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奧改變了這張牌背麵的花紋!
何奧怎麼知道的?!他怎麼做到的!?明明用激光都改變不了這些花紋!
無儘的疑問充斥了盧多的腦海。
而何奧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疑惑什麼。
普通的傷害當然改變不了,但是那些武道‘能量’可以。
[方塊q]和[方塊2]的背麵花紋差距不大,隻需要把那些能量排出體外,附著在玩具槍的子彈上,算好爆炸時間,打在合適的位置,就能改變花紋的形狀。
其實何奧並沒有完全改變花紋,隻是讓花紋趨向於和[方塊2]的相似,但是他猜想盧多並沒有記憶那麼複雜花紋的能力,肯定是依靠機器輔助,而機器識彆肯定是具有一定的容錯率的。
說到底,他其實沒有必定的把握能夠改變花紋,直到他看到了盧多越來越自信的神色,他才確定自己的改變生效了。
他做的每一步都是計劃好的,比如自己不看底牌,那麼盧多就會礙於麵子不看底牌,比如將通過緊張的表現掩蓋急促呼吸吸收能量的事實,也為接下來的開槍合理化。
這場賭局從來都沒有脫離的他的掌控。
何奧看著迷茫又疑惑的盧多,露出一個微笑,正當盧多以為何奧要詳細解釋他的做法的時候,隻聽見何奧輕聲說道,“秘密。”
“你!”
盧多氣得氣血上湧,一時間沒有站穩
“小夥子,聯邦調查局不適合你,”維克托輕輕鼓掌,“有興趣跳個槽嗎?我們這裡雖然掙得不多,周薪上萬還是很輕鬆的。”
我一個星期隻有八百啊···
何奧砸吧砸吧嘴,然後笑著搖搖頭,“維克托先生還是先放我們進去吧。”
“好!”
維克托拍了拍手,喚來了一個麵容方正的男人,一條長長的刀疤幾乎覆蓋了這個男人的整個左臉,維克托對這個男人吩咐道,“帶他們去賭場最高的地方。”
刀疤臉男人聽到維克托的話,愣了一下,他看向何奧和賽琳娜,最終還是點點頭,伸出手,“兩位請跟我來。”
“祝你們任務順利。”
維克托笑了一下,看著何奧和賽琳娜離開,然後把目光移向盧多。
這場賭局進行的很快,前後不過十分鐘不到,盧多此刻正頹唐的坐在椅子上,他看到維克托的目光投來,緊張的說道,“老大,給我個機會,我可以場外乾掉那個小子。”
“願賭服輸。”
維克托笑著搖頭,拔起了插在桌子上的匕首。
——
刀疤臉男人帶著何奧兩人進入貴賓區域,然後沿著貴賓區域的邊緣向裡走去,一路路過了幾個電梯,他們並不像是要往上走的樣子。
“賭場最高的地方是?”
何奧靠在賽琳娜身邊,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監控室,”賽琳娜小聲回答道,“‘站得高,看的全’,這是賭場的黑話。”
何奧有些明白過來了,賭場是‘沒有’監控的,但是他們有一個可以看到整個賭場的‘最高點’。
雖說看起來像是脫褲子放屁,但是他們卻可以借此拒絕政府的調閱監控的請求。
正在何奧思索的時候,賽琳娜卻突然靠了過來,柔軟的胸口幾乎碰到了何奧的手臂。
······
這姑娘換義體了?怎麼這次比上次仿真度高了這麼多?
“安德,以後不要這麼衝動,又是威脅殺人,又是賭命,你的人生還很長,你未來還有很多精彩要經曆,不用為了一兩個社會的渣滓而把自己搭進去。”
賽琳娜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幾乎要挨著何奧,她此刻的語氣就像一個苦口婆心的大姐姐在勸導自己年少輕狂的弟弟。
何奧看著賽琳娜的嬌美的麵容,隻是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