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就是羨慕嫉妒。算了,懶得理你。哎,棒梗從小就聰明。”秦淮茹滿意地收起報紙,滿懷欣喜地回家。在四合院門口,她正巧遇到一身惡臭的柱子結束工作歸來。
自從被發配去工廠清理廁所後,柱子身上總是帶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加上他不常洗澡,就像陳年老鹵一般揮之不去。現在,正常人都不願接近他,他的問候往往得不到回應。
看到秦淮茹提著燒鴨和油紙包,步履輕快地走來,柱子故意放慢步伐,等待一同進院。他走近時,笑容滿麵地說“秦姐,買好吃的啦?”秦淮茹翻了個白眼,暗自腹誹這家夥總愛找話題,她提著東西顯然不是為了買吃的,難道是要去公園嗎?
儘管心中暗罵,秦淮茹臉上卻依舊親切“買了些燒鴨和熟食,一會兒給你送過去怎麼樣?”
另一邊,秦淮茹悄悄告訴柱子一個秘密“棒梗登報了,你彆告訴彆人。”柱子聞言驚訝萬分。
"那還能有假,你看這個。"秦淮茹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報紙,攤開來讓傻柱看上麵棒梗的照片。頭版頭條清晰地印著他。"這家夥,出息不小啊。"
傻柱既高興又困惑"秦姐,這是好事啊,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大家?好事應該讓大家知道,棒梗出息了,不隻是張家的兒子能上報,如果你不說,我自己會說的。"他的熱情比棒梗的父親還要高漲,仿佛棒梗的成功也能給他帶來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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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輕輕一笑,沒有阻止的意思。兒子有能力,自然應該讓大夥都知道。但她自己說可能顯得不夠莊重,讓傻柱這個“宣傳員”出馬就再合適不過了。秦淮茹的笑容洋溢,步伐都帶上了輕盈。
然而回到家中,她卻如常地開始淘米做飯。剛把米放入鍋中蒸煮,就聽見嘈雜的腳步聲,一幫人向她家湧來。“秦淮茹,聽說你家棒梗上了報紙?”“是真的嗎?不會是編的吧。”
“棒梗都上報了,你還閒得住做飯?快跟我們說說。”大家七嘴八舌,充滿好奇和懷疑。
看到他們臉上羨慕的表情或是質疑的眼神,秦淮茹內心暗自得意。“咳咳!”
秦淮茹清了清嗓子,用手虛壓示意安靜,然後開口“棒梗……確實上了報紙,早報的頭條。”頓時,現場一片驚歎。
隨後,各種恭維的話如潮水般湧向秦淮茹。“太厲害了,棒梗前途無量。”“這是我們院第一個上報紙的孩子,才十幾歲,未來一片光明。”“那是當然,棒梗從小就聰明伶俐,長大肯定不簡單。”“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他鬼鬼祟祟,隻會偷東西。”“胡說,我沒這麼說過。”“彆吵了,棒梗是因為什麼上報的?有什麼功績?”閻埠貴撥開人群,上前詢問。其他人也安靜下來,看向秦淮茹。
秦風在鄉下帶領生產隊搭建蔬菜溫室,又推動村裡創辦學習課堂,這才登上全國日報頭條並被京城電台報道。如今棒梗同樣上了報紙,他們自然想知道詳情,這在鄰裡間可是熱門話題。秦淮茹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朵根,今天的她,因為棒梗,首次嘗到了被人矚目的喜悅。原來,被人關注的感覺如此舒適。
收起心中的得意,秦淮茹抱歉地對閻埠貴說“三大爺,您也知道我不識字,就是看到了報紙上有棒梗的照片,才知道他上報的事情。”閻埠貴皺起眉頭,莫名覺得秦淮茹似乎隱瞞了什麼“那份報紙還在嗎?給我看看,我也長長見識。”秦淮茹欣然同意。
閻埠貴被指定來朗讀報紙的內容,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等等。"
傻柱突然插話提議"現在大家都不齊,還有些人沒回來,不如晚上咱們開個全員大會,專門講述棒梗的事跡,詳談一番如何?"
