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進展順利，產品已經基本差不多了，這兩天就準備啟動宣傳推廣”
“嘀～嘀～”肖空還沒說完，微信語音電話響起。
肖空一看，是伍懷雁。
肖空向老吳示意接電話，走出辦公室。
“肖空！再給我50個號！”伍懷雁的聲音裡透出抑製不住的興奮。
“什麼號？”肖空問。
“你說是什麼號？還能是什麼號？當然是軟件的內測號啦！”伍懷雁急切地說。
“不是給了你5個號，還不夠嗎？”肖空很奇怪。
“5個號哪夠用！10天前你給了我5個號，我自己用了一個，剩下的4個給了同學。為了保證結果的準確性，我們還另外找了5個不用監督的同學，同樣背1000個單詞。今天做了一次公開的比賽。最終的結果是軟件組全麵碾壓不用軟件的同學，無論是打卡的天數、記單詞的牢固程度都要大幅超越對比組的同學。”伍懷雁一口氣說完。
“對照組的同學聽說這個軟件這麼好，都圍著我要測試賬號呢！”伍懷雁瞥了一眼對麵一臉不服氣的顧偉華，心中滿是得意。
她還不想把自己贏得國慶帝都之旅的事告訴肖空，想給他一個驚喜。
“好吧，既然伍博士有這個請求，我就勉為其難研究研究吧。”肖空拿起了架子。
“說你胖你就喘！我這是給你個機會，不要不識抬舉哈！”伍懷雁嘻嘻笑道。
“好好好，我下午給你個答複。你下午也把這次測試的過程，結果給我寫個總結吧，5000字。”肖空像是老師在布置作業。
“呸！我師兄都不敢跟我這麼說話。”
掛了電話，肖空心情大好。剛才在老吳辦公室裡的緊張氣氛總算消減了一些，畢竟陳博陽的項目有自己獨特的優勢。
“肖哥，項目怎麼樣了？”肖空走過座位時，一個小夥子問。“前兩天鄭誌強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他的項目已經接觸了不少家的風險投資，都覺得有前途，有興趣要投資呢。”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肖空還是保持神秘，“先胖不算胖，後胖壓塌炕！”
“肖哥，及時止損也不是丟人的事兒。壯士斷腕是為了保存實力，將來更加全力以赴。”另一個小夥子說。
肖空知道，自從上次聚餐以來，已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酒桌上一時的熱血和衝動已經冷卻。越來越多人選擇了“現實”，或者說退縮。
伍懷雁的電話，給肖空鼓了勁，相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肖空把王虎和陳博陽叫到小會議室，告訴他們內測的結果。
陳博陽聽過之後大受鼓舞，聽說伍懷雁想再要50個內測號，馬上就要去寫程序。
肖空按住了陳博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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