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冠!
什麼狀況?
什麼狀況?
烏爾莎竟然主動的誘惑自己了?
黃昏有點懵。
是娑秋娜的意思,還是我黃某人太有男人魅力,又或者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下的本能驅使……可烏爾莎呢喃的那句“咖色可麗”,黃昏雖然不懂,但能感受到那句話裡淡淡而複雜的情緒。
有悲哀。
有希望。
有釋懷。
也有愧疚。
更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真摯。
黃昏大腦一片混亂。
他在想,是就這麼順水推舟,還是推開烏爾莎義正言辭的說咱倆還沒感情基礎——嗯,我是喜歡你的,不過這個喜歡還不是愛情。
你喜不喜歡我,我就不知道了。
黃昏枕在頭下的手幾次想伸出來,又停下,如果此刻抱住烏爾莎,會不會有點過分,如果不抱把她推開的話,會不會傷她的自尊?
黃昏第一次發現,原來豔福難消。
怎麼辦?
然而下一刻,黃昏已經不用想了,或者說,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摟住了烏爾莎的頭。
因為……烏爾莎鑽入了他的被窩。
光溜溜的鑽了進來。
黃昏甚至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脫的衣服。
於是黃昏沉淪了,他再也無法思索任何問題。
他想去尋找那世外桃源。
然而……
他一敗塗地。
烏爾莎不是女子妖姬中最美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媚術也不是最好的,但她有引以為傲的資本。
黃昏沉淪其中。
到得最後,又有意外之幸福,烏爾莎竟有著傳說中的層巒疊嶂的美好,世間再糜爛的字眼,都無法完全形容。
他明白了一件事,難怪說娑秋娜說烏爾莎等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確實是。
這天生的天資加上後天的媚術,是個男人都無法從她的床上下來。
小雨一夜。
屋外淅淅瀝瀝,屋內啪啪啪啪又淅淅瀝瀝。
美景奈何天。
……
……
清晨,黃昏慵懶的睜開眼,發現身畔已經無人。
起身穿衣。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烏爾莎笑眯眯的端著熱水進來,看待黃昏的眼神依然如昔,仿佛昨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黃昏愣了下,有些不適應,“昨夜……”
想起烏爾莎聽不懂。
咳嗽一聲,用手勢比劃,說你還記不記得昨夜的事情?
烏爾莎一臉惘然。
黃昏心裡一咯噔,難道是做夢?
洗了臉,趁烏爾莎出門去倒水的時候,黃昏掀開被子,暗想著應該有痕跡留下——確實有幾根卷曲毛發,但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烏爾莎的。
棉被也是乾的。