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推著宗政越走向浴室,把他塞進去,壓低聲音叮囑,“不準出聲!一會兒我把我媽支開了,你就趕緊開溜,知道了嗎?”
他淡定頷首,聲音低沉清冷“嗯”了聲。
沈長歌深呼吸一口氣,抹了一把汗,平複慌張的情緒後,才故作鎮定走去開門。
“媽,你怎麼來得這麼早。”她笑笑地問。
“想著你昨夜一個人在醫院住,媽不大放心,就來早點兒。”沈華芳說著把早餐放在桌上,“出門急,媽去上個洗手間。”
那個男人就在浴室裡麵!
“媽!”沈長歌緊緊抓住她母親的手臂,緊張得心跳飛快,急中生智說,“……媽,洗手間的門鎖壞了,門打不開,我昨夜都不得不到公共衛生間去方便的。”
家的甜牛奶,加熱那種,您去公共衛生間,順便幫我買一杯熱牛奶回來,再買幾個蛋撻吧,我白天餓了可以吃。”
女兒一驚一乍的,沈華芳也沒有多想,以為她是輕度腦震蕩後遺症。
“那你先吃早餐,媽去給你買熱牛奶回來。”
送她母親出了病房,再看著她母親走進電梯,沈長歌狠狠鬆了一口氣。
扶著門框轉過身,就見宗政越衣冠整齊、容光煥發地站在麵前。
沈長歌抬手整理了下他的領帶,“行了,你快去上班。”
宗政越低頭,像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她的唇,薄唇勾起一絲弧度,顯然他今天的心情很不錯。
“快走!”她催促。
“長歌,你似乎巴不得我趕緊消失。”他聲音略冰沉。
“嗷你猜……”對了。沈長歌聲音一停,怕惹他不快而跟自己作對,遂改了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你猜錯了。我是怕你上班遲到,被老板扣工資,扣一次工資,得要損失一支大牌口紅吧?你早點去到公司,避免遲到,用這本該遲到被扣的錢給你媳婦兒買口紅它不香嗎?”
“扣我工資,我就辭職。”
整個宗政財團,誰敢扣他工資?
沈長歌腹誹:辭職?還是太年輕,有任性的資本,也沒遭受過社會的毒打。
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唇,“親愛的,快去上班吧。”
這個矜貴男人懂得適可而止,得了她的討好,沒再糾纏便離開了。
終於把這尊大佛送走,緊張過後幾乎虛脫的沈長歌癱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想起剛才那男人差點被她母親撞見的驚險場麵。就仿佛有種老公出差,她把情人帶回家,不想老公一聲不吭提前回到家,差點在家和情人撞見的既視感。
太刺激了!
再多來幾次,她可能會嚇死。
吃過早餐,沈華芳在醫院陪女兒到上午十點左右,就回家做午飯了。
沈長歌一個人無聊,登錄遊戲想打幾局打發時間。
剛上線,就被她的土豪讀者秒拉雙排位。
組隊房間裡,瀾哥開了組隊麥問她,“小九,我發現你最近幾天都在打遊戲,不用碼字?”
“沒有,存了些稿子,回家休息幾天。”沈長歌回答。
並未告知對方,自己正受傷住院的事。
進了遊戲,開始扳英雄,瀾哥又說,“對了小九,我聽到一個內部消息,不知你聽說了沒有,關於江月西斜的。”
江月西斜正是她死對頭江月瑤,除了兩邊親近的人,知道這事的外人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