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是伍懷雁的同門師兄顧偉華。他第一次在新生聯歡會上見到伍懷雁，就喜歡上了這個來自西北縣城，清秀明麗的女生，驚為天人。他也曾嘗試向伍懷雁表白，隻是伍懷雁覺得自己還小，沒有答應。
後來兩人又成了同一個導師門下的學生，這下顧偉華更是誌在必得。
平時任何男生和伍懷雁說句話，他都要氣上半天。仿佛伍懷雁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倒是弄得伍懷雁又好氣又好笑。
現在，顧偉華看伍懷雁情緒忽而從陰變晴，便想探知是誰的電話這麼大魔力。
“也沒什麼，是我一個高中同學打的。”伍懷雁知道顧偉華的小心眼，隻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說太多。
“喲，你高中同學魅力無法擋啊。一個電話你就樂開了花。”果然顧偉華的話變得酸溜溜的。
“對了，他最近在做一個學習監督軟件的項目，給了我5個內測的號。你不是正在準備出國，總說沒時間背單詞。你要不要嘗試一下用軟件監督，提高學習效率？”伍懷雁好心地問。
“用軟件監督？笑話！我從來都是靠自覺。”顧偉華不自覺地就把肖空放在了“情敵”的位置上。
用了肖空發來的軟件，就好像自己在氣場上就比肖空矮了半截。所以決不肯用。
“我聽了聽他說的軟件設計理念，覺得還挺有意思。要不我們打個賭吧？”伍懷雁突發奇想。
“怎麼賭？”顧偉華好奇。
“咱們定個目標，比如說10天背1000個單詞，我用軟件監督，你用你的意誌力監督。10天之後咱們看看誰背過的單詞更多，誰能一天不落。”伍懷雁提議。
“賭注呢？”顧偉華問。
“賭注嘛，就是一趟國慶假期的帝都之旅吧。誰輸了誰掏錢！”伍懷雁說。
“誰怕誰，就這麼定了！”顧偉華趕緊說。
能和伍懷雁一起旅行，是顧偉華盼望了許久的事情，唯恐她變卦。也顧不得這次旅行的目的地將是帝都——他“情敵”所在的城市。
這次打賭，無論如何都能夠實現一起旅行的願望，顧偉華穩賺不賠。
伍懷雁隻好把剩下的4個內測號發給了其他幾個也在分彆準備出國的同學。
為了比對學習成果，這4個同學又另外找了4個同學作為對照組。
10天後。
老吳的辦公室裡，肖空正在和老吳討論評選的情況。
“現在老樊他們的孵化器和鄭誌強的項目有些什麼進展？”肖空問。
“據我了解，他們活動的密度和強度都在不斷加大。有傳聞說老樊動用了自己的私人關係，幾次去區裡和市裡的幾個相關機構活動，請評委們吃飯。再加上那幾個實力項目，據說有些專家現在已經比較傾向於選擇他那個孵化器作為今年的優秀孵化器，明年要加大扶持力度呢。”老吳憂心忡忡地說。
“明白。我這裡了解的情況是，鄭誌強的語音社交軟件現在頻頻和幾個大的遊戲、相親軟件搞聯合推廣。試圖借著他們的勢頭帶起自己的用戶流量。”肖空說。
“現在小陳的軟件到什麼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