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老虎。”鄭娟麵色蒼白,護在鄭母和鄭光明身後,緊張地盯著路那斑斕的身影。“啊?老虎!”
鄭母瞪大眼睛,急忙說“快,你們快跑,我已經活夠本了,我留下抵擋,你們快離開。”秦風(無言以對)
一種莫名的苦澀情感油然而生,仿佛置身於一部悲劇劇情中。都是那隻該死的旺財,你乾嘛突然冒出來呢?
村裡的人恐怕還沒完全接納它的存在,更彆提外地來的陌生人了。幸好鄭心理承受力強,才沒有被它嚇到。
"旺財,過來!"秦風緊握著馬韁,朝前方揮手招呼。
程健軍嚇得尿褲子,而棒梗的事情已經在報上了。旺財一見此情景,立刻歡天喜地地小跑過來。馬匹開始不安分,急切地想要掙脫韁繩,逃之夭夭。
旺財來到秦風身邊坐下,他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它的腦袋,發出沉悶的聲音“下次彆再嚇唬人,聽見沒?”因為是用馴獸術訓練的,所以旺財能夠理解他的話。旺財委屈地用腦袋蹭著秦風,表明自己隻是在鬨著玩。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我,晚些再給你東西吃。"秦風揉了揉旺財的腦袋,這一幕讓鄭娟和鄭媽媽看得目瞪口呆,她們懷疑這是一隻老虎。
"大哥,它是……"鄭娟終究忍不住內心的好奇。
"我馴服的一隻老虎,我給它取名叫旺財,它現在負責照看村子的養殖農場,防止山裡的野獸破壞。"秦風輕描淡寫地說著,卻讓鄭家母子三人聽得驚訝不已,老虎,山中的霸主,居然說馴服就像喝水那麼簡單。
"張大哥,你真的馴服了一隻老虎?"鄭光明眼中充滿向往。"是啊,它就在旁邊,你想摸摸看嗎?"秦風微笑著問。鄭光明興奮地點點頭。
秦風先是向旺財使了個眼色,讓它安靜地坐著,然後對鄭光明說"你把右手伸向左邊,就能摸到了。"
對於一個生活缺乏色彩的人來說,一切事物都充滿探索的欲望。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輕輕觸碰旺財的腦袋,不敢用力,隻是溫柔地滑過厚厚的皮毛表麵。
可能旺財有些煩躁,它吐出滿是倒刺的舌頭,在鄭光明的手上舔了一下,嚇得他趕緊縮回手。"彆擔心,它不會咬你的。如果你們的工作是在養殖場,就得常與旺財相處。"秦風安慰著鄭娟,同時保護著弟弟。
"先帶你們在村裡安頓好,我們走吧。"馬車啟動,旺財也隨之行動,但它的存在對馬的壓力實在太大,讓它跑步時總是打滑。秦風隻好把它趕到後方。
距青年點還有數百米,已能看到兩個人影在大門前等待。“哥!”張元媛激動地揮動著手臂,還不時蹦跳著。
朱琳的靜謐之美
朱琳顯得較為內斂,但走近些,就能看見她臉上掩不住的喜悅笑容,顯然思念著秦風。然而,當兩位姑娘看到車上的三人,尤其是那個長相出眾的鄭娟時,她們的笑容瞬間變得尷尬。同樣地,鄭娟也在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女孩。
張元媛與秦風有幾分相似之處,且她叫出了"哥",表明她們是兄妹關係。至於朱琳,鄭娟看到她時,不禁驚歎於她的美貌,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仙子。更引人注目的是,朱琳看向秦風的眼神充滿了愛意,讓鄭娟感覺自己像是介入了彆人的感情世界,而對方的妻子突然出現。
程健軍嚇出一身冷汗,因為他的小道消息上了報紙
朱琳本非強硬之人,在這種情況下顯得手足無措。張元媛挽著朱琳的手臂,給予她支持,對秦風說道“哥,他們是誰?”
