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兒,你可真的是做得絕啊!”
雍容華貴的張錦兒嫌棄地看了看地上的張潔瑛,嘲諷:“張潔瑛……哦!也該是叫你英兒姑娘,沒成想你這賤命真硬啊。”
“你是不是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輩子,你隻能被我踩在腳底下,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
張錦兒慵懶地對那些奴才道:“二爺馬上要去京都任職了,彆讓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賤蹄子玷汙了他名聲。”
“夫人,小的知道怎麼做。”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天還沒亮,可彆留尾巴。”
“是!”
張錦兒緊張地往後退,那些奴才步步緊逼,偏僻的破爛院子中不可能有人會多管閒事。
就在張錦兒以為自己要命喪黃泉之際,眼尖地看到身後有一個狗洞,她迅速鑽出去,不顧臉上被草和荊棘掃過的刺疼。
“愣著乾什麼,趕緊追啊!”
張錦兒也有一絲緊張,張潔瑛和她是不死不休的宿命,這次她下毒使自己不再有生育能力,她要這女人死。
一群奴才趕緊追,那狗洞較小,個大的壯漢隻能折回去……
古予希將熬好的粥端出來,隻聽後院馬驢頻頻嘶叫,這聲音與以往不一樣,夫妻二人對視,快步往後院走去。
“畜生,彆叫了!”
“相公,不會有人要偷馬盜驢吧!”
肖卓軒迅速跑過去,隻見一個臟兮兮的乞丐正爬上他的馬,而那驢倒在地上:鼻息哼哧,口吐白沫,一副死樣!
“好個毛賊!”
“駕!”
女人拿著匕首插了一下馬脖子處,那馬一驚,頓時橫衝直撞,跳出了那籬笆牆。
“相公!”
“娘子你在家等著,我去追!”
古予希看著那抽搐的小呆,隻能停下腳步,一顆清毒丸塞進驢嘴,之後從頭發處掏出銀針,開始紮針。
她回了院子,去雜物間拿了一些草藥,開始熬藥,一邊看火,一邊給兒子喂粥,去後院時,驢停止了抽搐,眼睛由白轉為正常顏色。
肖昱銘摸著那驢頭道“呆呆!”
“放心吧,會沒事的。”
肖卓軒這邊追著馬,幸好這是荒蕪之地,要不然那集市被霍霍完了,他飛過去,一腳踢飛了那毛賊,拉住了馬韁繩,止住了暴動。
“膽子不小,偷什麼不好,偏偏偷我家的馬,毒倒我家的驢,隨我去衙門走一趟吧!”
“不,求求你放過我,我做牛做馬報答你。”
“我有馬有驢,要你作甚。”
說完,肖卓軒一塊臭布堵住了女人的嘴,就著馬繩子綁住了那賊人。
“肖捕快,你這是?”
“這賊人偷我家的馬,毒倒了我家的驢,我正準備把她送去衙門吃幾頓板子。”
“原來是這爛事,我家昨天丟了一隻鵝,指不定也是這毛賊偷的,我隨你一起去。”
而張錦兒那邊的奴才見肖卓軒綁住了那找了好一會的人,走過去道“肖捕快,這女人是我們正在找的毛賊,她偷了我們夫人的玉如意。”
“還請肖捕快將此人交給我們……”
“不行!這賊人偷了我的馬,還捅了馬脖子,毒倒了我娘子的驢,板子是少不了的,就算是郭二夫人來了也要這賊人先吃板子和賠償我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