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個一看這情況,頓時嚇得兩腿發抖,但是這張嘴還是不肯服軟。
“臭丫頭,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敢打老子……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喊人過來打得你……”
他說話聲越來越小,因為顧飛雪這時候冷著一張臉,不緊不慢的朝他走了過來,明明隻是個乾巴瘦的小丫頭,身上一件殺傷性的武器都沒有,可看起來就是很可怕,仿佛一條蠢蠢欲動的蛇。
“你剛才提到的女子是誰?”
“……什麼女子,老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顧飛雪又走近了些。
“你彆過來,彆過來!”
這家夥還試圖反抗,出刀的時候,顧飛雪略一側身,就輕鬆的躲了過去,在他擦肩而過時,顧飛雪抬手一抓,鉗製住此人的手腕,那可怕的力道直接迫使他手裡的刀掉落在地。
這時候,知道害怕了。
這貨連忙跪下來求饒:“女俠饒命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想問什麼,我都說!”
邢千裡一臉看熱鬨的表情,悠哉悠哉走過來,“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早這樣不就好了?”
“說吧,你剛才提到的女子是誰?”
“是……是一個挺漂亮的小妞……那天在街上看見她一個人,所以就……就……”
“你調戲了她?”
“啊不不不,沒有沒有!我隻是,隻是跟她聊了幾句,真的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啊,你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顧飛雪冷笑一聲,滿臉的鄙夷不屑:“你這種人隻是聊幾句?恐怕,什麼難聽的都說了吧。”
“剛才還大言不慚想要強迫人家姑娘,哼,我看乾脆不如閹了。”
“彆彆彆,饒了我吧,我剛才隻是嘴快,沒有真的想對那姑娘做什麼,何況,她是天香閣的人,借我十個膽也不敢對天香閣的人動手啊!”
提到“天香閣”,顧飛雪立馬想到了什麼,她揪住這人的衣領,二話不說給了他幾拳,打得邢千裡都看不下去了,連忙將她攔下。
“怎麼了?”
“他調戲的姑娘就是玉衡。”顧飛雪怒瞪著已經被打暈的那人,恨不得當場拿把刀把他褲襠那點玩意給剁了。
這時顧飛雪才後知後覺,難怪那陣,玉衡說什麼這裡不適合她,原來是遇到了這種混賬東西。
流言,當真可怕,它總是在無形中充當著殺人不見血的兵刃,這比淩遲還要可怕。
她想起那會兒殺了冷素心之後,不也是遭遇到了不明不白的侮辱嗎?那時她真的覺得天都要塌了,何況玉衡什麼都沒做就被人這樣羞辱。
簡直可惡!
她腳尖一抬,將地上的刀向上一踢,順手接住刀柄,隨後那麼一劃,輕輕鬆鬆將那人右手手腕劃出一道口子。
他的右手廢了。
“啊——”尖銳的爆鳴聲響徹整條街,任誰聽了這慘叫聲都會汗毛倒立。
這人捂著血流不止的手腕,痛苦的哀嚎著,顧飛雪卻站在那裡冷眼旁觀,那刀尖上還在滴著血。
“本來打算割掉你的舌頭,讓你這輩子都說不了話,但是想想你這隻手更礙事,不如替你廢了,免得將來再生事端。”
另外兩人一看這情況,嚇得拔腿就要跑,邢千裡一個輕功翻越,越過他們頭頂,穩穩當當落在他們麵前。
“殺雞儆猴,你們不好好看著怎麼行呢?”
“大俠饒命啊!我們什麼都沒做啊!都是那小子,都是他做的!求您放過我們吧!”
邢千裡眯著眼睛笑了笑:“放心,我不殺人的,不過……”
“你們兩個必須扇對方耳光,不夠一萬下不行哦。”
“什麼?一萬下?!這也太多了吧!”
邢千裡故意露出為難的表情,“哎呀,你們不肯啊,那就隻好把你們交給那位女俠處理了。”
“啊不不不,我們打!”
隨即,這倆人開始互扇嘴巴子,不過是蜻蜓點水,裝裝樣子,邢千裡也沒說什麼。
但是一萬下耳光,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打完的,打著打著這倆貨就開始犯困了,手裡呢也開始沒輕沒重。
突然,其中一人的巴掌重重落在了對麵那人臉上,然後你一言我一語,推推搡搡,這倆貨互相謾罵起來,跟著就是互毆。
邢千裡滿意的點點頭,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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