秦風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這是鄭娟、鄭光明,以及他們的養母,具體情況待會再詳細告訴你們。現在我要去找村長,幫他們安排住處。”說完,他疑惑地望向旁邊預備給知青居住的房子,記得那裡似乎沒有人住。
朱琳收回警覺的目光,補充道“年前村長接到公社的通知,說年後會有知青團來,所以讓人修繕這些房子供新來的知青居住。”
張元媛接過話題“春明哥他們昨天來後就被安排進去了,我和蘇萌姐住一間,你的房間還是單獨給你,村長說不會安排其他人,周大哥已經同意了。”這事兒讓她感到意外。
雖然秦風不太願意和男知青同住一炕,但他作為下鄉青年,對條件並未過多挑剔。沒想到村長竟然如此體貼地為他考慮。
正當他們交談之際,韓春明和程健軍帶著鋤頭從屋裡出來,顯然是準備去田裡勞作。除了他們,還有十幾名男生,秦風比較熟悉的有楊華健和毛地圖,尤其是楊華健,出身大院的高乾子弟,按理說應該去南方,但他卻選擇來到東北。“風,你回來了。”韓春明揮手示意。
“風哥。”蘇萌歡快地跑出來,看到新增的鄭娟,以及昨晚已經認識的朱琳,心中湧起複雜的情感。“蘇萌……”程健軍原本想找蘇萌,但見她圍著秦風,對他視而不見,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自認為帥氣,身邊卻沒有一個女孩;而秦風相貌,卻有著極好的女性緣,這讓他醋意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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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健軍冷冽的目光盯著秦風,眼中的嫉妒如烈火般燃燒。這時,一道斑斕的身影直衝程健軍而來。“老虎!天哪,是老虎!”
“快跑!”
“啊啊啊,我不想死!”
“怎麼會突然有老虎,誰能救救我?”
現場瞬間亂作一團,因為韓春明他們昨晚到達村子時,並未在村西頭發現旺財,因此不清楚村裡竟有老虎。此刻看到它,大家都以為是野獸侵襲,不害怕才怪。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老虎似乎鎖定目標程健軍,對其他人毫不理會。“,怎麼專追我啊。”程健軍驚慌失措地逃跑,身後旺財緊追不舍。
當然,人類的雙腿無論如何也無法與老虎的四條腿競爭速度。旺財就像貓戲弄老鼠一樣,玩弄著程健軍。不出所料,當程健軍精疲力竭時,老虎立刻加速,一把按倒他,然後用一隻腳踩在他的頭上。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彆、彆這樣。”
程健軍嚇得魂飛魄散,他的慘叫聲成了新聞報道的一部分。“救救我,快救我!”他全身顫抖,尿液順著褲腿滴落在雪地上,染黃了潔白的地麵。噗嗤!
秦風忍不住笑出聲,隨後在一群新來知青驚訝的目光中,叫回了旺財。“風,老虎是你養的?”韓春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話,直到看到秦風點頭,才暗自倒吸一口冷氣。“秦風,你這是跟我開玩笑嗎。”程健軍一臉怒氣地跳起來,剛罵了一句,看見旺財又要撲過來,趕緊又趴在地上,正好壓在了他排出的黃色液體上。“!”
程健軍的哀嚎在九江村上空回蕩。
在北京城。
秦淮茹這幾天心情非常好。自從與易中海發生了些事情後,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易中海的薪水。今天下班,她買了隻燒鴨和熟食,打算改善夥食。在路上,一份被丟棄的報紙翻過一麵,露出了上麵的照片。秦淮茹停下腳步,仔細辨認了一會兒,驚喜地喊道“是棒梗,我家棒梗上報紙了?!”
這簡直就是一張通緝令!
棒梗竟然上了報紙!
這一刻,秦淮茹激動得無法自控。兒子上了報紙,無疑為家庭增光添彩,讓祖輩也為之自豪。“等等!”秦淮茹旋即冷靜下來,“不會看錯了吧?”她心中滿是疑惑,生怕是自己一時高興。
因為年前她才親自去東北一趟,棒梗帶人去鄰村偷豬羊,結果反而被老虎咬傷住院。現在不過才過去多久,棒梗的傷勢估計還沒痊愈。“難道他養傷期間偷偷溜回村子,立下了大功?”秦淮茹腦補了一係列可能,為了安全起見,她決定確認一下。
秦淮茹俯身拾起地上的報紙,仔細審視上麵的照片。儘管報紙黑白二色,印刷技術有限,但個人照片依然清晰可見,除了背景有些模糊,人物的容貌、穿著,甚至連眼神都纖毫畢現。
“是棒梗!”秦淮茹興奮地叫道,“真的是他,太好了,我終於為棒梗爭了一口氣。”她掩嘴輕泣,內心激動不已。“我兒子上報紙了,快看,那就是我的兒子。”
她拉住身邊過往的行人,指著報紙上的照片激動地推銷“他,是我的棒梗,你看,多有出息!”麵對秦淮茹的驕傲,路人起初困惑,但看到報紙上的文字後,表情瞬間變得扭曲“有這樣的兒子,你還好意思炫耀?”秦淮茹對路人的反應頗為不滿。
“我才不嫉妒!上報紙多風光,你這是羨慕嫉妒吧。”秦淮茹反駁道,語氣中充滿不屑。路人則厭惡地甩開她的手,疾步離開,仿佛避瘟疫般避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