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否認,對方完美地長在她的審美點上,那方麵也挺不錯的。
這是能說的嗎?
戴都遲遲沒有說話,沈珩死心。
早猜到是這樣的結果,但真正麵臨的時候,還是沒有辦法理智地接受。
他握緊拳頭,掩飾內心的淩亂和荒蕪,“我不需要你的感激,隻有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日後我不會再找你。”
戴都總覺得沈珩不安好心,但這人一向執著,要是能答應以後不找她,可以省很多麻煩,“什麼條件?”
諒他也不敢獅子大開口。
“把那條狗留給我,或者......”沈珩眼底褪去了難舍的眷戀,嘴角微勾,帶著一絲痞氣,“和我交往三個月。”
晚風拂過,戴都的發絲輕輕飄動著,整個人帶上了幾分涼意,“不可能,我說要送你禮物,是通知,不是商量。”
還是不能指望這人提出什麼合理的請求。
她轉身準備上車,被沈珩一句驚悚的話,驚得停住腳步。
“我說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交往,和剛剛那小子比,我長相和身材比他好,也不需要你給錢,和你那方麵也合得來。
白天,你不用和我住一起,晚上你想來過夜就來,我不會糾纏你,也不會管你,互不乾擾,三個月後,你想離開,隨時都可以。
和我一起,你不吃虧,踹掉他,考慮我。”
沈珩麵不改色說出的這一番話,聽在戴都耳朵裡,簡直晴天霹靂。
在沈珩眼裡,她是秦佑的金主。
他想替代秦佑的身份,不就是變相地想當小白臉?
堂堂盛元集團的老總,居然要給人當陪|睡的鴨|子!
戴都覺得他真是瘋了,“沈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還有這麼多個人在邊上呢,也太不見外了。
沈珩玩味一笑,“怎麼?不敢?還是說,害怕會喜歡上我?也是,離開了我,眼光都變差了,連些歪瓜裂棗都能看得上。”
看著沈珩那囂張的神色和聽著那欠揍的語氣,戴都整個人都炸了,欺人太甚,“沈珩,不要太過分。”
“戴都,你知道的,我不懂感情,又固執,對你的不舍隻是占有欲在作祟。
我生性涼薄,對你的占有欲很快就會淡,三個月足夠了,怎麼樣?敢不敢?”
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沈珩挑了挑眉,滿滿的挑釁。
戴都本來就被激到,現在更是生氣,“有什麼不敢的!到時候,你要是還像現在這樣,追著我不放,我打斷你的腿。”
她是迷戀沈珩的身體,但這不是他挑釁的理由。
看著小姑娘咬牙切齒的嬌俏模樣,沈珩壓著心底的悸動,冷冷開口,“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他知道,錯過了今晚,他和戴都,也許再沒有可能。
這麼多年來,他從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對待感情,也是一樣。
不管是留下那條狗,還是三個月之約,都是為了不讓戴都斷了和他的聯係。
好在,他賭對了。
意外之喜。
戴都冷哼,“後天中午,我去把煤球接走,先這樣,有事我會聯係你。”
還想套路她,主動權掌握在她這裡,直接冷處理三個月,看他能怎麼辦。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沈珩嘴角勾了勾,上前幾步,攬著她的腰,附在她耳邊低語,“金主不先驗驗貨嗎?”
聲音蠱惑,像勾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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