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我等加官進爵,封侯拜相,改寫家族命運;敗者,亦是我等被敵人羞辱,子孫後代隻做那任人辱罵的命賤芻狗,爾等可願淪為階下囚、受那被壓迫剝削?”
“不願!”
“不愧是我紇疆勇士,誓死守衛南街,扞衛家園!”
“誓死守護南街,扞衛家園!”
“行軍!”
紅甲兵團是成長兩年的鐵血兵團,共有三萬多人,都有以一當十的本事,如果說黑影鐵騎是紇疆的獠牙哦,那紅甲兵團便是紇疆的銅牆鐵壁,刀槍不入。
西理軍營。
“元帥,我們此舉定可打得賀圖蚩那鱉孫子一個出其不意,活捉他們妻兒。”
“隻隔一千裡處便是原洲,隻要我的收了原洲,整個紇疆將猶如探囊取物。”
“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呢,這平南隻不過給他們加點料,沒成想他們就不行了。”
魏晨陽聽著那些將領的彙報,看著那地形圖,不知不覺,紇疆都膨脹了一大半了,這可是香噴噴的肥肉啊。
紇疆良馬諸多,糧食生產快速、牛馬豬羊成群,有眾多的能人巧匠,得此福地,何愁大業不成。
“南平那邊有什麼要求?”
“南平說要欺辱紇疆可賀敦,報那失耳之仇。”
“那密耳小國求開拔之資,州府七座。”
魏晨陽嘲諷“胃口不小啊,不怕肚子被撐破,就他們那五千兵馬?”
“確實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報!元帥,後金的信,督促我們快點徹底掌控南街洲。”
“呈上來。”
打開那密信,魏晨陽不屑地將那信瀏覽幾下,隨後遞給身邊謀士。
那一副書生打扮的人看了看,眼珠子轉了轉,摸了摸自己的胡須。
“先生有何指教?”
“元帥,陛下說了,我們需要隔岸觀火,如今紇疆與後金交戰,免不了兩敗俱傷,我們不妨坐山觀虎鬥,做那趁火打劫的便宜買賣?”
“先生此言不假,南平還未出手報仇,我們西理屬於局外人,理應先退出來。”
“元帥,如今我們與紇疆已經結仇,畢竟我們屠殺了他們軍民,而紇疆最講究團結友愛,軍民一家親,這……”
魏晨陽勾唇,給那謀士一個白眼,哂笑“參謀,屠城的是南平,與我西理有何關係?你這話可彆讓他人聽了去,壞了我們西理將士的名聲。”
營帳裡麵的其他人不悅地看向那人,心中滿是鄙夷,說“參謀糊塗了,這是南平的債,若是那賀圖蚩等人要報仇,找南平就是了。”
“我西理向來光明磊落,沒見著南平現在還在玩什麼人靶子嗎?”
“現在我們不講究什麼先禮後兵,勝敗乃兵家常事,你的那一套東西沒用了,輸的人沒有資格說對錯。”
魏晨陽直接對著士兵道“參謀最近身體不適,你們扶他回去休息吧,我是主帥,軍令如山。”
那人想要說什麼,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