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盧德與陸行、陸徽三人看著他們主公容光煥發的臉胡思亂想時,符驍對花鈴道:“見。勞煩花將軍安排。”
花鈴頷首,對前來請示的嚴都伯吩咐道:“下去安排。”
“諾!”嚴都伯對花鈴抱拳行禮退下,前去安排。
盧德與陸行、陸徽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突然有一種這裡就是他們主公勢力地盤的錯覺。這模樣倒還真不像被人給軟禁了。
“主公,您......”
盧德的問話還未全說出口,符驍先一步出口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們一路舟車勞頓而來,想是也累了,今日便先休息吧。本州牧先去見見齊轅。”
話落,符驍便帶著花鈴走了,留下盧德與陸行、陸徽三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好半晌後,盧德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道:“主公好像在這過得還不錯?”..
“是啊.....貌似格外的.....自在?”陸行望著符驍剛才帶著花鈴離開的帳門方向喃喃道。
陸徽皺眉:“我還以為來此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盧德與陸行齊齊點頭。
他們是做好準備過來打硬仗的,且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
他們這些死忠於符驍的人,齊長錚容不得,權王如今要“娶”他們主公聯姻,要的是主公身後的價值,他們這些人屬於不安定因素,也就更被權王容不得了。
權王豈會容忍榻側之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有勢力聚集?
除非這掌權人乃傻子。
然而權王是怎樣走到如今地位的,天下人都有目共睹,若說她是傻子,那這天下怕是再沒有聰明人了。
齊長錚送他們過來,無非是不好處理他們,怕傷了名,也怕激得忠於主公的勢力兔死狐悲,奮起拚死反抗,這才借送“禮”的名義把他們丟過來給權王處理的。
而他們憂心主公的安全,想就近守護主公安危,明知道齊長錚送他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仍是心甘情願的往裡麵跳了。
盧德麵露迷茫之色:“所以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陸徽道:“主公讓我們放下心先休息一番。”
陸行看向自個兄長:“真能這樣?”
陸徽想了想:“自然要聽主公的。”
主公的安危在他這是第一位,功名利祿皆不是他想要的。隻要主公安然且順遂,其他的皆不重要。
就在盧德、陸行、陸徽三人放下緊繃的神經,在客帳內休息下來時,隨邊弘與柳夯、梁峰溪、淮齊昭幾人也接到了齊長錚禮隊前來的消息。
四人先去看過齊長錚作為符驍長輩下血本送來的貴重賀禮後,這才一同來帥帳尋林知皇商議此事。
四人入帳先對端坐於上首的林知皇見過禮後,梁峰溪首先道:“這齊長錚將麵子功夫做的真足,這份賀禮,比之一品世家嫁嫡女的嫁妝有過之而無不及。”
柳夯攤手,笑著道:“齊長錚就是想坐實‘嫁’這個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