩殂？
當然這就是純猜測了。
李銘還留意到艾克森說深淵的意識已經被抹除，但他回想自己遇到的深淵，各種給他開後門，還能夠討價還價。
明顯是有一定自主意識的，
就是不知道是以前的意識在其他陣營麵前，隱藏了起來，還是現在這個是重新誕生的新意識。
李銘希望是新意識，這樣才好拿捏。
不過他感覺現在這個也應該是新意識，畢竟沒有一點老謀深算的樣子。
“那既然都聯手攻打深淵了，為什麼沒有徹底消滅。”李銘再問道。
如果是他，都做到這份上了，肯定會斬草除根，不會還留下一個深淵空間，讓對方有死灰複燃的機會。
這個問題的答案艾克森知道，因為他曾經也問過。
“天使內部的高階輪回者說，深淵之所以沒被完全毀滅，是因為深淵很特殊，如果深淵消失，整個輪回空間穩定性都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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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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