說完,傻柱向秦淮茹眨眨眼,顯露出邀功的眼神,得到了對方讚許的目光。在全體大會上宣講,簡直是完美選擇。不得不承認,傻柱的話正中秦淮茹的心意。
閻埠貴沉吟片刻後,同意道"好吧,大家先回去吃飯,我去通知張大爺和劉大爺,晚飯後我們在中院集合。"如今的大爺是張元宏,二大爺是劉海中,他剛出獄,總是羞於出門,躲在屋裡。人群散去後,秦淮茹特意送給傻柱一隻烤鴨腿,表示感激。
傻柱借此機會碰了碰秦淮茹的手,激動得渾身顫抖,仿佛發誓願意為她赴湯蹈火。夜晚來臨。
吃過飯的人們各自拿著椅子和長凳,來到中院的空地上。秦淮茹保持著莊重,等到所有人到齊後,她才從容地走向主位。聽著眾人的讚美,她昂首闊步地走到桌前。
"二大爺,今晚不是批判大會,而是宣講棒梗的報紙事跡,要不要……您讓讓位呢?"秦淮茹開始得意起來。但她知道張元宏不好對付,閻埠貴又會讀報紙,所以她將目標轉向劉海中。趙李趙進監獄幾天後,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完全沒了往日的氣勢。劉海中老臉微顫"好,位置給你。"
等劉海中起身,秦淮茹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無視旁邊臉色難看的劉海中,接著說"感謝鄰居們對棒梗的關心和厚愛,等棒梗回來,我家會設宴款待大家,熱鬨一下。"上次秦風登報就沒請客,她是想借此打壓張家。她的目的,當然還是為了幫助易中海。
如果能讓大家對賈家產生好感,她就能效仿張家,再次將易中海推向一把手的位置。"好,淮茹姑娘真大方。嘿嘿,那就等著嘗你的酒席了。"
"還是先讀報紙的內容吧,我們都迫不及待了。對,快念吧。"
在眾人的催促聲中,秦淮茹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拿出疊得整齊的報紙,遞給閻埠貴。接過報紙,閻埠貴先是微笑自閱,這是為了確保順暢地朗讀。
然而,看過內容後,他的臉色瞬間大變。"通緝令!這這這……"
"這他媽分明是一份通緝令!"話音剛落,全場陷入死寂。
第眾矢之的,還是冤枉?
他們先是對著閻埠貴瞥了一眼,接著又一起轉向秦淮茹,隻見她的臉上滿是愕然和驚慌。“老閻頭!”
秦淮茹猛地一拍桌子,霍地站起,指著閻埠貴的鼻子,質問道“是不是因為你沒給他讀報紙就不高興,就開始胡言亂語,詆毀我家棒梗?”
“我承認棒梗小時候確實頑皮淘氣,但那也隻是貪嘴時會去鄰居家拿些吃的,他本質上是個好孩子,絕不可能做出違法的事,怎麼會成為通緝犯?”秦淮茹情緒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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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無法承受自己的孩子被通緝的衝擊,更何況秦淮茹覺得,閻埠貴這是故意抹黑。這讓她忍無可忍。“如果不是怕你年紀大了經不起打,我早揍你幾個耳光了。”易中海輕輕敲打著旱煙杆,訓斥道。
“作為院子裡的三大爺,玩笑也應該有個分寸,不能隨意編造。”忠實支持秦淮茹的傻柱也毫不留情地站在她這邊。周圍的人無不露出嫌棄的表情,暗地裡鄙視傻柱的行為,畢竟舔狗舔到最後往往一無所有,連打掃廁所都可能。但現在
看著秦淮茹如此憤怒,難道真的是閻埠貴在撒謊?
秦淮茹雖然不識字,但她家的易中海可是讀過書的。不然他怎能成為八級鉗工師傅?彆開玩笑了,恐怕連圖紙都看不懂。因此,易中海很可能早就看過報紙了。“三大爺,您不會真的拿棒梗開玩笑吧?”
“如果真那樣,就太過分了。”“無論如何,這樣的玩笑都不應該開。”
“我不信棒梗能像秦風那樣立功上報,這不太可能。”“沒錯,我也不相信棒梗有這樣的本事。”
“三大爺,請給出明確的說法,彆拿秦淮茹尋開心,這樣做太不地道了。”大家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到底是什麼。然而閻埠貴臉色陰沉,莫名其妙的指責讓他感到一陣煩躁。
“啪!”
他抓起桌上的搪瓷杯,用力摔向地麵,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屋內。砰!
閻埠貴冷眼環顧四周,頓時讓場麵安靜下來。這位平時溫和的老頭子突然發飆,確實讓大家都嚇了一跳。看到沒人再開口,他才重新攤開手中的報紙。“棒梗是好孩子?”他看向秦淮茹,臉上毫不掩飾地厭惡,“呸!俗話講,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棒梗就是個廢物,是我們這個大院的毒瘤。”
秦淮茹徹底怒了“老閻頭,我非撕爛你的嘴不可!”她揮舞著手臂,仿佛要衝上去和閻埠貴拚命。三大媽見狀,果斷擋在自家男人麵前。
閻埠貴肯定不願與女人動手,而且一個教書先生哪有什麼力氣,一旦動手,肯定占不了便宜。女人對女人的較量則不一樣,指甲、頭發都是武器。“來啊,我怕你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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