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昨天早上我見過,他偷了我兒子的撥浪鼓,我追都追不上。”
肖卓軒塞了二兩銀子到了一個守城士兵的隊長中,問道“官爺,小人與兄弟走散了,您見過這兩個人嗎?”
那人笑了笑,拿著肖卓軒手中的圖看了看,沉思後道“昨天城門剛剛開時,這兩個人就走了,一個男人後麵背著一個大背簍。”
“可知往何處去了?”
“這出了門後的二十裡地有一個驛站,你或許可以去那問問。”
“多謝官爺。”
肖卓軒他們剛剛走,後腳古柯他們就來了,問道“剛剛可有見到一對夫妻出城,那男子身著藍袍,女子一襲紫衣。”
“安定侯,顧尚書,那二人剛剛往二十裡處的驛站去了,手中還拿著兩幅栩栩如生的男人畫像。”
“知道了。”
看著那離開的方向,顧三河突然想到了一個瘋婆子,不會真和他有關吧,造孽啊!
“東廠那邊可有消息?”
“袁信他們已經派人去找了,暫時沒有消息。”
看古柯他們走後,夜七問道“陛下,您確定要多管閒事去找一個奶娃娃?”
“事關安定侯和顧尚書,不得不幫。”
“那還要繼續跟嗎?”
謝禮澤戴了麵具,上了馬,之後說道“寡人去探探情況,京都這邊你們可都看仔細些。”
“欸!”
一陣陣灰塵揚起來,夜七隻覺得那偷娃的賊膽子真大,不怕踢到硬鐵板。
五日後,古予希隻覺得荒唐,沒成想還真的是被那些老輩給帶來的麻煩。
“予希啊,天機閣地處偏僻,這毒障不可隨意闖入啊!”
“我今天就是要硬闖了,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的風流債自己不好好解決,拿小孩子撒什麼氣?”
“抱歉,這是我的疏忽。”
“娘子,那瘋婆娘不會亂來吧!”
“她喜歡偷,今天我把她這破地方一把火燒了。”
“這天機閣勢力不小,你們年輕人彆惹了大禍。”
“閉嘴!我媳婦負責殺人,我負責放火,乾你們什麼事?廢話真多。”
兩個不討喜的男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化成侍衛的謝禮澤也緊跟著他們一起硬闖天機閣。
“站住,何人擅闖我天機閣?膽子不小啊!”
古予希拿著兩張圖像出來,問道“這兩個人可是你們天機閣的。”
“這二耗子和土霸王畫的不錯,像真的一樣。”
“是你們天機閣的,那就對了,你們準備準備散夥吧!”
古予希拿出鞭子,肖卓軒肩膀處扛著一把大樸刀,看著那地方,肖卓軒先動手,罵道“叫那個瘋婆子把我兒子交出來,否則我今天拆了你們這破閣。”
說完,他淩空而起,飛到了那寫著“天機閣”三個大字的牌匾麵前,一刀砍下了那牌匾。
“大膽,你們敢辱沒我天機閣,簡直是不自量力,來人啊,抄家夥!”
感應到了肖昱銘的位置,古予希狠厲的鞭子一甩,那大門前的兩個石獅子頓時被劈成了兩半。
後麵的那大門出現一道大大的裂痕,搖搖晃晃,古予希接著一鞭子甩飛了守門的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