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可賀敦,捷報,可汗再奪後金二十四城,收並閔川小國。”
古予希坐在主座上,看著那捷報,這後金已經去了大半,就怕他國聯合。
“報!可賀敦,各位將軍,西理與南平、後金等國勾結,偷襲我南街洲,如今已奪我紇疆三城!他們還說……”
“說什麼,彆吞吞吐吐!”
“他們還大放厥詞,說活捉可賀敦和眾將軍家人,踏平原洲,共享紇疆沃土;更欺人的是,那三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南平軍隊更是實行屠城計劃,已屠殺我軍民約達一萬,後續數據還在升高!”
“南平鼠輩!安敢屠城!”
古予希眼眶微紅,那些聯盟者的想法不蠢,後金與西理的關係最好,圍紇救金這招數是眼下最好的方式。
南街洲直指原洲,這不是明擺著趁虛而入嗎?若是南街洲失手,將會對賀圖蚩他們的戰略造成極大的影響。
其他人氣得牙癢癢,罵道“此等鼠輩竟敢違約,欺人太甚!”
“口出狂言!”
“遊岩將軍,你有何感想?”
“可賀敦,微臣自請投名狀,誓死扞衛我紇疆領土,收複失地。”
“微臣也請出兵出城迎敵。”
“末將早就想成就一番事業,大丈夫能屈能伸,保家衛國,哪怕馬革裹屍也在所不辭。”
看著眾多請願的人,古予希淡淡道“他們的目標是各位將軍的親人,亦或是我這個紇疆的可賀敦。”
眾人安靜了,隻聽一個士兵快步跑過來“報,可賀敦,不知那西理使的是什麼毒計,頻頻向我軍投毒,如今我軍身體乏弱,四肢無力。”
“這如何是好,他們竟然使陰招。”
古予希大拍案桌,罵道“豈有此理,這些小人竟敢投毒!傳令下去,整軍待發,我去會會那群狗東西。”
“可賀敦不可!”
“現在這原洲我說的算,我紇疆女兵上陣殺敵的不在少數,唇亡齒寒的道理你們都懂,如今我隻是一個將領,負責保家衛國。”
“末將知曉南街洲重地要塞之理,但您是紇疆後勤主帥,帶兵打仗是末將等人的職責。”
“既然是主帥,我紇疆就沒有畏畏縮縮躲在士兵後麵的主帥,哪一個主帥不是身先士卒,衝鋒陷陣?”
“這……”
“我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原洲尚有三萬精兵,南街兩萬,各地也有,打人海戰術,我們當仁不讓;弄排兵布陣,士兵突擊,我們亦手到擒來,是時候讓他們見識我鐵甲新兵的厲害。”
看著那些人,古予希開始安排相關事宜,隨後前往紅甲兵團。
古予希一襲紅衣戰甲,立於高台,風吹過她那發梢,眼色堅定,給人不威自怒,她內力傳音,響徹整個軍營。
“諸位戰士,如今西理等國背信棄義,偷襲我紇疆南街洲,他們的狼子野心已經顯露,燒殺搶掠,屠殺我們姊妹!
若是他們他們大舉進攻原州,我們身後的家人朋友、苦心經營的家園將會毀於一旦,南街不可失,我們寸土不讓!”
眾將高呼“寸土不讓!寸土不讓!”
“我們是紇疆的人民子弟兵,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紅甲鐵騎,現在是我們守護家園的關鍵時期,這場戰我們必須打,隻能勝,不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